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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珊桃的樣子迫切的很。 白若煙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子,想著她們定是擔心便說:“暈眼下到是不暈了,就是有些餓。” 白若煙這么一說,這三個人便是一個個的都長出一口氣。 “奴婢這就去把熱在灶上的燕窩粥端過來給娘娘吃。” 香薷說著便是興沖沖的跑了出去。 白若煙見著這些人反常的表現,她看向凌月榮。 “月榮,你告訴我,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了?” 凌月榮見著她還一臉茫然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皇嫂,你現在肚子里有了個小皇子,如今我們大家都在為你高興呀!” 說到白若煙懷孕,凌月榮樂得比懷孕的本人還開心。 “我真的懷孕了?是太醫來過了嗎?” 雖然自己心里大致也有了判斷,可還是下意識的想要確定一下。 “當然了,太醫已經把過脈了,確定是有孕無疑了。” “恭喜小姐,賀喜小姐。” “小姐懷了殿下的孩子,這自是天大的喜事。” “皇嫂,你怎么看著不開心呀,難道你懷了大哥的孩子不開心嗎?” 凌月榮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疑惑。 白若煙這才恍然回神,“開心,我怎會不開心呢。” 說完,白若煙自是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 若說她開心,可這個孩子來的太突然,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她自是沒有像凌月榮和珊桃那般的開心。 可若說是不開心,她打心底里卻又并不抵觸這個孩子的存在,反倒是如今她懷了凌亦塵的孩子,她倒是有些想知道,若是凌亦塵知道了,會做何反應? 但大多原因,令她悶悶不樂的還是因著上一世她是小產而死,故此這一世她有孕,她從心底里擔心上一世的事會再次上演,如此她便是再樂不出來了。 “月榮,母后呢?她可知道了我懷孕的事?”想起方才她皇后面前,不過還差幾句話的功夫,便要被皇后給罷了這太子妃的位置,可剛巧她就在這個關鍵的節點暈倒了,只怕是當時皇后鼻子都要氣歪了吧? “母后她會福寧殿了。” 凌月榮輕飄飄的說。 “那我暈倒之后……” 白若煙自是想問,她暈倒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她這太子妃的位置還在不在? 凌月榮明白她想問什么,笑嘻嘻道:“皇嫂這一暈可當真是妙的很,這小侄兒來的也是極妙,如今皇嫂太子妃的位子尚在,而且一時半會有這小侄兒在怕是也丟不掉的。” 凌月榮竟然打趣起她來了,白若煙略顯尷尬。“方才真的只是巧合。” 她對天發誓,她的暈倒完全是巧合,并沒有一絲一毫是故意的,可這解釋也只怕是熟識她的人才信,想來旁人只會覺得她是故意的吧。而且她方才這解釋,怎么覺得是越抹越黑呢。 凌月榮一臉的壞笑,“皇嫂何必解釋,皇兄不在,母后這么做本就是趁人之危,就算是你不暈倒,我也去派人通知了皇祖母,有皇祖母在你也定不會有事的。” 今日這是竟把太后也驚動了。 “那皇祖母她?” 凌月榮面色有些無奈,“母后得知你有喜,便想要讓太醫給你喂下打胎藥,好在皇祖母急時趕到,抱住了這孩子,為此母后還受了皇祖母的懲罰。” 太后竟然為了她,哦不對,是為了她的重孫處罰了皇后! 而皇后欲流掉這個孩子,想來也是不想讓她母憑子貴,坐穩這太子妃的位置吧。 “皇嫂,你不會怪母后她心狠吧?” 說到這,凌月榮很是自責,她從小便不贊同母親的很多做法,可她的話母親從來是不會聽的。 “月榮你在說什么呢,母后無論怎么都都是在為太子殿下好,她不過就是想給殿下許配一個更好的太子妃而已,這應該是天下所有做母親的心愿吧,我為什么要恨她?” 雖然她自嫁入東宮以來,皇后就處處為難她,可若說恨,她還真的談不上恨她,這一國之母,一宮的主位哪里是那么好做的,若要震懾住人自然是要有些狠厲,如此這般時間久了,便就變成了這樣的性子,見著凌月榮這般的天真善良,想來如今的皇后,不過是深宮中激烈宮斗之下的產物罷了,有什么好恨的。 “皇嫂這般的大度,我倒是有點明白,皇兄為何放著顧國公家的女兒不要,偏要娶你了。” 這話白若煙也不知是夸的,還是不是?只倒是微微一笑,也算是回應了。 凌月榮是看著她把粥喝下了,又吃了藥才安心的離開了。 白若煙一個人躺在床上,手有意無意間撫摸著她的小腹,這里竟住著她和凌亦塵的小娃娃。 ☆、煙花風月(十) 也不知摸著小腹摸了多久,白若煙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再睜開眼,天已經是大亮,珊桃見她醒了,便拿來早已準備好的溫水讓她暖胃。 “小姐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切不可再像那日那不愛惜身子,最后昏了過去,就算您經得起折騰,您這胃和肚子里的小皇子也都經不起這般的折騰了。” 一大早方睜開眼,便撞上了珊桃這般的嘮叨,白若煙將那杯溫水一飲而盡,而后含糊應付。 “好了珊桃,我知道了。” 說著,白若煙便將空碗遞了出去,而她自是彎下身去穿床邊的鞋子。 “珊桃,今日就穿那套繡著海棠的那身吧,這過了年,天也漸漸變得暖了不少,也該穿些薄的了。” 白若煙一邊說,一邊穿好鞋子,而后便是準備再穿衣裳, 可她剛直起身,映入眼簾的便是她方才遞出去的那空碗,而此刻拿著那空碗的手著實有些大,顯然并不是珊桃的手。 忽的白若煙抬起頭,果然對上了那雙深邃的眸子。 “殿下您怎么回來了?” 見著那空碗在凌亦塵手中,難道她方才竟然叫殿下接過了她的空碗? “邊疆的戰事結束了,孤自然就回來了。” 凌亦塵將那碗隨手給了凌梵,而凌梵便轉交給了剛打水進屋的珊桃。 珊桃見到太子時,是和白若煙一樣的驚訝,但轉瞬便是藏不住的一臉開心。 “殿下我……” 和珊桃相比,白若煙便沒有那般輕松的笑了。 想起今日距離他們兩人洞房已有一月有余,昨日御醫診出她的喜脈也剛好一月有余,如此這孩子便就是她們大婚那晚結下的。 提起此事,白若煙自是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她偷偷看了眼凌亦塵,心中自有欣喜也有緊張。 “殿下我……”想了許久,她還是不知如何與他說。 他自知她想要說什么,見著床上這小人兒遲遲未說下去,他鳳眸陰冷,緩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