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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一刀下去,要多少有多少。 買rou的人看她切rou迅速又精準,不免把手摸摸脖子,要是一刀切下去,腦袋也就沒了吧。 待買rou的人走了,徐光宗突然氣喘吁吁的跑來,徐容繡對兩個異母弟弟沒什么意見,倆孩子對她也尊敬,便問道,“跑什么?” 徐光宗已經十歲,該懂的都懂,他對他娘的做法并不能認同,但阻攔不住只要通風報信,他撐著案子道,“有人上家里提親了。” 龍鳳胎頓時驚恐。 徐容繡眉頭一挑,“誰家知道嗎?” 徐光宗道:“城南李茂成。” “李茂成不是有婆娘嗎?”徐容菲驚詫道。 徐光宗,“他婆娘被他打死了,現在娶續弦。”他頗為不好意思的瞅著徐容繡,“大姐,你快回去瞧瞧,這人知道你名聲也不怕,怕是有把子力氣不怕你能在他手里翻出水花來。” 徐容繡抿唇,嘴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羅氏,好的狠。 到了家門口,徐容繡果真聽見家里頭傳來說笑聲,徐容繡提著把帶著豬血的刀默不作聲的進到院里,然后就聽見羅氏與媒婆說話的聲音。 “王嫂子您放心,我這繼女啊,就是表面硬,誰怕了她李茂成也不能怕她啊。” “是是是,這可是頂好的一門親事,這李家啊家境也好,郊外還有二十來畝地呢。” 羅氏夸張的笑了起來,“哎呦,那感情好,我們大姑娘嫁過去就等享福了。” 徐容繡越聽臉越青,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扭頭一瞧卻是徐屠戶回來了。徐容繡一把拉住他,低聲道,“爹,等等。” 徐屠戶眉頭微皺剛想說話,便聽里頭一男人道,“晚輩最擅長調.教不聽話的人了。” “哎呦,要的就是這句話。”羅氏的笑聲帶著歡愉和輕松,“這丫頭擰的很,嫁去李家那就是李家的人,還不是隨便姑爺怎么□□?” 徐容繡瞧著臉色鐵青的徐屠戶道,“這就是爹說的好繼母。” 徐屠戶眉頭緊皺瞥了眼大女兒,只見她眼中帶著諷刺的笑意還有毫不在意的冷然。他抬腿剛要進去,就聽里頭羅氏道,“不知這聘禮……” 李茂成當即就道,“聘禮不成問題,二十兩如何?” 羅氏臉上笑意一斂,“我家容繡就值這點銀兩?” 聞言,李茂成一咬牙,“五十兩。” 媒婆拍手笑道,“這還不錯,徐太太,你覺得呢?” 羅氏矜持的點點頭,目光一抬就瞧見門口一黑,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羅氏先是一驚,接著站起來裊裊婷婷的靠過來,“當家的,你……” 話未說完,一個巴掌先落了下來,羅氏不可置信的看著徐屠戶,聲嘶力竭道,“你打我?” 徐屠戶打完,看著羅氏臉上起來的巴掌印抿了抿唇,心里有點不舍。 羅氏余光一瞥,卻見徐容繡進來,羅氏雙目怒瞪,咬牙切齒,“是你!” 徐容繡:“是我。” 一旁的李茂成和王婆子被徐屠戶這一巴掌嚇到了,轉而便道,“徐屠戶,這,徐太太也是好意……” “好意賣閨女?”徐容繡手里的大刀沒有放下,徑直到了王婆子跟前,“王婆子,想試試刀鋒利不鋒利?嗯?” 王婆子目光在殺豬刀上溜了一圈,雙目瞪的老大,腦袋也不自覺的搖頭,“不、不!” 徐容繡笑了笑,轉頭看向李茂成,“還是你想試試?” 李茂成對徐容繡早有耳聞,知道她名聲不好也知道她長的好,可沒想到見了真人發現的確是美貌,那日不過遠遠瞧上一眼便覺心花怒放,如今人站在跟前拿把大刀的樣子都讓他覺得美極了。 “徐姑娘,在下李茂成,是你……”李茂成尚未說完,徐容繡冷笑,“是我什么?” 李茂成見她如此,心下不悅,心想等日后成了親定要好生□□,他皺眉朝羅氏道,“羅嬸子,我們倆的事兒不是早定了?” 羅氏眼淚一擦,眼神決絕,“對,庚帖都換了,這婚事就定了。徐容繡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不是說著玩的。” 徐容繡瞥了她爹一眼,徐屠戶也不知想些什么竟一聲不吭好似默認了這親事一樣,徐容繡心中一冷,提刀直接砍在幾人跟前的桌子上,四方桌瞬間成了兩截。 羅氏和王婆子的尖叫聲隨之而來,王婆子眼皮一翻瞬間暈倒過去,羅氏似乎早就有所感,軟軟的靠在徐屠戶身上也倒了下去。 徐屠戶扶住羅氏皺眉道,“你還要鬧什么?”方才羅氏做的不對他已經打了她,況且這婚事他沒點頭就是沒成,這女兒到底還想怎么樣? 徐容繡好似聽了什么好笑的話,“是我在鬧嗎?你們不逼我,我會鬧嗎?徐保寧,你拍著你胸口問問自己,你對得起我娘,對得起我們姐弟三個嗎?” 徐容繡雙目通紅,一刀劈在李茂成跟前的凳子上,凳子嘩啦一聲碎了,李茂成眼睜睜瞧著徐容繡的目光落在他的頭上,李茂成打婆娘行,可也得是個軟和婆娘,為了眼前這美人兒把命搭上就不合算了。 “我、我不娶了,不娶了。”李茂成說完撒腿就跑,跑之前還不忘將帶來的聘禮帶上。 第六章 李茂成跑了,并且說再也不娶了,羅氏瞧著那些禮品被帶走心疼的嚎啕大哭,“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啊,我不活了。” 徐容繡冷哼一聲,抬頭對上徐屠戶緊皺的眉頭。她提上刀剛要出門,羅氏哎呦一聲然后暈了過去。 徐屠戶擔心她腹中胎兒,驚叫一聲趕緊讓徐容繡去請大夫。 徐容繡冷笑一聲,“沒時間。” “她若有個三長兩短你擔的起這個責任嗎?”徐屠戶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徐容繡腳步一頓,神色悲哀,她頭都沒回道,“她真暈假暈您能不知道?爹,叫您一聲爹,您對我們姐弟三個又負擔過責任嗎?她死與活又與我何干?若爹執意覺得錯在女兒身上,爹爹大可將事情傳揚出去,就如三年前那樣。”她頓了頓,“我不在意。” 說完這話徐容繡徑直離去,先不說羅氏明顯裝暈,即便羅氏真沒了又與她何干,羅氏干這些年干的事她想想都遍體生寒還為她尋醫問藥,不給下點毒弄死她都是她大度了。她若真大度的給羅氏請醫問藥了,她對不起原主,更對不起整日戰戰兢兢的兄妹倆。 她的這個父親心早就偏的沒邊兒了,明知道羅氏故意裝暈擺脫這次事情的罪責他居然還想包庇,羅氏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她和弟弟meimei三人就是草芥了? 這就是她的親爹啊。 徐容繡沒有回rou鋪,提著刀直接去了城外河邊,往常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來這邊,蹲在河邊上……拔草,順便罵罵人。 平時不離手的殺豬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