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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是我乳母的繡活兒,她做的虎頭鞋可是一絕。” 德平公主接了那雙虎頭鞋看了兩眼,果然見上頭針腳平整,小老虎繡的栩栩如生,忍不住笑道,“阿晚,這兩天你拿來的東西都夠堆滿一個箱子了!孩子還沒出世呢,你這做干媽的就寵成這樣!” 薛亭晚笑道,“聽說皇上和嫻貴妃已經(jīng)來你這兒探望了三四次了,賞下來的各色安胎之物數(shù)不勝數(shù),我這些東西圖個吉祥罷了,又算得了什么!” 德平公主笑著嗔她一眼,“我看你喜歡孩子的緊,不如趕緊和裴勍也生一個?我們好結(jié)成娃娃親!” “就你會渾說!” 薛亭晚咬著櫻唇,正羞赧難當(dāng),不知為何,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現(xiàn)那晚她和裴勍說想要個孩子的時候,裴勍突然冷淡下去的臉色。 她神色一滯,淺淺笑道,“孩子又豈能是說要就能要上的。” 兩人正說這話,德平的貼身宮婢挑簾子來報,說是徐顥回來了。 徐顥一身官袍,似是剛從禁廷回府,拱手和薛亭晚見了禮,笑道,“不打擾縣主和公主說話,我手上還有些公務(wù)要忙,先去書房。” 徐顥來的匆匆,去的匆匆,薛亭晚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問道,“我聽聞皇上叫徐顥幫著國子監(jiān)祭酒分擔(dān)女學(xué)中的事務(wù),沒成想竟是忙碌至此嗎?” 德平公主道,“嗨,自打咱們從女學(xué)結(jié)業(yè)之后,幾位上師紛紛卸任了教書的職務(wù),女學(xué)中的生員多,上師少,常常出現(xiàn)一位上師每天帶四五節(jié)課的情況。前兩日,國子監(jiān)祭酒提議從各地選召有才學(xué)的女子進(jìn)京,入女學(xué)擔(dān)任上師之職。” 薛亭晚點點頭,“此事我也有所耳聞,只是放眼整個大齊,才名廣播又尚未嫁娶的女子,只怕少之又少。” 德平公主道,“不錯,國子監(jiān)祭酒翻了一整日的名冊,也才堪堪找到五位合適的人選而已。譬如那河內(nèi)林氏的林月如,兩浙行道蕭氏的蕭文蕊,京南行道辛氏的辛佩玖......” 說到這,德平公主自知失言,口中的話一頓。 薛亭晚道,“怎的不繼續(xù)說了?” 德平公主打量薛亭晚一眼,見她聽到辛佩玖的名字神色如常,并無任何異樣,方躊躇道,“辛氏和邵氏皆是京南行道一等一的高門望族,兩家往來親密,有累世通家之好......” 德平公主說著說著,有些編不下去了,拉了薛亭晚的手,低聲道,“你竟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嗎!?那辛佩玖和裴勍打小便認(rèn)識,據(jù)說兩人幼時曾在裴勍外祖父的學(xué)堂中念過一年書,做過幼時同窗,又是青梅竹馬的交情,聽聞辛佩玖今年雙十年華,卻一直守身如玉,未曾婚嫁!這回辛氏進(jìn)京入女學(xué)執(zhí)教,恐怕要在京中呆上個一年半載的!你可得防備著些!” 薛亭晚冷不丁聽了這么一段她不知道的裴勍的過往,腦海中“轟”的一聲,仿佛炸開了無數(shù)的煙火。 辛氏才女、同窗之誼、青梅竹馬、守身如玉,未曾婚嫁...... 電光石火間,薛亭晚又想起了那晚裴勍冷淡的臉色和微寒的語氣,他說,“阿晚,你還小,孩子的事不急。” 