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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山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步,眨眨眼皮就能剝出一個金黃完整的薯心,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掐起一塊送進嘴里一邊嘆息著,“又冷了,什么時候你能送我一個熱乎乎的……”

大河十分愧疚地低著頭。并且覺得十分地舍不得。這天過了,又是好幾天都見不到山神了。

“山神,我不想去上學了。”他傷心地跟山神說。

“怎么?”山神一邊化出浸了水的紅布擦拭指尖一邊抬眼看他。

“去上學就見不到你了。”大河十分坦白。

山神瞇著眼看他,丟了紅布,扯扯他的臉蛋道,“瓜娃子,見不到我有什么要緊的。”

大河瞪著眼睛看著他,十分不解,這真的是很要緊啊!他們不該每日都見么?

山神掐著他臉蛋道,“你真是瓜娃子喲,去上學才能趕考,趕考了才能買好多好多糖給我!”

大河啊了一聲,這一下醍醐灌頂,大徹大悟,在十歲的稚嫩年紀就十分早熟地明白了上學的重要性。

是為了山神的糖啊!

從此開始勤奮刻苦,刻苦努力,努力奮斗,每天瞪著大圓眼睛認真聽禿頂校長并不太字正腔圓的山外話。

只是他終究十歲才入學,基礎底子是一點都沒有,又缺了一學期的課。加之小腦瓜子并不太靈便通透,早上塞進去的東西晚上便擠出來。縱使再瞪圓眼睛,也看不懂黑板上那白花花的符號。

因此理所應當地成為班里的最末幾名,幸而老師們還是很喜歡他的,因為他憨厚老實,并且時常幫班級做事,掃地和搬凳子,與同學關系融洽,悶頭悶腦,從不主動打架生事。對老師也是極尊敬的,時常大睜著閃亮的求學的眼睛、將老師問到抱頭嘆息。

然后他會在周五的夜里迫不及待地跑到山上。如果那不是在太冷的冬季的話,他就在那里住上一晚,跟山神絮絮叨叨那幾日里他學了些什么東西,學校了發生了怎樣有趣的事情,禿頭校長又打了誰的手板子啦,秀秀考了第一名被發了一朵好漂亮的小紅花啦。

山神總會微微笑著摟住他,寬大的袍子覆在他身上,月色那樣暖而明亮。

終于有一日他一臉興奮地跑上山,高舉著一團在他過往的話語里被極其羨慕地形容了無數次的東西,“小紅花!小紅花!”

突然閃現在空氣中的山神將他摟了個滿懷。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較剛入學的那年高了不少,撞進去臉就貼到冰冷而堅實的胸膛。

他興奮地收攏雙臂反抱住山神——他當年瘦弱短小的手臂如今也足夠滿滿地環住山神冰涼的腰背——“看!小紅花!”

“喲!”山神笑著說,接過他遞來的那朵小半個掌心大的、紅紙編的花,那已經被他手心的汗攥得有些濕黑了,“你考了第一?”

大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是第一,是勞動模范。老師說,我掃的地最干凈。”

然后馬上又驕傲地抬起頭說,“老師說了,勞動最光榮!”

兩人互相摟抱著,山神退了幾步順勢倚坐在了廟后的大石上,拂動的袍子將上面新編的竹蚱蜢給掃了下去,大河趴在他胸口憨憨地笑,臉上是興奮的通紅,“我的!送給你,給你的。”

山神光是笑著看他,瞇得彎起來的眼睛好看又溫柔。大河愈發地覺得臉蛋發燙起來,十分興奮并且手忙腳亂地,“我給你戴上!”

他笨手笨腳地掰開小紅花后面的回形別針,要往山神翠綠的袍子上戳。

結果當然是戳不進神靈的袍子,別針像是十分柔軟地彎折了起來。

“咦……”他發出懊惱的聲音。

山神接過那朵花去,左右端詳了一會兒,修長手指扯了后面的別針,將那朵花往袍子的領口處貼了一下,然后它就仿佛粘上去了一般,柔和地與那絲綢般的料子連在一起了。

大河傻傻地笑了起來,輕輕地伸手去摸了摸顫抖的花瓣,覺得十分好看。然后退了一步,看著戴著花的山神,愈發覺得好看起來。

然后馬上他又意識到這個樣子的山神像極了站上講臺被老師表揚的三好學生,當即哈哈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山神捏著他兩邊臉蛋扯著。他便順勢又撞進山神懷里,為了解救自己的臉蛋,遂去撓山神的癢癢,兩人翻滾作一團倒在大石頭上,笑鬧不已。

6、6

山里的歲月總是流淌得很安靜。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春天播下種子,秋天便迎來收獲。夏天漫山遍野鳥雀蟬蟲的鳴叫,冬天便只剩下簌簌的雪與沉睡的寂靜。仿佛千百年來都不曾改變。

七月的時候梔子花照舊開滿了山坡,并且沿著山間的小路的兩邊像雪花一般蔓延而上。清澈而靈動的香氣撲鼻而入,仿佛要順著血液的流淌盈滿腦袋,然后再隨著口中呼出的溫熱氣體飄回山林。

少年赤著腳,踩著碎落在地的梔子花花瓣向半山行走。他皮膚黝黑,有一雙清澈而明亮的眼睛。手里捧著的一個半大不小的西瓜滴落了一些水下來,墜在他因穿著短褲而露出大片銅色肌膚的大腿上,再沿著堅實有力的肌rou曲線,順著長腿下滑到腳踝,滲進土里。

穿著翠綠袍子的山神倚在山神廟前,神色平淡,一動不動地望著山林的深處。長久的沉默與靜止令他仿佛與他背后連綿不絕的青山綠水融為一片,仿佛一副美麗卻虛幻的畫,遠遠地,掛在永遠觸摸不到的虛空里。

而后他聽到少年的腳步聲,回過頭,接著那冷淡的面容上僵著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幾乎是剎那間,那副山水與神靈的畫便鮮活而生動起來,他從翠綠綿延的背景中突顯,臉上綻開一個溫和而平靜的笑。

少年捧著西瓜快步走來,頓在他面前,然后只剩了傻傻的笑。

山神笑著回看他,看著那殷紅的西瓜,一開口——那青山綠水的詩情畫意便瞬間隱去了:“冰過沒得?要冰了才好吃。”

少年響亮地應了一聲,“冰了!”然后將那已經被切過、只留了瓜皮相連的西瓜掰開,分了一大塊給山神。

果然是冰涼冰涼的,在井里浸過許久。

大河捧著那剩下的西瓜,跟山神一起并肩坐在大石上,并不吃,而只是看著山神傻笑。山神全身心都只放在那汁液滴答的西瓜上,熟練地將已經被切成一長片的西瓜從中間掰開,十分優雅地啃去了最甜的中心,然后伸出舌尖舔一舔唇角的水漬。

他將瓜籽吐進紅布里,轉頭看了看大河,道,“瓜娃子,笑什么?”

大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仍然只是憨笑。將剩下大半西瓜放在一邊,他低頭編著一只巴掌大的、竹葉做的小兔子。

他越大,話便越發少了。也不像幼時喜歡大睜著眼睛攀住山神問那許許多多的問題,更多的時候只是帶著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