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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家的食鋪開起來了沒幾日便在時雍坊流傳開來,早上的時候上衙門也不在街邊隨便買點吃了,早起一會兒去吃點熱乎的,起晚了就帶著。中午的時候再去那邊用餐,聽說后頭還有修的精致的園子,用來談事情也不錯。 眾人心照不宣對宋家的鋪子起了好感,而在另一處的酒樓醉花仙也在緊鑼密鼓的整改。 日夜趕工下,到了十二月初一的時候醉花仙也開張了。 醉花仙在長安小有名氣,有長安來的人自然也要宣傳一下醉花仙的飯菜多么好吃。加上不少人都知道醉花仙是徐容繡和永安帝合作開的,是以開業的當日不少人都跑來給捧場了。 鞭炮噼里啪啦的響完了,徐容繡和喬掌柜一起揭了牌匾,又一座生錢的金蛋開張了。 第一百零二章 相比較時雍坊的鋪子, 針對的是每日去衙門上衙的官員,那么醉花仙面對的便是全京城的人。上至達官顯貴, 下至升斗小民, 只要你有錢都能去醉花仙用餐。 一樓大堂擺滿三十多張四方小桌, 在里頭還有六人小包廂八人小包廂。大戶人家不想與升斗小民一起在一樓那便去二樓, 二樓全是雅間兒和包廂, 而且里面不管是裝飾還是餐具那都是一頂一的好。在酒樓的三樓, 則是裝修精致的豪華貴客室, 因著貴客的喜好不同,所以貴客室有的裝修的土豪風,有的清新雅致, 有的書香氣息濃厚, 有的如尋常百姓家那般平淡。八間貴客室,各有不同,令人心生向往。只不過能去預定三樓貴客室的人非富即貴,等閑人是預定不起的,由此可見一般。 當然不管是普通百姓還是達官顯貴, 只要進了醉花仙那都是客人, 也絕對不會出現店家欺客的行為。在這一方面宋家在京城的幾家食鋪就能看得出來,早先有伙計當真瞧不起來客言語并不客氣,被掌柜的直接給解除雇傭了。這解除雇傭可不只是雇傭,而是實打實的拿了賣身契賣還給當初的牙房的。 在宋家食鋪什么日子這些人最清楚不過,再回到牙房誰知道被賣到哪里去。是以宋家的下人和伙計都老老實實的遵守徐容繡編寫的員工手冊,幾乎無人敢在待客這一事上做錯。當然待客要熱情也不是任顧客打罵, 但凡遇見仗勢欺人的,徐容繡也說了,一窩蜂上打群架也不能吃虧。 宋家約束伙計下人,也對來客做了約束,在酒樓的門前寫明了‘三不入’,首當其沖便是欺人者不入。 京城窮人多富人也多,尤其達官顯貴家的紈绔子尤其喜歡鬧事,有了這一條,想鬧事的起碼也得掂量掂量,畢竟誰都知道這醉花仙是宋家與永安帝合開的,誰活膩歪了才來這搗亂呢。 而且進了酒樓里頭,在柜臺那兒貼了一張明細表,酒樓內各項器物價值多少全都列的明明白白,但凡有故意損壞的,全都一賠三。只不過看到后面的價格后來吃飯的估計都得小心翼翼的了,一樓的還好,用飯的都是普通人,用具也是普通用具,到了二樓上,一套茶具都要三五兩銀子,三樓更甚,一只碗都要半兩銀子。更過分的是,只要超過三次在酒樓內故意打壞用具,那么以后你都別來酒樓用飯了。 嘖,這老板可真會做生意。條件苛刻不說,還讓食客趨之若鶩,可見酒樓飯菜之好讓人欲罷不能。 可即便是這樣,客人也是源源不斷的來,除了樓上貴賓室,二樓包廂和雅間全部坐滿,一樓大堂也是人擠人。 明明是大冬天的北風呼嘯,外頭仍舊排了長長的隊伍,喬掌柜一瞧覺得不好,便與田友水商議在外頭暫時搭了棚子讓等著的人在里頭取暖,可把食客感動個夠嗆。 徐容繡帶著田氏餃子他們在三樓的一間貴賓室用了飯,便帶他們回去。回去的路上田氏咋舌道,“這生意可真夠紅火的,一天得掙多少銀子啊。” 徐容繡抿唇道,“日進斗金也不為過了。即便是除去本金也能剩下不少。只不過像今日大多是來湊個熱鬧嘗個新鮮后頭就不會如今天這般了。” 這間酒樓她除了前期給了裝修的方案和經營規劃,剩下的都是喬掌柜和田友水一力承擔,這兩人也已經商量好,一人半個月掌柜,剩余時間處理其他地方的事情。 對此安排徐容繡也覺得滿意,這樣兩人既能相互監督也能兼顧其他的生意兩不耽誤。這間酒樓以前的伙計被她辭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是真的干事兒的人,不足的人員又由田友水補充進來,可真的是合作密切了。 此時天氣齁冷,徐容繡瞧著鋪子和酒樓都順利開張了,便不出門了,就在家里貓冬。至于時雍坊鋪子后頭的院子,被改成了私房菜館,里頭備了八間雅室,環境清幽,房間隔音也好,適合官場的人在此談事。 而且此地又在衙門密集的時雍坊,等閑過來也少有人注意。一時還真有人過來閑聊。 不過房間只有八間,每日在門口掛八盞燈籠,每訂出去一間便取下一盞,到后頭沒有了,再有人來都不用問便可離去。 許是今年是官員考核的一年,來此訂房間的人也尤其的多,進了臘月后想要來此地需得提前十日才能訂到。 在仕林中竟隱約形成了去宋家私家廚房的默契。 當然,宋子遇敢明目張膽的開這樣的私家廚房自然也不怕旁人說他利欲熏心用這個勾結官員,畢竟宋子遇如今只是個六品官,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那些御史也在李御史的海吹中默契的不提此事。不過為了避嫌宋子遇從未踏足后頭的院子,就算是前頭的食鋪除了開業的那日親自招攬后也很少過去,而他的工作餐向來是徐容繡在家讓人做好又放在特制的保溫盒里送過去的。 宋子遇一直被人羨慕,他也得瑟了許久。 眼瞅著到了臘月初八,早上剛喝過臘八粥就見宋子遇匆匆回來了,他一臉的凝重,肩上還有落上的積雪,進了屋將丫頭們都攆出去,才對徐容繡道,“娘子,結果出來了。” 徐容繡正拿了松江布打算給他擦擦,聞言怔住了,“哪個消息?” 宋子遇眉頭皺著道,“覃家和黃家被宣讀幾十項罪責,以謀反罪滿門抄斬。至于晉王,并沒有什么定論。” 對覃家和皇家的結局,她隱約是有猜測的,但是晉王這,她卻有些不明白了,“賀珉鈞自尋死路當眾刺殺我已然被捅到朝堂上去,衛國公也被御史罵的狗血噴頭,按道理來說,這些都能安到晉王頭上,可晉王居然沒事?” 她不禁哂笑一聲,“不知道的還真當那位多兄弟情深呢。” 她語氣里的諷刺太過明顯想讓人聽不出來都難,宋子遇對此也頗為不解,永安帝對晉王早有忌憚,比起先皇的幾位兄弟……當然那幾位如今早成地里一杯黃土。如今永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