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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么久,他吻她多次,可被她卻是還第一次。 大手摟過這嬌滴滴的小人兒,自是將被動變?yōu)橹鲃?,那雙小手配合的樓住了某人的脖頸,一吻結束,她頂著羞紅的臉頰,嬌羞的躲在某人的胸膛里。 “夫君我困了,我們?nèi)ニX好不好?” ☆、情竇初開(三) 白若煙這招美人計, 自是成功擾的凌亦塵再沒了心思處理什么的名單, 第二日白若煙醒來時, 意料之中, 身邊的人早已離開了。 昨夜凌亦塵實在是太乏了,白若煙雖然動用了美人計,讓凌亦塵乖乖的上了床, 可到底她還是沒有答應和凌亦塵到最后一步,而凌亦塵也深知自己明日一早還有要事要辦,便只在這小人兒的額間輕輕一吻,兩人便是相擁而眠。 想起昨夜睡前,凌亦塵問她的話。 她本是要與顧邢成親,卻被他搶了來,她心中可有不愿? 白若煙不知凌亦塵為何會突然問她這事,可若說無怨是違言,但這些時日的相處下來,她深知她和凌亦塵在一起,要明顯比上一世和顧邢在一起時要快樂很多。 顧邢雖性格溫和, 對她彬彬有禮,可和凌亦塵相比,她總覺與顧邢之間的相處總是有一定的距離, 就像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他雖然對她好,可他卻并不懂她,而現(xiàn)在想來, 她似乎也并不了解他。 可和凌亦塵在一起卻是全然不一樣的感受,她和他在一起時,起初她雖覺得他這人冷漠無情,她怕他怕的要死,可漸漸相處下來,她卻覺得他的眼里心里都有她,那種處處被他照顧,替她考慮,為她打算的感覺,是她從沒體會過的那種,被人捧在手中的感覺。 或許不知在什么時候,在她的心里,她已經(jīng)認定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一開始自是不愿的,可現(xiàn)在我是愿意的?!?/br> 而某人聽了她的回答,這一晚就連睡覺嘴角都帶著笑意。 因為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已然比過了顧邢,他在她心里占據(jù)了一席之地。 “小公子,外面來了好多媒婆要上門給公子說媒,公子不在家,這該怎么辦呀!” 白若煙剛坐起身,珊桃就急匆匆的跑進來,他們來到南寧城都是隱藏了身份的,所以這婚配與否,只怕是坊間傳聞凌亦塵還未娶親吧,不然怎么會來這么多媒婆前來說媒,難不成如今做妾也都這么興師動眾了? 雖然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但像凌亦塵這樣的天之驕子,就算隱藏了身份,可光是看皮相,有女子喜歡也是算不得什么稀奇事的。 “有多少個媒婆?” 珊桃估算了一下,“大概看著有七八個吧?!?/br> 七八個?只怕是全南寧城的媒婆都齊聚在了他們家的門口吧。 “不怕,我去會會她們?!?/br> 既然凌亦塵不在家,那她就來幫他當?shù)暨@些麻煩,斬斷他的這些桃花。 白若煙說著便是氣勢沖沖的向著前廳而去,沒一會便有七個媒婆,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爭奇斗艷的走進來。 這七個媒婆看到廳里的人是一俊秀小生時,便是眉開眼笑道:“給嵐家小公子請安?!?/br> 白若煙是來拒親的,所以并不理會她們?nèi)绾蔚恼~媚,左不過就是想討好她,然后讓她和凌亦塵說說好話,好讓她們手中的女子嫁給凌亦塵嘛。 白若煙十分有架子的只輕輕“恩”了一聲。 “聽說你們都是來提親的?” 那七個媒婆個個喜氣洋洋,齊說,“正是?!?/br> 白若煙見狀冷言,“家兄已經(jīng)娶親,長嫂溫柔賢惠,知書達理,只怕各位此次前來要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br> 白若煙一副誓死捍衛(wèi)長嫂,我為長嫂代言的模樣,七個媒婆聽后,個個大笑。 “嵐小公子誤會了,嵐公子已有妻室這事我們早就知道,這次來提親我們不是給嵐公子說媒,而是給您說媒!” 這個媒婆說完。另一個媒婆上前,“是啊,是啊,嵐家小公子這么優(yōu)秀,贏得了許多南寧城姑娘的芳心,這次我們前來便是看哪家小姐這么幸運,能嫁進嵐家,得嵐家小公子的青睞?!?/br> 這下白若煙才聽明白,說著半天,感情這些人不是給凌亦塵說媒,而是來給她說媒的。 “只怕要叫各位失望了,我年紀尚輕,還未有成親的打算?!?/br> 白若煙以為她這樣直白的拒絕,媒婆們便會作罷,可這些人個個都是頂能說的三寸不爛之舌,不然也不會做這媒婆的差事,怎肯叫白若煙的三言兩語就給勸退了。 “所謂先成家再立業(yè),嵐小公子這個年紀正是該有個妻室的年紀?!?/br> “是啊,娶了媳婦自然后面就風調(diào)雨順了?!?/br> “嵐公子在你這個年紀,早就成了親,如今更是有幾房妻妾,如此可見,嵐小公子已經(jīng)到了該成婚的年紀?!?/br> “小公子長的文質(zhì)彬彬,定是臉皮薄,我們這么貿(mào)然提親,叫小公子不好意思了起來,不如我等先將這些姑娘的畫像留下,只待小公子閑來無事便翻看,看看有沒有合眼的。” 攻不成,這些媒婆便開始退攻改守,可這種事自是要扼殺在萌芽里才會一絕后患,所以這畫像她是定不能留下,給他人抱有任何幻想的。 可這些媒婆的架勢,自是不將這些畫像留下是不會罷休的,她到底是涉世未深,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白若煙不知該怎么辦的時候,凌亦塵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哥哥?!?/br> 見到凌亦塵,白若煙就如見到了救星,那一句撒嬌似的哥哥,自是和方才那板著一張臉冷聲拒絕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聞聲,媒婆們皆回頭看向凌亦塵。 他回來后就聽聞了這事,此時進來,凌亦塵自也是冷著一張臉,沒有什么好顏色的。 “家弟年紀尚小,暫不考慮娶妻之事,且婚嫁之事還應征詢家父家母的意見,所以各位還請與各家說明,嵐家來南寧城是來做生意的,并無結親之考慮?!?/br> 凌亦塵自是周身散發(fā)著讓人不可拒絕的氣勢,他不說話都是不怒自威的,故此他的一句話,要低得過白若煙的許多句,還要管用。 “既然是這樣,那也只能看這些小姐們?nèi)蘸笈c小公子的緣分了?!?/br> 那領頭的媒婆還是十分會給自己找臺階下的,聞言后凌亦塵便叫凌梵送客。 如此這一大早上的說媒風波就算是告已段落。 白若煙看著凌亦塵,“哥哥何時娶親了,我竟是不知?” 想起方才那媒婆說,他們早己知道嵐公子已有妻室,這不明擺著是他將自己保住,卻把她推了出去。 問言,某人一笑,“我有沒有娶親,難道家弟還不知嗎?方才你不是還說我的妻子溫柔賢惠,知書達理,怎么這么一會就全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