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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旁人也要稱一聲宋徐氏,先宋后徐。這事還請岳父記清楚。再則,你們家對容繡什么態(tài)度,你我一清二楚,當(dāng)日來觀禮的人也一清二楚,出了這個門估計隨便拉人問一問都知道徐家的骯臟事,岳父或許會覺得這些年對三個兒女已經(jīng)夠好,那大概岳父不知旁人家爹娘是怎么做的,不,您參考一下如何對光宗耀祖的態(tài)度和對容繡的態(tài)度,就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了。旁的我也不多說,只想說一句,大家相安無事最好,若再有下次,別怪宋子遇得理不饒人。今日我宋子遇只是窮秀才,不定哪日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功成名就,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宋子遇小氣的狠。” 說著他拱了拱手道,“岳丈留步,不用多送。”說完牽著徐容繡的手從容的從徐家出去。 徐屠戶氣的心肝肺的都疼,他一句話竟引來宋子遇長篇大論的批判,他算個什么東西!真是枉為讀書人,竟對岳父如此的不敬! 徐屠戶眼睜睜的的看著夫妻二人離開,目光落到房內(nèi)。屋內(nèi)一片狼藉,羅氏滿手是血哭的淚眼朦朧,見他朝她看過來,羅氏頓時哭的更厲害了,“當(dāng)家的,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他們這是想要我的命啊。” 徐屠戶一股火發(fā)不出來,大步進去,一巴掌扇在羅氏臉上,“再作妖,看我怎么收拾你。”哪里管她是不是真的受了傷呢,先發(fā)出自己的火氣才是正經(jīng)。 羅氏沒料到自己的服軟仍舊迎來一巴掌,她臉一偏,不由想起那幾個被徐屠戶折騰的日夜,渾身打個寒顫。 徐家父女都是瘋子! 羅氏摟著嚇壞了的光宗耀祖痛哭出聲,他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徐容繡老老實實的被宋子遇牽著出了門,然后眼睜睜的瞧著宋子遇垮了肩,再沒有剛才那牛逼氣勢。 徐容繡搖了搖他的手指忍不住笑,“怎么,本事沒了?” 宋子遇委屈的看她一眼,然后點頭,“沒了。要不是為了娘子,我連支撐那一會兒的勇氣都沒有。” 瞧著他這熊樣,徐容繡忍俊不禁,根本不想把眼前這個滿臉委屈求抱抱求安慰的男人和晚上那個生猛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晚上的那個夫君多生猛啊,跟后世的時候舔過屏的八塊腹肌男差不多了,這長袍一穿上,整個人又變成了小綿羊,讓她總有種嫁了倆夫君的感覺。瞧著他這副樣子,徐容繡忍不住想笑,可她一笑宋子遇就更加委屈了,于是徐容繡笑不出來了。 “回家吧。”徐容繡嘆了口氣,“今日我出氣了,希望羅氏別再整幺蛾子了,打人也是很累的。” 宋子遇應(yīng)了一聲,然后瞥了一眼她的刀,“娘子,要不要我?guī)湍闾嶂叮俊?/br> “好啊。”徐容繡痛快的應(yīng)了,然后將刀遞過去,“拿著。” 宋子遇的臉蹭的就白了,他連連擺手,“要不還是算了吧,萬一我拿不好再把自己腳給砸了……” 徐容繡撲哧一聲笑了,“行吧,還是我拿著。” 兩人手牽手走在路上,不少人拿眼瞅他們,徐容繡有些不好意思,“要不你松開?旁人都瞧著呢怪不好意思的。” 哪知害羞小白宋子遇固執(zhí)上了,“不松,你是我媳婦,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 他說完這話,卻見徐容繡不走了,他疑惑的看她,“娘子,怎么了?” 徐容繡不管路上有人,湊過去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老公你好可愛。” 宋子遇一臉懵,“什么是老公?” 徐容繡一愣,忘了他不懂這個了,于是解釋道,“就是夫君,相公的意思。” “奧。”宋子遇臉上紅紅的,伸手牽過她的手,“娘子,咱們回家吧。” 到了家田氏難免會問起這事,徐容繡也沒隱瞞,便將事情說了,田氏皺眉罵道,“那浮云和羅玉秀就沒個好東西。” 徐容繡不在意的笑笑,“這次羅氏讓我揍了一頓想來有一陣子鬧騰不起來了,趁著這功夫我想把鋪子收拾一番然后將鋪子開起來。浮云的事等過些天我自有主意,就算你想整他也得等他好利索了出門才有機會。” 田氏嘆氣,“也好,到時候咱們一塊忙活買賣的事。” 事情說開,田氏只有心疼兒媳婦的份,羅氏什么德性她一清二楚,就那浮云也不是好的,如今在兒媳婦這也沒討到便宜,日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娘倆說干就干,第二日徐容繡便和田氏還有容菲出去找木匠過去量尺寸搭臺子,因為天逐漸涼了她想做秘制烤雞賣賣,再弄些麻辣燙之類的擺上,麻辣燙雖然利潤不高,可勝在便宜,普通老百姓便能吃的起,倒是秘制烤雞這東西倒是可以提提價錢。 徐容繡找木匠不過是打些桌椅板凳,因為鋪面比較小,好在后頭還有半間屋子可以當(dāng)后廚,所以前頭直接做成長條桌子,兩邊再擺上長凳,既省空間坐的人又多,聽著她與木匠商量,田氏心里不由慶幸,這兒媳婦當(dāng)真是能干,性子也好,不管在外頭如何厲害在家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比什么都強。 桌椅板凳去定做了,徐容繡又打算請人幫忙搭個烤爐,單她自己又弄不出來,一時有些犯難。田氏道,“我去你舅舅家走一趟,讓你舅舅還有倆表兄過來幫忙,他們都是泥瓦匠。” 徐容繡一聽頓時眼前一亮,“那正好,到時我置辦一桌酒菜您與舅舅也好好說說話。” 田家住在清溪鎮(zhèn),離著這邊有二十多里地。吃過早飯?zhí)锸媳愠隽碎T,一直到傍晚才回來,到了第二日田家舅舅和田友水兄弟倆來了,得知徐容繡要搭烤爐紛紛表示好奇。 徐容繡當(dāng)日便帶他們?nèi)ヤ佔幽沁吙戳耍缓笥殖苏f了她對烤爐的要求,田舅舅略微一思考便明白了,“我倒是在酒樓見過差不多的,咱們慢慢摸索試試。” 徐容繡一聽他見過更加高興,趕緊問需要哪些東西。 田舅舅卻道,“你去忙別的去,這邊交給我們,我們怎么也會給你整個像樣的烤爐出來。” 田舅舅一家都是好人,徐容繡自然也沒什么不放心的,當(dāng)即又去鋪子采買麻辣燙用的碟子和碗,東西買完讓伙計直接送到鋪子里去,她又開始買烤制烤雞的調(diào)料。只不過這時候調(diào)料不全,找了一下午也沒找全。 傍晚的時候田舅舅和兩位表兄也沒回家,直接往宋家去了,當(dāng)晚宋子遇與他們喝酒聊天,第二日繼續(xù)干活。 接連三日過去,烤爐終于搭建好了。田舅舅得意道,“我這手藝保管用上十年八年都不會壞。” 徐容繡仔細瞧了眼,的確不錯,只不過要想上火用恐怕還得通風(fēng)幾日,得里外干透才行。田舅舅臨行前,徐容繡拿了二兩銀子給田舅舅,田舅舅哪里肯要,“都是一家人給錢就見外了。” 徐容繡笑道,“即便不找舅舅也該找其他人,找其他人還不放心,總不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