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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晚自習。孟澤又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的QQ消息:那個男生是阿澤的男朋友嗎?就在一班坐著的肖子涵凝眉,孟澤不可能會做出和同學再跑一遍一千這種事,這在他的眼里簡直是愚蠢和傻逼的行為。所以他和這個男生感情不一般?怎么可能,明明這才開學沒多久。孟澤額角的青筋一跳,不由自主地偷瞄了旁邊正為了手頭搜不到的題目孤軍奮戰的吳時楓一眼,然后敲下幾個字:你管的著嗎?肖子涵左手拿著的筆被捏緊了,涌出一種有些病態的憤怒,這才才多久沒見而已,孟澤怎么可能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轉性,愿意和別人交朋友的?肖子涵:不能和我說嗎?我不是你唯一的朋友嗎?孟澤冷笑了一聲:別太抬舉自己了,也求您別再拿朋友這兩個字來惡心我了。肖子涵:真的要對我這么惡語相向嗎?孟澤再一次把他屏蔽了,思忖片刻,他將高義抄完還回來的作業朝吳時楓那邊移了移:“需要嗎?”吳時楓一開始還想著裝一下矜持,至少先欲拒還迎一下,結果想到孟澤那個脾氣,應該不會再問他第二次,于是吳時楓欣然接受。抄作業的感覺特別爽,吳時楓小學初中都是抄過來的,大概如果有個叫“copy大學”的本科,吳時楓現在的水平就能第一批被錄取。抄完作業的吳時楓小媳婦樣地把作業還給了孟澤,相比從前的態度簡直可以算得上“慫半死”的程度,還完作業連禮貌都飆升到了tap級:“謝謝同桌。”孟澤的態度也莫名友善了許多:“不客氣。”吳時楓抄完作業沒事干,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也不敢再和這位“學霸爸爸”吵架了,他低下頭玩了會兒斗地主,意外的是今天連游戲里的運氣都很好。在發牌的時候吳時楓抽空偷瞄了還在看書的孟澤一眼,對方正插著耳機,眼神安靜地劃過書頁。吳時楓在他轉頭之前就把目光收了回來,心跳犯規的搶了幾個拍子,他做作地出了張牌,假裝自己的腦袋就沒有抬起來過。其實孟澤不和自己針鋒相對的時候還是不討厭的,面目可憎的同桌就這樣在他意識里因為作業和一聲“不客氣”突然變得順眼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吳時楓的錯覺,他總覺得孟澤這幾天溫順了不少,至少說話不再那么咄咄逼人,有人過來找他講話,他會象征性地回答幾句,不像從前一樣冷漠得不發一言。但吳時楓總覺得這些都不是孟澤發自真心的,倒像是有什么強迫他去與人為善一樣。作者有話要說:快考試了,下一周都隔日更~第12章再次德育處然而這樣“乖巧”的孟澤只維持到了星期五的下午,這天下午有一節美術課,老師在室內也帶著個帽子,說話也點狗屁不通,舉止和言談就夾著點神經質的味道。“這間美術教室是我和我和學生一點點創辦出來的,這里的每一只筆,每一個畫板...”這位美術老師說,“所以你們要尊敬并保護這里的每樣東西。還有,在我的課上不準睡覺,不準不作為。”“如果你們睡覺,或者一節課什么都沒畫出來,事先聲明,我會用這根棍子。”他舉起了手邊的一條看起來是圓規的殘骸,“我會用這根棍子敲你們的。”美術室里有一架空調,這位美術老師可能就是對黑暗的環境情有獨鐘,后門和前門倒是開著,但四周的窗戶連帶著窗簾都被關得嚴嚴實實。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課上都睡慣了的孟澤實在情難自禁,在美術老師多次強調之后,還是趴下并真的睡著了。“同桌。”吳時楓原本還在紙上瞎畫,一抬頭看見正拿著木棍徐徐走來的老師,很有義氣地用筆戳了戳孟澤的腰,畢竟高一這一整年的作業都要依仗人家了。孟澤的睡眠向來很淺,在班上突然安靜下來之后,他就清醒了,只是他懶得抬頭而已。不過這點懶在吳時楓瘋狂戳腰的攻勢下,很快就被打敗了。他剛一抬頭,美術老師的棍子就落在了他的后腦勺上,“見周公去了,啊?”木棍應聲而斷,孟澤有幾秒被敲暈的迷迷糊糊,不過在此之前,一句“cao/你/媽”已經順利送達到了美術老師的耳邊。“你罵我什么?”美術老師拿著斷掉的棍子。“沒罵您,問候您家老太太呢。”孟澤從小到大也沒遇見哪個老師真往頭上敲的,而且和四班孟澤眼里的傻逼好好相處了兩天之后,孟澤的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這會面上不怒反笑,比神經質的美術老師本人還要鬼氣森森。坐的比較遠的幾個男女生已經討論起來了。“懟的好,個傻逼美術老師,剛剛居然說我畫的都是狗屎。”“孟澤也太帥了吧啊啊啊。”于是,孟澤沒隔幾天,再一次和吳時楓坐在了德育處里邊。不同的是,吳時楓這回是作為見證人,進來敘述當時的情況的。“孟澤,又是你。”德育處主任坐在他對面,“這才幾天,你又犯啥事了?美術老師摸了摸帽沿:“他上課睡覺,被我制止之后還當眾辱罵老師,用詞惡劣至極。這位一起跟來的是班長吧?主任你問他,他有聽見。”孟澤始終是一副雷打不動的面無表情,他煞有條理地開口:“怎么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都不會客觀一點復述情況呢?首先您身為教書育人的老師,上課不應該光明正大地上嗎?非得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好,你說這是您的癖好也就算了。”“這是個人的習慣,其他的學生也沒有意見怎么就你有意見?”美術老師打斷他。“主任,他影響我復述事情的經過。您這么公證,肯定不會只聽這位老師的一面之詞吧?”孟澤盯著德育處主任的眼睛。他都這么說了,德育處主任沒法拒絕,只能道:“張老師先不要說話,安靜聽孟同學說完。”孟澤繼續道:“其二,我在您的課上睡著是我的不對,但把教室布置的烏漆嘛黑的您也不無辜。重點在于,我睡著了您大可以叫我站起來,或者站到教室外面去。但是您卻選擇拿著一根那么粗的木棍,劈頭蓋臉地砸到我的后腦勺上。”說著他舉起手里還剩下一半的木棍:“這么粗的木棍都敲斷了,細思恐極啊主任。”孟澤說得有聲有色,德育處主任和美術老師一前一后扶了扶眼鏡框,美術老師看起來挺激動的:“我教了好幾屆的學生了,都是這么教的,我一開始也說過了,這就是我對學生在我的課上睡覺的處理方法。就你會說,你好厲害喲。”“易怒,暴躁。”孟澤說,“主任,您也看到了。作為一位教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