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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朝仁也還就吃這套。 “放什么放,她回來更好,就是這逆女違背我的命令,公然在宮中獻(xiàn)舞才會引來這些禍?zhǔn)拢昧耍銈儍蓚€不要在這跟前演什么母子情深,既然回來,我就兩個一起罰!” 果然是都知道凌亦塵不在京城,個個說話都如此的中氣十足,儼然是忘記了那日太子來時,他們是如何嚇得瑟瑟發(fā)抖的。 “罰什么罰阿,如今煙兒貴為太子妃,哪里是咱們想罰就能罰的!” 金冰蓮這話自是更加激怒了白朝仁,“太子妃?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傳這逆女是勾引了太子,與太子行了茍且之事才入得東宮,不然她與太子從無交集,又怎會引得太子來府上搶親?” 一想起那日之事,白朝仁就氣不打一出來,當(dāng)初他本是想的好好的,與顧國公聯(lián)姻,日后飛黃騰達(dá)指日可待。 可如今這逆女被太子娶了去,他不但得罪了顧國公,在左丞相哪里還產(chǎn)生了嫌隙,如今又鬧出這么一個幺蛾子,讓他盡失顏面,若不狠狠懲罰,今后還叫他如何在朝堂之上立足? “太子是如何搶親的,旁人不知道,難道父親還不心知肚明嗎?” 白若煙面色冷厲的看著白朝仁,這謠言任誰信她都無所謂,可父親將這事拿出來說,還全全將此事怪在了她頭上,她當(dāng)真是不能忍的。 若不是當(dāng)年他刺殺太子,太子又怎會燃起報復(fù)之心,在她出嫁那日將她搶去了東宮,她這般明不正言不順的太子妃,難道她的日子就好過嗎? 究根結(jié)底還不都是她這個為了權(quán)利地位,可以不顧一切的好父親所賜? “你,你這個逆女!” 當(dāng)年他刺殺大皇子的事,全府上下除了他與白若煙,便再無第三個人知道,而白若煙之所以知道此事,也是因?yàn)榕既豢吹礁赣H與左丞相的往來書信才得知。 “還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上家法!” “老爺,都是妾的錯,您要罰就罰我,不要罰煙兒。” 衛(wèi)華珠自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受罰,她頭發(fā)被水浸濕,滴答滴答濕了一地,十分狼狽的擋在白若煙身前。 “娘您不必?cái)r著,女兒如今是太子妃,若是女兒有了什么好歹,太子回來必是不肯答應(yīng)的。” “你拿太子來壓我是不是?”白朝仁眼神狠決,“如今你都已經(jīng)身敗名裂了,你以為太子回來還會要你嗎?” “那些都是謠言,太子從不是聽信謠言之人,況且我與他之間的事,他最為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我相信太子心中自明。” 白朝仁大笑,“煙兒你當(dāng)真還是太天真,皇家的女人身上不會允許有一絲污垢,就算是假的也容不得分毫,好,既然你如此堅(jiān)持,那為父就讓你等太子回來,自己看個明白。” 白朝仁說完,便向那兩個老媽子使了個眼色,她們便又拖起了衛(wèi)華珠,將她拉了出去。 “娘!你要讓我娘去哪?” 放了白若煙,轉(zhuǎn)瞬他便將目標(biāo)放在了母親的身上。 “衛(wèi)氏的身份暴露,我若是還容她在府,我這官便也不必再做了,所以她必須出府,從此與我白府再無瓜葛。” 白朝仁說的決絕,好似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全都喂了狼。 “我娘孤身一人,又是女子,你這么貿(mào)然將她送出府,你讓她如何生活?” 白朝仁冷言:“如何生活那就要看她自己的命數(shù)了,如今我與她的情分已盡,便是今后她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了。” 說著,白朝仁從袖口中抽出一紙休書,扔在了地上。 衛(wèi)華珠除了忍不住的抽涕便在無其它可言,她從嫁給白朝仁,被他要求此生不許再舞之后,她便預(yù)料到了她會有這一天,所以她這一生處處謹(jǐn)小慎微,只希望能夠換來一生的安穩(wěn)。 “妾愿離開這里,從今以后便與老爺再無瓜葛,老爺也不會再因我而失去顏面。” 說著衛(wèi)華珠顫抖的將地上的休書撿起,給白朝仁行了最后的叩拜禮后,便走了出去。 “娘,您要去哪?” 衛(wèi)華珠含淚卻堅(jiān)決,“天大地大,豈會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白若煙自是從沒見過如此的有主見的母親,自她記事時起,她便是處處都聽從大夫人,金冰蓮讓她做什么她便就做什么,她一直覺得母親是個沒有思想,沒有注意的人。 可今日的母親卻是全然不同。 收拾了些隨身的衣物,衛(wèi)華珠便是從白府的后門離開了,白若煙被衛(wèi)華珠擋在了門口便不肯在讓她跟隨,可她擔(dān)心母親安危,怎肯。 就在母女兩個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顧邢卻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眼前。 “煙兒,可否放心將伯母交由我來照顧?” 白若煙自是很意外顧邢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可她忽然想起上一世,她與他在書房習(xí)墨,方才那封匿名信中的字跡,現(xiàn)在想來倒是與他的字跡十分相似。 “那封信可是你寫的?” ☆、煙花風(fēng)月(九) 白若煙想了白府所有的人,卻是忘記顧邢。 顧邢點(diǎn)頭承認(rèn),“為了避嫌,故此隱藏了身份。” “那真是要感謝你救了我母親。” 若不是這封信,她又怎能及時趕到。 “煙兒這話太見外了,倘若不是你……” 他本意是想說,若不是你嫁給了太子,如今你的娘便也是他的娘了,可這話他總歸是并未說下去。 顧邢頓了一下繼續(xù)說:“伯母孤身一人,你又不能常陪伴在身邊,自是要托付給一個信得過之人,若是煙兒信得過,我自是十分愿意做這個人的。” 顧邢是個思慮十分周到的人,如今她身在東宮,的確不能溫兒時刻陪伴在母親的身側(cè), 可即便如此,若是要將母親托付給他來照顧,便是不妥。 “我知道城西有一家屋子要出租,與其住在客棧,不如租一個住處安穩(wěn),若煙兒和伯母信得過,不如前去看看。” 顧邢的提議正是合了白若煙和衛(wèi)華珠眼下最為需要的,她與母親常居深宅,并不了解這京城哪里可以租房,如何租房。 故此她本是想找將母親安置在客棧,而后在重長計(jì)劃,可客棧魚龍混雜,住客棧總歸是不安全的,不如租一個住處叫她放心。 “小姐,眼下若想要天黑之前安置好夫人,只怕是真的要讓顧小公爺幫上一幫了。” 見著時辰越來越晚,白若煙還在猶豫,珊桃卻道出了自己的擔(dān)憂。 想著方才她出宮時,可是答應(yīng)了回去后向皇后請罪的,她的確該早些回去,不然只怕引人懷疑。 思極此,白若煙只好禮貌回應(yīng),“如此那便勞煩顧小公爺了。” 見白若煙答應(yīng),他自是心中十分欣喜,叫來了馬車,沒多久一行人便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