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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抱著那些小玩意愛不釋手。 而某人在一旁看著她那開心的模樣,眼底也盡是笑意。 “從小到大,我只在幾次廟會時出去過,但都急著回去,遠沒有今日這般玩的的痛快開心。” 想起上一世,她在白府時,白若嫣經常欺負她,金冰蓮也不許她出府太久,她常常是剛出去沒多久,就要急著回去。 而上一世嫁入顧國公府后,顧邢對她雖算得上好,可他卻從不會像凌亦塵這樣,帶她出去哄她開心,即便是有人下請柬邀請他攜夫人一同去赴宴,他也只會自己一個人前去而不會帶她。 一開始她也是不知道的,畢竟顧邢不與她說,她又從何得知,但有一次她打掃他的書房,偶然間看到那請柬,那請柬上清楚寫著一并邀請了她,可那日他的確是去赴宴了,但并未帶她,如此她才知此內幕。 “他從不會像你這樣帶我出去。” 想到這里,白若煙不禁喃喃,可馬車里狹小,凌亦塵能夠清楚的聽到她的話,深沉的眸子便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 白若煙說完自是也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轉瞬她抬頭看向他,可他卻依舊還是那副溫柔的眼神,唇角上揚,回了她一個微笑。 “午膳后你還想去哪,我叫凌梵去安排。” 見著凌亦塵這般神情,白若煙才算松了口氣,大概是外面喧鬧,馬車轟鳴,她的聲音又十分的小,所以剛才她的話,凌亦塵才根本就沒聽見吧。 馬車停在門口,白若煙下車便看見了門前新掛上的牌匾,嵐苑兩字刻于匾額之上。 “嵐苑。” 白若煙下意識念了一句。 “從今日起,你我便都是嵐姓,來自京城嵐家。” “嵐公子,這姓倒是好聽雅致,有了姓,那也該有名吧,不然如何稱呼?” 這想好了姓,凌亦塵自是不會忘了名,只是他忽然臨時有了一個決定。 “這名不如就由你來起如何?” “我?這不妥吧?” 她給太子取名?著實有些惶恐。 “不過是臨時之名而已。” 儼然,凌亦塵是篤定了想要白若煙給他起名,某小人兒接了這個差事,十分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嵐這個姓氏十分的雅致,但凌亦塵卻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雅書生,他自小生在帝王之家,又常年領兵征戰,自是個殺伐決斷的冷冽性子,這般的天之驕子,不怒自威,她第一次見他時便是就有了這種印象。 白若煙想了想,“嵐塵如何。” 思來想去,白若煙覺得還是決定不要脫離了他的本名,只單取一個塵字便可。 而見著某人的眼神,便是知道這個名字他并不討厭。 “那我的名字呢?哥哥可要為我取一個?” 他叫她取名,她自是也要讓他也取一個。 凌亦塵想了想,“既然你這么不愿動腦的只用了我的本名,那我便也取你一個本名,嵐煙如何?” 嵐煙,聽完白若煙忽然覺得心有愧疚,這名字聽起來,可比凌亦塵的嵐塵好聽多了。 不過這名字不過是一個臨時的稱呼而已,且只是白若煙覺得沒有她的名字好聽,凌亦塵本人并沒覺不妥。 入了嵐苑沒一會,似是發生了什么要緊的事,凌梵與凌亦塵說了些什么后,兩人便就匆匆離開了。 凌亦塵不在,白若煙一個人呆的無聊,上午走了半日,她自是覺得有些疲乏,便倚在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微微有了夜色,凌亦塵坐在椅子上正看著什么賬目。 白若煙坐起身,隔著紗帳并未看見他。 “珊桃,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天都黑了。” 某人聽到床榻上傳來了那小人兒的聲響后,他合上手中的賬目,笑著走到她跟前。 “夫人睡了半日,醒來可覺餓了?” 白若煙沒有想到凌亦塵在這,聽他說她竟然睡了半日,不禁驚訝,“我竟然睡了這么久。” 骨節分明的手指撩開那阻隔在他們之間的紗賬,而后身子坐到那小人兒身邊,“這幾日舟車勞頓,你太累了自是要多睡些。” 青天白日的,她一睡就睡了半日,凌亦塵不但不覺不妥,竟還替她找尋借口,她的心里忽生了許多溫暖,是那種她從沒有體會過的關心與溫暖。 “夫君就不怕這樣縱容我,日后我會變成一個懶媳婦?” 凌亦塵含笑,“我的夫人名冰雪聰明,不過是貪睡了些,怎就會是懶媳婦呢。” 白若煙向他吐了吐舌頭,心里暗想,你就這樣縱容吧。 那一晚,因為白若煙睡了一個下午,夜深了也依然沒有困意,而凌亦塵卻是看著那一份份的名單資料,面色凝重眉頭緊鎖。 鍋里的小灶上始終溫著一碗蓮子粥,三更天,白若煙見凌亦塵實在乏了,便差珊桃去取。 用過了蓮子粥,凌亦塵還欲再繼續,白若煙卻是說什么也不肯了。 “再多的事也沒身子重要,夫君若是再不睡會,一會天亮了,你便又不肯睡了。” 即便白若煙昨白天已經睡了半日,可熬到了這么晚,這困意依舊還是會席卷而來,而凌亦塵卻是從昨早一直到現在都還未曾合眼,他這般的熬心血,自是仗著他常年領兵征戰,有一身的好體質,若是換作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這般的熬,只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我還不困,夫人且先睡吧,這些名單還需早些理清,也好早日著手。” 他是拿著皇上交給他的那份人員名單而來,可來了南寧城后他卻發現,這里所涉足的官員,遠要比這列在名單上的要多的多。 一國之穩固,自是和朝堂的穩固脫不了干系,而朝堂之穩固,便是與朝中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離京前,他是與父皇商議,將這次所有涉及貪腐的官員全部一網打盡,以此來震懾朝中其他懷有賊心但卻還未邁出這一步的官員一些警醒。 可如今朝中大半官員涉及此事,若都處置,就是動搖了國家正常運作,自是再行不通的。 這些官員涉及此事,留誰?罰誰?這便是要他最傷腦筋的事,牽一發而動全身,可若是不斬草除根,又會給將來留有隱患。 如今他私訪南寧城的消息還未泄露,此時行動自是可打一個措手不及,他自是急著想將這份名單整理清楚,一絕后患。 凌亦塵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這官員名單之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那小人兒的表情。 白若煙見這個絲毫不愛惜自己身體,到現在還不肯休息的人,白皙的小手霸道的捧上某人的臉頰,那柔軟的唇瓣就這么毫無征兆的吻了上去那兩片薄唇。 被突然索吻的某人,眸中自是露出了很少才有的驚訝神情,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