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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跟著鄧繁上京,最后還是鄧繁說服了她婆婆,又道多虧是大戶人家,等以后鄧繁做官,老太太也不會跟著,否則這日子當真沒法過了。 與李氏比起來,徐容繡根本就不用擔心婆媳關系,田氏最好不過的性子,夫君疼愛,弟妹懂事一切都很好。 然而這話說的太滿,第二日的時候徐屠戶便親自拿了喜帖過來,邀請他們一同去參加他續娶的婚禮。 徐容繡自然不會去的,徐屠戶面帶祈求道,“就當給爹一個面子。” 自打前年徐容繡嫁了人,徐家儼然成了清河縣城里的笑柄,尤其宋子遇中了舉人后,好些人笑話他為了一個羅氏白白丟了一個舉人女婿。 如今他要成親,他的rou鋪也需要靠山,若是女兒女婿不去,當真就沒法挽回了。 徐容繡笑了笑,“你的面子算什么?” 轉頭就將喜帖扔進了灶膛。 為此徐屠戶還想去找宋子遇,可惜宋子遇一心只讀圣賢書在家壓根就沒聽見徐屠戶的叫門聲。 過了幾日徐屠戶娶妻,除了本家的兄弟和侄子們,竟然沒有一個外人。 徐屠戶面上無光,麗娘臉色也不好看 ,她捂著小腹,突然覺得這日子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好過。她看了眼年近四十的徐屠戶,又看了眼自己嬌花般的臉,有些后悔了。 羅家,羅氏今日回娘家了,卻不巧聽說徐屠戶今日娶妻。羅氏嫁人后便覺日子不順,尤其馮木匠頂著那張丑陋的臉親她的時候她就越發的想念徐屠戶。這找了借口回娘家,結果聽說徐屠戶娶妻。 羅氏將自己收拾一番,穿戴一新偷偷出了門。 第四十四章 對于徐家雞零狗碎的事情徐容繡早就不愿搭理, 奈何她不想理,事情卻一件件的來找她。 徐屠戶續娶的時候丟了大臉, 對徐容繡和宋子遇的冷血也寒了心, 一個冬天都沒再往宋家過來了。徐容繡對此非常滿意, 簡直想要放鞭炮慶祝了, 然而進了臘月的時候麗娘突然哭哭啼啼上門了將徐容繡的好心情直接打碎。 徐容繡連屋子都沒讓她進,就在院子里說話, 麗娘這段時日也算明白了,在徐家大姑娘面前找臉面根本就找不著, 于是便直接開門見山道,“大姑娘,請您幫幫我。” 徐容繡面容平靜, “我一個出嫁女如何幫的了你, 你找錯人了。” 麗娘哭的傷心,她搖搖頭道, “你可以不喜歡我, 但是咱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不是嗎?” 徐容繡挑了挑眉沒說話,麗娘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淚看著徐容繡道, “羅氏當初對你們姐弟三個不好,雖然后來她得了報應被休, 但你還是討厭她不是嗎?可現如今,她回來了,而且又和你爹勾搭上了。看著她這般作態,你不覺得生氣嗎?” 一聽這話徐容繡頓時樂了, “我真的不生氣,羅氏和我那爹,如今如何我又不在乎,他們如何跟我也沒關系,若是我爹死了你可以來找我告訴我一聲我好去哭爹,羅氏怎樣就不必和我說了,無關人員與我何干。”她看著麗娘,不由道,“你想尋求我的幫助,一起趕走羅氏?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如今將這種惡心事說給我聽,我除了惡心一下之外再無其他感覺,要厭惡也是厭惡帶來這消息的你,而非羅氏。” 見麗娘目露呆愣,徐容繡無所謂的笑了笑,“行了,你回去吧,對付羅氏還不簡單,你不挺聰明嗎,將羅氏的丈夫叫來,讓他捉jian不就是了?” 說完她進屋去了,聲音從屋里傳了出來,“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 麗娘看著緊閉的屋門,咬了咬嘴唇果真出去了,到了街上她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忍不住又去了羅氏和徐屠戶進的那間客棧,她本就是跟著看著他們進了屋的,如今不用人領也能找的到。 屋里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可聲音壓的很低,麗娘根本聽不見,她知道她如今去找馮木匠也來不及,但聽著里頭的動靜又實在難以忍耐,便一腳踢在房門上。 屋里的動靜靜了靜,麗娘用力將門撞開,里頭的羅氏頓時尖叫一聲。 徐容繡看著麗娘出了門便不在關注了。如今鋪子里有錢氏幫忙她也能松口氣,下午的時候便回來休息一會兒。 宋子遇從書房出來,問道,“方才聽見有人說羅氏?” 徐容繡漫不經心的將麗娘的話說了,嘴角噙著一抹笑道,“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管這些,眼瞅著過年了,鋪子里是不是更忙了?”宋子遇瞧著她眼底有些淡淡的青色,不免心疼,“既然要交給表兄便讓他們做就是了,烤雞做個幾日就別做了,好生歇歇,來年還得進京城,身體不好可不行。” 徐容繡含笑點頭,“我知道了。” 說完便出門往鋪子里忙活去了,宋子遇嘆了口氣,覺得自己說了這么多簡直是白說了。但是他也明白徐容繡為什么這么努力,他過了年就要赴京趕考,不管過與不過,錢是少不了的,這兩年家中雖然好了些也有一些銀錢,可到底不能只出不進,徐容繡是想在走之前能夠趁著過年多賺一筆,日后不管過日子還是做生意都不至于捉襟見肘。宋子遇心疼她,就越發的努力,早晚一天他要憑著他的本事讓妻兒老小過上好日子,而他的娘子就該坐在家里享福想干嘛就干的,而非為了他起早貪黑勞累的。 徐容繡并不知自己無形中讓宋子遇有了上進的奔頭,她到了鋪子便去瞧瞧錢氏忙活,看哪里有不足的地方再指出來。 好在錢氏學的快,上手也快,田大舅夫妻倆為了幫襯兒子也跑縣城來幫忙了,為了方便些還在城里賃了一處獨門小院,一家老小都搬了過來。 晚上錢氏趁著大哥大嫂一家睡了,悄無聲息的去找田舅母,“娘,我有事跟你說道說道。” 田舅母出來兩人到了二房的屋里,田友德累了一天和孩子早就睡了,田舅母道,“說吧。” 錢氏小聲道,“娘,您看能不能跟子遇媳婦說說把烤雞的方子也賣給咱?我覺得光麻辣燙掙不了多少錢啊。你看,大哥跟著子遇他們走以后前程肯定不會差,他們當官的都有錢,到時候手指頭縫里露出點來就夠大嫂他們一家花用。但是我和友德不行啊,只有這一個鋪子還得給教租金,又是花錢買方子,這本錢說不定都得好幾年才賺回來,沒錢拿什么養家糊口是不是?這些天我算是看出來了,這鋪子賺錢的還是烤雞,麻辣燙只能賺點小錢。您和爹勞累一輩子,老了不得享福?我和友德還想多掙點請個丫頭回來伺候您呢,但現在不成啊。” “你真這樣想?”田舅母被她說的有些意動,“可子遇媳婦要是有這心不用咱說肯定就賣了,如今把麻辣燙那么便宜賣給咱們了,我覺得再去說會不會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