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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在名單上,做賊心虛的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蹤影。 一日后待珊桃清醒了過來,白若煙一行人便啟程返回京城。 回去這一路同來時不同,因為放走那些貪官的原因,白若煙一直擔憂凌亦塵回去后無法向皇上復命,一直隱隱擔憂。 凌亦塵自是看出了白若煙的想法,在車停留休息之際,他挽著她的手, 與她二人山間散步,回到驛站,他亦是帶著他游走于熱鬧的街道, 就如普通百姓夫妻般,只為讓她開心,博她一笑。 “公子,這是那位jiejie讓我給你的。” 一幾歲的娃娃, 一手拿著果子,一手拿著一封信,遞給凌亦塵。 凌亦塵隨著那小孩手指的方向看去,不遠處竟坐著一女子,那女子一眼秋波的看著他。 “竟是桃花信,還不打開看看?”白若煙一臉看熱鬧的打趣,殊不知滿是醋意。 “有何可看。” 凌亦塵并不理會那小人兒的酸話,將那封信又遞還給那小孩。 可那小孩卻不肯收,“我答應了那位jiejie送信,可沒答應給你送信。” 凌亦塵看著那孩子手中,還冒著熱氣的果子,便是了然,叫凌梵拿出了一兩碎銀子。 “可夠?” 那小孩見到竟然是銀子,連忙點頭,“夠,夠!” 而后歡快的拿著信,跑回去,而凌亦塵便是轉過身,繼續向前走。 凌亦塵就這么生硬的拒絕了那女子,白若煙不禁覺得他果然太不懂得憐香惜玉,可轉念一想,他這人一向如此,何時是懂得憐香惜玉的人了? “公子,公子。” 他們還未走出幾步,那女子便是一路匆匆追了上來。 白若煙最先回過頭,因她一身男裝,那女子便是恭敬行禮,而后便是越過她轉看去旁邊的凌亦塵,那般深情模樣,仿佛在她眼里,這天地間只這一個男子。 所有人都回了頭,凌亦塵自是最后一個轉身,眼看著那女子一臉的含情脈脈,可他卻絲毫沒有動容,眼里除了深沉,就是冷漠。 這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凌亦塵,莫說是這女子,就是白若煙第一次見了,也是怕的。 “公子,小女子家貧,父親欲將我賣到青樓,我得知后逃了出來,如今已無家可歸,不知公子可肯收留?” 那女子一副楚楚可憐作態,說著說著眼淚就出來了,當真的憐人。 可凌亦塵是個自小就看慣了宮里女人各種手段長大的,他的眼睛之獨到,只怕是天下也未有幾人可相比之。 眼前,就連白若煙都看出了那女子是在說謊,精明的凌亦塵怎會看不出來? “這位姑娘,這有些銀錢,你拿去安身用吧。” 雖然這女子是在說謊,可見她這一身簡陋衣裳,也知她的那句家貧的確是事實,雖然這女子是想覬覦她的男人,但給她些銀錢打發了,既是做了好事,也是幫凌亦塵處理了桃花,如此也一舉兩得了。 “公子,銀錢有數,總會花光的,小女不要銀錢,只求能有個安身之處。” 呦呵,見著女子這么說,白若煙還真是覺得自己看輕了人家。 “我已有家世,是不會帶你走的。” 某人冷冷說完,便是欲轉身離開。 可那女子卻是在這熱鬧的街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公子,男子三妻四妾是倫常,您不能因為有了妻室就不要我了呀!” 那女子跪在地上哭的極為委屈,只叫人誤以為是凌亦塵對她做了什么后,將她棄之不顧。 這般的有心計,絲毫不輸給后宮中的爭斗,白若煙不僅暗暗贊嘆,看上凌亦塵的女子果真都不是凡人。 那女子的哭聲引來了不少人圍觀,所有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就仿佛他們是負心漢,欺負了這女子一般。 “公子,公子求你別不要我。”那女子跪著走過去,抓住凌亦塵的袍子。 凌亦塵自是十分的厭惡,他向后一退,只叫那女子柔弱的身子一傾斜,結結實實撲在了地上,而凌亦塵絲毫不為之動容的樣子,更是引來了周圍人的憤怒,已經開始有人竊竊的說凌亦塵是負心漢,yin蕩公子之類的。 這女子句句話都似是無心之話,未多說一句,可這每一句聽來都似是有那么多的隱晦之意,再加以她此刻楚楚可憐的弱勢之態,便直接誤導周圍不明原因的眾人。 “這位姑娘,當初夫人給你拿了銀子,你說好了再也糾纏公子,怎么這才幾日就反悔了呢?” 這女子既是已經誤導了眾人,白若煙便不介意讓他們再多誤會些。 那女子聽白若煙這突然的話,她一時未反應過來,但轉瞬便順勢做出可憐之態:“夫人強勢,想用銀錢讓我離開公子,不然就要打死我,我苦苦哀求不得,在逼迫之下不得已才做了妥協,聽聞公子出府,這才追來求公子為我做主。” 那女子已經誤導了眾人,白若煙拋來這問題,她若是否認,那之前的話都是假話便不攻自破,如此她也只能繼續編造。 “哦?” 白若煙聽后笑道,“既是這樣,那夫人當時可是有為難于你?” 那女子點頭,極力的表現自己可憐,“是有為難。” 白若煙聽后更是笑了,“如此說你是已經見過公子的夫人了?” 那女子愣了一下,但當著眾人的面,如今已經騎虎難下,于是說:“自是見過。” 白若煙看了一眼身旁的凌亦塵,兩人相視一笑。 “既是見過,且還曾為難于你,你當是印象深刻才是,可如今我夫人就在眼前,這位姑娘怎么還未能認出來?” 凌亦塵話落,白若煙便是摘了頭上的發冠,一頭墨發散落開來,眾人一看便知是女子無疑。 “這位姑娘,即是喜歡一個男子,就該光明正大坦白,這般工于心計,是不會得到幸福的。” 當白若煙散落頭發時,那女子自是愣在了哪里,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凌亦塵身邊的男子竟是他女扮男裝的夫人。 “各位,這女子與我家公子素不相識便跪在地上求公子收房,還編出了這許多謊話博得眾人同情心,如今依然道破便都散了吧!” 他們身份不同于普通人,自是不愿惹得太多麻煩,凌梵上前勸散了眾人,凌亦塵自是拉著白若煙的手,語氣十分溫柔。 “煙兒,時辰不早了,我們啟程趕路吧。” 那女子見凌亦塵對白若煙溫柔模樣卻絲毫不把她放在眼里,自是心里嫉妒極了,就在這時一老翁走過來。 “你這丫頭,不去掙錢,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那老翁走到那女子身邊,因長相十分的像,一看便知是她父親。 “死丫頭,你的孝服呢?不穿孝服誰信你要賣身葬父啊!” “那孝服太熱,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