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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這是跟嫂子好生學學呢?!闭f著她又對裴氏道,“那依嫂子所言,你侮辱我父,我還該護著我父親就是了?” 裴氏點頭,一身的凜然正氣,“這是自然。” 聞言徐容繡點頭,然后捂著嘴眼淚便掉下來了,言辭激憤的看著裴氏,“我與嫂子真心相對,你竟侮辱我的父親,你怎能如此瞧不起人?!?/br> 裴氏:“……” 李氏:“……” 聞訊趕來的三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松子魚:娘子,為夫演的如何? 徐容繡傲嬌臉:不如我。 第三十八章 徐容繡態度轉變太快, 裴氏和李氏頓時驚的目瞪口呆。 外頭三個聞訊趕來的男人表情也是一言難盡, 鄧繁和高元化瞧著宋子遇,目光都挺復雜的。 屋里頭裴氏被徐容繡的saocao作驚呆了,指著徐容繡道, “你、你,我欺負你了是怎么的, 你哭什么?” “不是你說我該維護我父親的嗎?”徐容繡抹了抹眼淚非常無辜道,“我可是謹聽嫂子教誨做一個好女兒維護父親的尊嚴呢。” 裴氏面色漲的通紅,半晌說不出話來。 外頭高元化揶揄過后便知臉上覺得無光,他的妻子他自是明白, 因為是他開蒙夫子的女兒, 一向以才女自居,對他讀書之事喜歡指手畫腳,甚至連他與什么人交往都要干涉。就這次鄉試, 他本打算獨自前來, 但裴氏卻決意要跟來, 道是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還說鄧家在如何不是家中不如她照顧妥帖。 高元化面目變得有些冰冷,當初若非父親與夫子擅自定下婚事, 他又如何娶了裴氏。娶便娶了他對裴氏也熟悉, 本以為可以相敬如賓, 卻不料到府城第一日她便得罪好友的妻子,說出那樣的話來。而且還一得罪便是兩個。 高元化心中百轉千回,宋子遇卻沒有任何感覺, 他此時瞧著他娘子,越看越喜歡,行事作風也越來越可愛,他一臉星星眼的看著徐容繡,小聲道,“娘子真棒?!?/br> 站在他身側的鄧繁哭笑不得,覺得這夫妻倆真是相得益彰。高元化的感覺更復雜了,人家夫妻同心,他們倒好,竟是如此境地。 高元化拱了拱手道,“對不住了?!?/br> 他一開口屋里的三個女人也瞧見了外頭的三個男人,宋子遇快步進去,拉著徐容繡的手道,“娘子吃好了嗎?若是吃好了可否陪為夫去院中消失醒酒?” 徐容繡笑吟吟點頭,剛要與他出去,就聽裴氏道,“大庭廣眾之下竟拉拉扯扯簡直不知廉恥,不愧是有名的潑婦?!?/br> “裴氏!”她話一出,高元化頓時怒火沖天,“你住口?!?/br> 徐容繡皺眉停下,回過頭來似笑非笑道,“嫂子說我拉拉扯扯不知廉恥,是潑婦?” 裴氏不答,被高元化一聲呵斥頓時紅了眼眶。 宋子遇牽著徐容繡的手不悅道,“瞧在高兄的面上,子遇本不想計較,但嫂子說話實在難聽,我與容繡本是夫妻,在鄧家別院雖然是客,但與鄧兄親如一家,我們夫妻恩愛,手牽手又如何,別說在家中,便是出門在外我也會牽著我妻子的手護她周全。但是到了嫂子口中竟是成了不知廉恥,你父親也是秀才,難道就沒教過你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說我妻子是潑婦!我妻子就算是潑婦在我眼里也可愛極了,在我心里也最重要的寶貝容不得他人隨口污蔑!” 宋子遇說完朝高元化拱了拱手道,“子遇脾氣難以控制,請高兄勿怪?!?/br> 裴氏如此做派,高元化哪有臉面怪罪宋子遇,他苦笑一聲,歉意道,“該道歉的是為兄才是?!闭f著他朝徐容繡躬身致歉,“內子不懂事,請弟妹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徐容繡點了點頭,“有人不懂事也非高相公的過錯,那是她爹娘沒教好就放了出來,與高相公無關。” 她說完裴氏的臉更紅了,可神情更加不忿,她抬頭厲聲道,“我有那句話說錯,你在清河縣哪個不知,名聲臭大街,連親爹都不認,將娘家鬧的一團糟亂,如今連門都不登,這樣的女人我為何說不得……” 裴氏的話都沒說完,徐容繡已然甩了一巴掌給她,“抱歉,手癢忍不住?!?/br> 高元化面色尷尬,朝徐容繡道,“對不住?!闭f完他伸手去拽裴氏,“跟我走。” 裴氏捂著臉眼眶通紅,“你拉我做什么,我今日非要與她辯個對錯,她打我就有禮了……” 徐容繡看著裴氏被高元化拉走,嘆了口氣對宋子遇道,“夫君,對不住,讓你為難了?!?/br> “不關你的事,是裴氏嘴巴太欠?!彼巫佑龅馈?/br> 本是好心邀請他們兩家到別院住著,沒想到竟鬧成這樣,鄧繁和李氏頗為不好意思,鄧繁道,“別的話咱們日后再說,我且去瞧瞧高兄,若是為了此事夫妻不睦就不好了?!?/br> 宋子遇點頭,看著她離開,李氏拉著徐容繡的手溫聲道,“你家的事我也聽過一些。可父母不慈如何讓子女毫無芥蒂的孝敬,裴氏的話你也不要放在心里,她大概就是讀書讀傻了。” 徐容繡笑了笑,“說起來也是我的不是,明知道她是那樣的人還要與她一較長短,如今倒是讓嫂子和鄧相公難做人了。” 李氏搖頭輕笑,“裴氏如此,我日后也定不與她來往,只盼高相公他們幾個不因此失了和氣才是?!?/br> 一旁的宋子遇道,“高兄為人豁達,不會因此與我們生分,不過此事出了,想必他不肯再留下了,你們先說著,我去瞧瞧?!?/br> 他走后李氏又陪著徐容繡說了些話無非就是寬慰徐容繡不要與裴氏計較之類的,之后便離開了。 連日的坐馬車徐容繡早就累了,好在鄧家的下人準備了熱水,徐容繡關了門便去洗了澡又要了一桶水備著等宋子遇回來用。 剛洗完沒多久宋子遇便回來了,瞧著他神色便知事情如他所料。宋子遇先去洗了澡,回來兩人躺在床上說今日之事,徐容繡這才知路上的時候他將陳幼恩摁到屎尿中了還帶人挖苦了對方一番最后將人扔下了。 徐容繡壞心情一掃而空因為這個消息抱著宋子遇的腦袋多親了兩口。宋子遇被親的面紅耳赤,忍不住道,“再親親?!?/br> 徐容繡笑著將他推開,然后倒在床上,道,“我是不是惹事了。” 宋子遇知道她說的是裴氏之事,他便道,“此時高兄的確覺得沒面子,但更多的是被他娘子氣的,他沒有理由怪罪到娘子頭上,裴氏說話不好聽娘子若是忍得下去那才不行,剛才你若是不揍她我都想揍她了,我可不管她是誰的娘子,欺負我娘子的那都是壞人?!?/br> 剛才在屋里宋子遇義正言辭與裴氏說話的時候徐容繡覺得心都軟了,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