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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舅舅和表兄的時間卻不表示。舅舅你且拿著,這都是應該的,不然往后再有什么事我們可不好意思找您幫忙了。” 她都這么說了,田舅舅也不拿喬,便將銀子收了,不然回去還真不好跟婆娘交代。 果然回了家田家舅母問道,“忙活三日,他們可給錢了?” 田舅舅將二兩銀子拿了出來,田家舅母一陣高興,“看來宋家這媳婦娶的不虧,起碼手里有錢啊。就是不知道嫁人當日為何讓自己那么寒酸了。” 田舅舅沒說其他,只道,“少說些碎嘴的話。” 另一邊徐容繡跑遍整個縣城也沒把調料買全,倒是打聽到府城那邊有賣,徐容繡便打算跑一趟府城去將所缺的材料買來,田氏和宋子遇都不放心,勸她道,“你一個人去怎么能行,實在危險,要不先湊合用,等臘月子陽放了假期你們一起去?” 徐容繡搖頭,“要做就做最好的,不然砸了口碑日后想扶都扶不起來了。” 田氏也知道這個道理,便道,“實在不行就我與你一起去。” 徐容繡又擔心她走了家里倆男人吃飯成問題,藍容菲自告奮勇道,“我可以給姐夫和哥哥做飯,大姐您和田嬸盡管去就是了。” 她懂事徐容繡也安心,又與田氏說起買雞的事情來,田氏道,“縣城里養雞的的倒是不多,恐怕得到鄉下去收,不過咱們若是忙活起來了,也沒空去弄啊。” 徐容繡想起那日來的田友水來,便提議道,“要不咱請表兄來幫忙?我們按月份給他酬勞就是了。” 田氏一想也可以,到時候照著泥瓦匠的錢給就是了。都是親戚也好說話。“等咱們從府城回來娘就去找他。” 這事定下,徐容繡便準備和田氏出門了,臨行前一晚,宋子遇抱著媳婦翻來覆去的鬧個不停,徐容繡一去來回要幾日便由著他胡鬧了。 到了事后,宋子遇道,“記得把你的刀帶上。” 徐容繡忍俊不禁,“你不害怕了?” 宋子遇抱著她哼哧哼哧道,“我害怕不要緊,關鍵是讓旁人害怕,有個依仗讓人知道你不好欺負,出門在外什么都是假的,只有人好好的才是真的。遇見壞人花錢免災,打不過就跑……” 徐容繡聽他絮絮叨叨非但不覺得煩還覺得非常安心,所以宋子遇不管說什么,她都愉快的應著。 “記得要想我。” 臨睡前徐容繡聽見宋子遇這樣說。 第二日一早徐容繡和田氏帶了干糧和水便去縣里的商行跟著他們去府城了。清河縣去沂州府路上不停要走上兩天一夜,若是中間停的久了還要晚一些。而且商隊的馬車主要拉著貨物,他們娘倆給了錢也只能騰出小塊地方讓她們坐著,多了是不行的。 好在徐容繡和田氏都不是不能吃苦的人,馬車顛簸著上了路,塵土飛揚。 為了出門安全徐容繡還特意將自己裝扮的土里土氣,生怕自己這張臉給自己招來禍事,于是一行人倒是平安順遂,在徐容繡屁股快顛成兩瓣的時候終于到了府城。 府城繁華非清河縣可以比,道路兩旁的上鋪也明顯繁榮的多,瞧瞧里頭的布料首飾什么的,她們在清河縣見到的簡直有些土了。 徐容繡雖然也愛美,但是也知道這年頭女人打扮的美一些是需要代價的,如今她夫君只是秀才,所以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好。 田氏也是頭一回來府城,面對人來人往的街道,瞬間有些緊張,她下意識的去看徐容繡,問道,“容繡啊,你知道去哪買那些東西嗎?” “知道的。”來之前徐容繡便打聽過了,于是二人便一路問著路去了鋪子。 到了鋪子里買好東西,兩人便去客棧休息,連著坐了兩日的馬車徐容繡倒還好些,田氏卻有些受不住了。左右來都來了也不差這半日,還是先回客棧休息過來的好。徐容繡想著明日出去逛的時候順便瞧瞧府城這邊的鋪面,她覺得等日后有機會定要到這繁華的府城開一間鋪子,慢慢的積攢家產,日后不管是孩子成長還是男主弟弟考科舉她都有能力供應,一家人不至于為了生活困在清河縣那等小地方。況且清河縣有太多讓她糟心厭惡的人了,若是有朝一日能夠離開那里,她才不想再回去呢。 不過這些都是日后的事情,眼下他們買賣還沒辦起來,路得一步步的走,而且宋子遇科舉,若是順利,后年便可參加鄉試,若是過了轉年去京城參加會試,到時候他們全家都得跟著宋子遇走了。至于她的男主弟弟藍容恩,這輩子境況與上一世截然不同,沒有她作為催化劑,想來也不會如上一世那般化身反派了。就這些日子她都能看得出,龍鳳胎眼見著開朗了不少,藍容恩雖然還是膽小,可比之前要好的多了。 不過是轉念間她就想了太多,田氏卻不知她心中所想的,還當她對府城過于好奇便笑道,“想看明日咱再出來瞧瞧,左右出來一趟也不差這點時間了。” 徐容繡應了一聲,沒說她的打算。兩人到了客棧 AD4 要了水擦洗一下便睡下,到了第二日真如田氏所說在府城逛了一遍。 田氏的感覺是府城真大,真繁華,花錢的地方也多。 徐容繡的感覺也差不多如此,但她更看到了商機,她甚至還帶田氏進了幾家做烤雞醬rou的鋪子買了一點,嘗過后并不滿意。越發想念后世那些美味的東西來。 府城逛完了,娘倆又給家人買了一點小東西便準備返回了。 路上顛簸,徐容繡也沒心思想別的,到了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徐容繡和田氏歸家心切,急急的往家走去。然而到了家門口的時候卻瞧見不少人圍聚在門口,隱隱的還能聽見容菲的哭聲。 徐容繡眉頭一皺,分開人群進去一瞧,羅家幾個男人正拿著榔頭在砸宋家的東西,而藍容菲又急又怒在一旁與人撕扯。 “住手!”田氏一看自己的咸菜缸都被砸了頓時心疼的厲害,東西往地上一放怒喝一聲便沖了過去。 徐容繡摸出自己一路都藏的嚴實的刀也跟著沖了過去,拿著刀便朝羅家大哥砍了過去。 羅家大哥色厲內荏,砸的痛快,冷不丁覺得不好,他扭頭一看,刀光一閃直接朝他砍了過來,頓時飛快退了兩步。 他退的時候徐容繡冷哼一聲,一腳狠狠的踢在他下巴上,冷聲道,“活膩歪了吧。” 羅家大哥嚇出一身冷汗來,不是說這幾天徐容繡不在家嗎,怎么突然回來了? 因為這一刀,羅家幾個男丁都嚇壞了。這年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這徐容繡恰恰是不要命的這種人,若非自家妹子被打成爹娘都不認的模樣,他們何至于上門來鬧事來著。 羅家幾個男丁對視一眼,雖然心里慫了,可面上卻不想認輸,想起來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