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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父親尋過來,那女子顯然十分不愿。 “脫了?” 那老翁怎會看不出這丫頭想要棄她去攀高枝,于是左看看右看看。 “脫那了?老子我在那破席子里一天一天的躺著都沒嫌熱,你多穿件衣裳你就嫌熱,還想不想吃飯了?” 那老父親見那孝服沒了蹤影,顯然雞眼了。 白若煙想起方才那小孩送信時,循著那小孩手指的方向,當時這女子確實是穿著白衣。 “想來該是遺落了那邊。” 白若煙指著方才那女子的地方,老翁一聽,抓著那女子的手,便向那處去尋,一邊走還一邊說,“你要是把那孝服弄丟了,罰你回家不許吃飯!” “原來,這女子竟然是個騙子,難怪一肚子壞水。”珊桃感嘆道。 事情發展到這里,孰是孰非便是一目了然。 回到了馬車,白若煙便從珊桃哪里要來了一套女子的衣裳換上,不在女扮男裝。 某人看著那小人兒換回女裝的模樣,其實他還是更喜歡她長發羅裙的樣子。 可白若煙卻不是這樣想的,他們這一行人都是男子,凌亦塵這人長的好看,太招女子愛慕,今日不過是個滿嘴謊話的女子還好應付,可若是來日再惹來個有心機的為之傾心,只怕便是沒有今日這般的好處理了。 但但若她以他夫人的身份出現,昭告所有人他已妻室,想來便會震懾住許多對他起了歪心思的女子。 她的這般小心思,凌亦塵怎會看不出來,見這小人兒對他越來越上心,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白若煙換回了女裝,以凌亦塵夫人的身份出現在他身邊,這一路上,倒是再未招惹到任何的桃花,一行人走了兩日,便是在黃昏時刻,入了京城的大門。 太子回了東宮,這件事自是他們的馬車剛過城門,便就有人稟報到了皇上皇后的耳朵里。 馬車從東華門而入,經過祥符門,最后停在東宮門口。 東宮的人并不知太子殿下回來,守門的侍衛見太子從馬車上走下來,連忙跑回去并告李禧,沒一會李禧就一路小跑的出來迎接。 此次回京,天色已晚,凌亦塵便叫白若煙回去休息,明日再去給母后和皇祖母請安,而他便要入宮向皇上復命。 得知凌亦塵要入宮,白若煙十分擔憂他會被皇上責罰,凌亦塵怎會看不出這小人兒的擔憂,大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十分輕松的笑道:“父皇他不會為難于我,你無需擔心,乖乖備好酒菜,等孤回來。” 這一路的奔波,他們還未來得及用晚膳,白若煙自是知道太子這話是在安慰她,可她此刻除了乖乖的在東宮等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如此她只好輕聲“嗯。”了一聲。 那本是幽深的眸子,盡是寵溺,大手將那嬌小的身子摟進懷里,在她臉頰輕輕一吻。 眾目睽睽之下,這一吻自是叫白若煙羞的臉頰通紅,同時也甜進了心里。 此次南寧出之行,雖沒有預期的時間長,但來回行程,也用了近十日時間,回到久別的含芳殿,她自是一時間看哪里都覺得親切。 “娘娘,奴婢給娘娘請安。” 香薷看到白若煙回來了,喜出望外,連忙請安。 這含芳殿上下干凈整潔,一看便是被香薷精心照料的,香薷這丫頭也算是她一入宮就跟著她的,如此白若煙便是叫珊桃將從南寧出帶回來的一個瑪瑙手串拿出來,送給香薷。 民間的瑪瑙雖不如宮里的好,但卻勝在新穎,不同于宮中的古板,民間的東西沒有規矩的束縛,更顯歡脫自由。 香薷見了自是喜歡的不得了,連連謝恩,白若煙此次出行,買了不少的新奇玩意,自是少不了這東宮的眾人。 交給了李禧,便叫他一一分發給眾人,本是安靜的東宮,一時間熱鬧了起來。 而后李禧將這幾日的賬目交給白若煙過目,凌亦塵用的人,白若煙也是信得過的,所以她便未急著去看,簡單交代幾句,便開始給凌亦塵籌備晚膳,也不知他會何時回來,于是便叫小廚房備了幾道他愛吃又不費時的,只待他回來稍等片刻,便可吃到剛出鍋熱乎的飯菜。 與此同時珊桃備了熱水,白若煙心里記掛凌亦塵,自是沒心思沐浴,可見珊桃已經將水備好了,便就應了。 寬去了衣裳,白若煙坐在抹胸的浴桶里,熱氣蒸騰在她的臉上,她閉著眼睛,腦海里思索著這幾日南寧城之事。 雖然方才凌亦塵說的十分輕松,可這件事到底是因她而辦砸,也不知皇上得知此事后會如何大怒,他一項是做事謹慎,從不會出錯的人,若不是因為她,本不該是這個結局。 也不知這件事日后會不會成為殿下的弱點,叫二皇子鉆了空子,威脅殿下的地位? 想來南寧城之事,便是和左丞相有脫不了關系,那希京本就是左丞相學生的幕僚,這也是回京的路上,凌亦塵閑來無事與她說的。 當她聽到這件事與左丞相有關之時,白若煙腦海中第一個反應便是一向與左丞相交好的父親,父親雖是左丞相的人,但卻因為她嫁給了凌亦塵,成為太子的岳丈,若父親出事,只怕太子也會有所牽連,就在她擔憂之際,可凌亦塵卻告訴她,這件事,父親并未牽扯在其中,雖然白若煙并不太知曉父親平日里是何作為,但既然凌亦塵這樣說,那便不會有假,如此她便是放心了。 不過想來,這件事既是和左丞相有關,那他們在南寧城身份暴露,也很有可能也是左丞相通知的他們,凌亦塵走的隱秘又低調,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心中有鬼,格外敏感之人。 “珊桃,殿下還沒回來嗎?” 想著想著,白若煙都快要昏昏欲睡了,聽著屋里沒有一點聲響,她心中記掛,便是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嘴。 “珊桃?” 見未有人回答,白若煙睜開眼,想回頭看去這珊桃怎么不在,可剛轉過身便是對上了那雙幽深的眸子。 “殿下?” 她一直認為凌亦塵不會回來這么早,當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后,自是嚇得一驚,不自覺的站起身來。 可轉瞬身子一冷,她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浴桶中,如此站起身來,那水不過才及過她的膝蓋,膝蓋之上,便都暴露在了某人的眼中。 “啊!殿下是何時回來的?” 白若煙下意識的又蹲回了浴桶里,那水便是又沒過了她的胸口,某人對這曇花一現般的美景,顯然意猶未盡的很,大手摸了摸那白皙的臉頰,微笑吐出兩字。 “才到。” 也不知是這水溫太熱,還是方才的情景太難為情,白若煙的臉頰熟的通紅,她低著頭不敢再看向某人的眼睛。 “殿……殿下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 見著這小人兒竟挑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