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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院又進了花轎,從頭到尾也未有一個人告訴她,她嫁的人從顧邢換成了太子。 凌亦塵到底用了什么招數(shù),竟能夠這般的偷天換日還毫無聲響 一雙幽幽的眸子得意一笑,自是叫白若煙恍然間一下子全明白了。 她竟然傻傻的忘記了他是當朝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未來儲君,這般足矣只手遮天的權利,任他想娶誰,又有誰敢多說些什么呢? 思及此,只怕是顧國公府這般的安靜,也是因為懼怕太子殿下的勢力,才會不敢多言的吧。 “你和顧家早有定親?” 凌亦塵壓低了聲音湊到白若煙的耳邊輕吐,“可據(jù)孤所知,你是那日廟會與我見面后才應下的這樁親事吧?” 耳畔旁的□□的威脅,白若煙聽后自是心里又害怕,耳朵又癢癢。 她方才本是隨口這么一說,卻沒想到這太子如此記仇,竟然全聽進了心里。 那日廟會的記憶她還停留在上一世,兩世間隔,回憶起來讓她覺得仿佛是許久之前的事了,可當時的情景她仍能清楚記得。 那日廟會,她在廟門前的老槐樹底下等珊桃去買糖人,而凌亦塵便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那日他一襲墨色錦袍,領口和袖口處繡著金色蛟龍,黃色束腰,素色羊脂玉佩掛于腰間。 一張冷臉,一雙深邃鳳眸,他出現(xiàn)時,白若煙還在想這是哪家的公子,竟能生的如此器宇不凡,驚為天人。 可當她見到他身上的金色龍紋圖樣時,她便是心里有些明了,原來眼前這男子本就是天之驕子。 可當這天之驕子一雙冷眸看著她,冷冰冰的告訴她,他要娶她之時,霎時間白若煙只覺得五雷轟頂,仿佛大難來臨。 那日她自是一口氣跑回了白府,嚇得連轎子都忘了坐,回府后剛巧遇見顧國公府的媒婆前來說媒,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的第三次登門了。 想著顧家如此誠意,也為避免嫁給太子,白若煙便是答應了顧國公府的婚事。 這件事對白若煙來說是隔世,可對凌亦塵來說不過是數(shù)日前的事罷了,故此白若煙隨口一說早有,便是對于凌亦塵來說實難容忍了。 “殿下是因為我答應了顧國公府的親事,才決定劫親的嗎” 白若煙自己也不知為何會說出一個劫字,可能是在她心里便已經(jīng)認定了她與太子的婚事是他劫來的。 “孤早就說過要娶你,只不過是你的決定讓這親事提前些罷了。” 某些人做了壞事還說的那么的理所應當。 “妾……妾身當時只以為殿下是……是在和我開玩笑,哪……哪里會想到竟是認真的。” 白若煙心虛的解釋,而某太子淅淅瀝瀝的吻洛在脖頸和臉頰間,更是叫白若煙的解釋增添了幾分緊張和局促。 那身子越來越逼近,只叫得床上的小人兒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殿下。” 趁著她還尚存一絲理智的情況下,那嬌柔的小手使出了力道,抵在他的胸膛上。 “別動。” 儼然某些人動情的連嗓音都開始暗啞。 而后又是一劑深情的長吻,方才還阻擋的小手,如今卻是從胸膛上不知不覺的環(huán)抱住了某人□□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 某日白若煙在嫁妝中竟翻出了那本春-闈-密圖。 凌亦塵:“太子妃是在學習如何伺候夫君嗎?” 白若煙心里想:我是在找如何能巧妙的拒絕伺候夫君…… 但白若煙面上卻是微笑點頭。 某太子見這小人兒竟然對他這般用心,心情大好。 拿掉她手中的小冊子,丟到一邊,而后將那小人兒打橫抱進屋。 悉心教導:“這種事看理論不如多實踐!” 而后白若煙總結(jié),“果然,實踐出真知……” —————————————————————— 六點到家,阿錦爭分奪秒碼字,感謝所有小天使的支持,阿錦這個沒有休息的上班族,碼字會有些吃力,但阿錦一直在努力,請寶寶們耐心等待,最后說一件尷尬事,說好了買紅牛的,結(jié)果買的是體質(zhì)能量,竟然跟紅牛長的一毛一樣,看來下次再買東西要仔細看了,雖然這兩個沒什么區(qū)別,可是相比我還是更愛紅牛……233333晚安寶貝們 ☆、夜月花朝(十七) 那櫻唇經(jīng)過了兩次的洗禮有些微微紅腫,某太子看著身-下那嬌媚動情的小人兒,嘴角不自覺上揚。 “如今太子妃還覺得那日孤與你是在說笑嗎” 大手摸了摸那小人兒的腦袋,他的眼神中竟生出了一絲寵溺之情,只叫得白若煙見了,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 那晚白若煙本以為凌亦塵會要了她,可除了那深情的索吻之外,他并未再做其他。 那一夜她睡在床上,而凌亦塵卻是處理事務到了深夜,直到第二日天亮,白若煙醒來之時,凌亦塵已經(jīng)去了早朝。 “娘娘,這是殿下讓我轉(zhuǎn)交給您的。” 凌梵將案上的一沓宣紙遞到她手中。 宣紙上工整的絹花小楷字體,若不是她自己十分了解自己寫字的習慣,看出了幾處細微區(qū)別,便是連她自己都要被這字蒙混過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 白若煙看著這紙上抄的是,這分明就是昨日凌亦塵罰她的內(nèi)容。 “殿下?lián)鷳n今日皇后會前來,便提前預備好了這二十遍的,以備不時之需。” 白若煙不知昨夜容嬤嬤趴墻角,但凌亦塵自想到昨夜他罰她抄寫之事,容嬤嬤定會說與皇后,若是今日皇后提起此事太子妃拿不出來,便再找什么由頭罰她也未可知,如比他便備好了以防萬一。 這一沓子竟然是凌亦塵為她準備的?那這么說她今日就不用再罰抄了對嗎? 白若煙的手脖還隱隱酸痛,得知不用抄寫,一時高興的不得了。 凌梵將那宣紙交到白若煙手中后,就匆匆離開了。 珊桃見小姐醒了便進來伺候白若煙梳洗,可能是母子連心,也可能是凌亦塵十分了解皇后的脾性。 果然早膳還未端來,皇后身邊的容嬤嬤便走了來了。 “老奴給太子妃娘娘請安。”依舊是那張不茍言笑的冷漠臉。 “容嬤嬤快請起。” 她明知這容嬤嬤來者不善,但她還要像尋常一般裝作不知。 “老奴此次前來是受皇后娘娘口諭,請?zhí)渝m中小敘。” 昨日請她去紫菀的房中,便還未出這東宮的大門,可今日卻直接把她叫去了皇宮,白若煙心里總是有隱隱的擔憂。 方才凌梵留下那宣紙后便匆匆離開了,想來是凌亦塵并未再交代什么話,他只料到了皇后會見她,可卻沒料到皇后會將她叫去宮中相見。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