他的神情是那樣的異樣,理由是那樣的搪塞,而她竟然毫不懷疑便信了。 心中千頭萬緒纏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哽在喉頭,她控制不住胡思亂想,控制不住那些不好的猜測瘋狂的蔓延——難道,裴勍不想要孩子是因為不愛她、不想讓她為他誕下嫡子嗎? 難道辛氏雙十年華,卻一直守身如玉,未曾婚嫁,是等著嫁入裴國公府嗎!? 難道......從裴勍求娶她到兩人大婚后,這些日子的相濡以沫、真心相對,都是摻了謊話的騙局嗎? 心中疑惑驚懼重重,往昔如走馬燈般在眼前閃現(xiàn),薛亭晚不自覺便紅了眼眶,她自知失態(tài),忙起身道,“德平,天色不早了,我先行回府,改天再來看你。你保重身子。” 德平公主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后悔不該大喇喇的把這件事兒告訴她,可又覺得兩人姐妹之情甚篤,不告訴她是在害了她。 德平兩廂為難之際,見薛亭晚紅著眼要離開,忙起身送她,叮囑道,“我知道的這些也都是道聽途說來的,當(dāng)不得十成十的真!阿晚,你回府之后,還是親口問一問裴勍為妙.....或是旁敲側(cè)擊地問一問裴國公府的老mama......我想,裴勍一向君子端方,斷斷不會是這樣不忠之人。” 薛亭晚胡亂點了點頭,勉強(qiáng)笑道,“我心中有數(shù)的。” ☆、第112章鬢亂釵垂 簾外跪著一地的家仆, 全是在裴國公府伺候多年的老人, 一位婆子斟酌著開口, “主母, 辛小姐芳齡未嫁, 又和爺有過一段青梅竹馬的交情,此事確實是真的,京南一帶也有些傳聞.......爺幼時在邵氏老宅只待了短短一年,之后便久居京城, 多年以來, 和辛小姐偶有書信往來,并沒有見過幾回面......” 這婆子每說一句,薛亭晚的眼圈兒便紅上一分, 說到“偶有書信往來、京南一帶也有傳聞”, 那婆子自知失言, 忙俯首磕了個頭,“老奴該死。” 薛亭晚一手撐著額頭, 坐在上首的紅木勾蓮描金椅上, 沉默了良久,才擺了擺手, 示意她們退下。 余mama眉頭深鎖, 遞過去一方錦帕,“辛氏和姑爺?shù)氖虑槿糁皇且粓鰝髀劄觚? 便也罷了。可倘若是真的呢?姑娘如何打算?” 薛亭晚接過錦帕遮住了一雙杏眼, 暈出一抹淚痕, 過了半晌才道,“我容不得自己夫君枕邊有旁的女子安睡,也不想從今往后都同床異夢,貌合神離。若......若他心里當(dāng)真有辛氏,我便只能退位讓賢了。” 余mama知道薛亭晚性子烈,想開口勸一勸,卻又不知從何處勸起,只得嘆了口氣,“姑娘,可要將此事告知夫人和老太太,讓她們拿個主意?” “不必。” 薛亭晚聲音有些哽咽,“我自己挑的夫君,哪怕是看錯了人,也是我自己的造化,祖母年事已高,我不想讓她們再為我憂心。” 燕mama在屏風(fēng)外駐足良久,忍不住上前道,“自打成婚之后,主母和爺兩情相悅,情比金堅,老奴都看在眼里。想必主母不會單純因為辛姑娘和爺?shù)牧餮则阏Z便生出疑心,莫不是,主母還和爺提了子嗣的事兒?” 薛亭晚一愣,那晚她和裴勍在芙蓉帳中關(guān)于子嗣的談話,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燕mama又是如何得知的? 當(dāng)晚裴勍的冷淡神色歷歷在目,薛亭晚略一回想,眼角便又紅上了三分。 裴勍對她用情至深,她對裴勍又何嘗不是情根深種?可偏偏先有子嗣的插曲,后有辛氏守身如玉的流言,這兩件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