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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遇的只能徐容繡自己動手了。 好在這幾日練習,里衣都做出來了,只做個簡單的內褲還是不難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徐容繡也是洗了澡穿上,如李氏一般穿著里衣上床等著宋子遇。 宋子遇洗了澡回來,還未上床便瞧見床上的娘子身上露胳膊露腿的,關鍵是身上穿的衣服布料少的可憐,看在他眼中沖擊實在太大,接著鼻子一熱,兩行液體流了出來。 宋子遇忙伸手抹了一把竟然滿是血跡。躺在床上試圖勾引老公的徐容繡瞧見宋子遇流了鼻血先是一愣,接著便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宋子遇跑了,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回來,臉上濕答答的,見床上徐容繡已經睡著了,宋子遇突然惡趣味出來,上去抱著就啃。 等宋子遇把自己衣服扒光了,瞧著徐容繡身上的衣服,喘著粗氣道,“娘子是不是故意勾引為夫的?嗯?” 徐容繡笑道,“這都被你瞧出來了?” “你個小妖精。”宋子遇咬牙切齒,他摸著她身上的衣服道,“還怪好看的。” 這一夜夫妻倆自然是一番運動,運動過后徐容繡將做的內褲拿出來給他,“你也穿上。” 宋子遇拎在手里再瞧一眼,然后聽話的穿上了。 到了第二日宋子遇和鄧繁見了面,兩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鄧繁忍不住道,“你有沒有穿特別的衣服。” 宋子遇眨眨眼,“內褲?” 鄧繁不說話了,但是心里有了平衡感了,原來不止他一個人穿了,還好還好。 他如此表現,宋子遇頓時明白了,這是倆女人閑著沒事搗鼓出來的,雖然說穿著挺舒服的,但總覺得有些怪異,現在好了不是他一個人了。 七月底的時候濟南府書生更多了,客棧更是難定,鄧繁帶著宋子遇去找過高元化一回,每回都見到裴氏在一旁陪讀,倒像是監督他念書一般。再瞧高元化眼底一片烏青,顯然睡眠不佳。 趁著裴氏出去的時候宋子遇忍不住道,“高兄,讀書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該勞逸結合才是。” 聞言高元化苦笑一聲道,“你當我不想?可三更才睡,寅時末便將我喊起來讀書,如何能有精神,我說了幾次,她便抹眼淚說她爹當初也是這般勤奮用功,說我若是和她爹一般考不上怎么辦,我又能如何。” 聽是裴氏的主意,宋子遇忍不住皺眉,“眼瞅著便要考試,你精神不佳如何作答。” 他話剛說完裴氏從外頭進來,不悅道,“我家夫君勤奮讀書到了貢院自然能夠精神百倍答出滿意的答卷,倒是兩位相公日日沉迷女色兒女情長,不知道能考出什么成績了。” 她話剛說完,高元化便呵斥道,“住口。” 裴氏說話如此不留情面宋子遇和鄧繁也是忍不住皺眉。 宋子遇站起來對高元化道,“過兩日便要去布政司辦理文書,趁著還有幾日高兄應好生歇歇養養精神才是,多的小弟也不多說,省的惹人厭煩。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高兄切不可麻痹大意。” 他說完與鄧繁拱手離開,出了門還能聽見裴氏不屑一顧的聲音和高元化不悅的呵斥聲。 出了客棧,鄧繁忍不住吐槽,“可憐了高兄。” 宋子遇搖頭嘆息,“一人一個活法,咱們外人說什么也沒用。” 這倒是,兩人說罷便不在多說了,反倒他倆人的妻子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儼然成了至交好友,有時他們都得靠邊站了。 過了幾日宋子遇和鄧繁去布政司辦理報名的手續,正巧碰上高元化,宋子遇瞧著他眼底的青黑便知那日他們的勸說并未起作用,或許高元化也想多休息,裴氏恐怕也不會同意。在裴氏的眼里讀書就該有讀書的樣子,寒窗苦讀,早起晚睡,日日對著書本才好。 報完名從布政司出來宋子遇又瞧見陳幼恩,陳幼恩如今瞧見宋子遇便想瞪眼,可如今鄉試馬上來臨,他自詡文采非凡,倒時在鄉試上壓他一頭也不錯。 鄧繁瞧著高元化問了他一句,高元化搖頭道,“我現在也拿不準,如今腦子渾渾噩噩,腦子都不清楚了。” 宋子遇和鄧繁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 “不說這個了,今日難得出來,咱們吃了飯再回去。”高元化提議道。 宋子遇和鄧繁也無不可,反正一頓飯的功夫罷了,裴氏還能來找他們麻煩不成。 然而他們飯到一半,裴氏竟然真的來了,眼見著高元化似乎喝了不少酒,有些醉醺醺的,頓時惱火,直接朝宋子遇鄧繁道,“兩位相公不讀書何苦拉著我家相公也如此浪費光陰,如今不過幾日的功夫便要考試,兩位相公到底是何居心。” 見她如此,宋子遇也不高興了,“那你日日將高兄累的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便是對他好了?” 裴氏臉色漲紅,“我家夫君勤學苦練日夜苦讀,自然不能與你們相比,我家夫君如何,輪不到你們置喙。” “回去吧。”高元化喝的有些多了,苦笑道,“兩位兄弟回去吧,我就這樣了。” 說完裴氏扶著高元化走了,一路上還責怪他不該如此浪費時間。 宋子遇皺眉道,“高兄竟娶如此婦人!可惜,可惜!” 如何不可惜,若高元化當真因為裴氏誤了鄉試,那日后定然后悔,但這一切又豈是他們能說的,高元化了解自己的妻子還是將人帶了出來,他們又能怎么樣。 回到家中宋子遇難免和徐容繡說起這事,徐容繡道,“我瞧著高相公也是個優柔寡斷易心軟的人,早知妻子如此,便不該將人帶到濟南府來,放在家中多好,帶出來了還是管不好,反倒讓裴氏拿捏住了,咱們心急也沒用。”她頓了頓,“如今便這樣,考不上進士還好,萬一考上進士做了官,那到底是他做官還是裴氏做官?” 宋子遇沒說話,顯然是認同徐容繡這話的。但旁人家的事他們著急也沒用,高元化顯然有些自暴自棄,他們該說的也都說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報了名后宋子遇和鄧繁便閉門不出做最后的沖刺,而徐容繡和李氏也不再出門,在家有時寫寫菜譜有時和李氏做做針線。 不過到了距離考試前五天的時候,徐容繡便打算親自下廚料理宋子遇的飯食了,倒不是不信任鄧家人,而是這幾天她琢磨了一套針對考生的營養餐,正好給宋子遇調理一下。 李氏聽說了便決定跟她打下手,兩個女人便真正的照顧起倆考生的飲食起居起來了。 如今濟南府來等候鄉試的人越發的多了,整個山東直隸這幾年積攢下來的秀才們都匯集到此,從下人口中得知外頭客棧已經一間房都不好找,甚至有考生直接租了柴房去住,每到這時候府城尤其靠近貢院的客棧都會人滿為患,客棧也能趁機大肆提價大賺一筆,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