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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番話, 只覺得無奈,當即挑了濃眉,脫口而出, “為夫沒有滿足你么?” 此話一出, 一室落針可聞, 丫鬟婆子們幾欲石化,薛亭晚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男人何止是滿足她啊, 每晚在床幃間, 簡直是供過于求好么! 裴勍回過味兒來, 察覺到自己方才說的話歧義太大,以手握拳,放于唇邊輕咳了下,“太過嗜甜,對身子不好。況且,你小日子剛來,就用這冰鎮過的湯水,如何受得住?眼下圖一時之歡,回頭少不了喝苦藥,到時候又要哭著撒嬌。” 裴勍說的乃是實話,薛亭晚聞言,心里雖頗不服氣,也只得悻悻緘口,想不出什么辯白的話。 說罷,裴勍掃了眼燕mama,“以后每日用膳,甜食減半,涼物就不必上了。” 燕mama應下了,另有婆子呈上一例蝦仁炒白果,一例荷塘小炒,一例椒麻仔排。 裴勍執起銀筷,夾了塊蝦仁放到薛亭晚的碗碟中,“待會兒用完膳,叫太醫來為你診一診脈。” 薛亭晚不解道,“我好生生的,診脈做什么?” 先前,薛樓月往薛亭晚的養顏四物湯中下了微量的霜花草之毒,后來雖說薛亭晚服了太醫的湯藥,解了體內毒性,終究是傷了五內元氣,需得好生調養。 這幾個月,薛亭晚日日喝著湯藥,以強體固元。裴勍面上雖不顯,心里頭乃是極為擔心薛亭晚的身子的。 裴勍道,“叫太醫看看總歸是放心些。況且,這也是祖母的意思。” 邵老太太臨走之前,催著裴勍和薛亭晚早生貴子,生個大胖娃娃叫她樂呵樂呵——這話,薛亭晚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可兩人才成婚幾天?現在就要孩子,也太著急了些。不過話說回來,夫婦新婚便得貴子的先例,倒也不是沒有過....... 薛亭晚望了眼對面兒的俊朗男人,只覺得雙頰越來越guntang——今日她臉上的紅云就沒有消散過! 她草草點了頭,忙岔開話題,問道,“淳郎今日進宮許久,不知忙了些什么?” 裴勍啟唇道,“江大人和橋辰經辦的通靈渠一事,大大造福了大齊的農耕水利,皇上很是贊不絕口,今日召了幾位閣臣入宮,準備叫翰林院為通靈渠的修建編纂一部流傳后世,得了閣老重臣們的一致贊同。” 大齊疆域遼闊,河流眾多,其中,杞河自西而東橫貫大齊腹地,于江南惠州以東注入東海,數百條支流奔騰不息,輻輳南北,共流經六個行路,流域面積廣闊。 然而每到夏季,杞河流域降水頗多,導致中下游河水泛濫成災,淹沒良田房屋,使百姓流離失所。 為了化解天災,薛橋辰在前朝修建的通靈渠的基礎之上進行改造,以山石做壁,將從上流滔滔而來的洪水阻攔在渠中,繼而打通兩側山脈,使洪水流入兩側旱區,如此一來,既能紓解洪水鯨吞良田,侵擾民生之禍,又能灌溉千里田地,變旱地為沃土。 如此忙活了數月,七月汛期已到眼前,杞河的河水果然得到有效疏通,不再泛濫成災。通靈渠防洪與灌溉并重,人為地造出兩岸的沃野千里,可謂是造福萬民,功在千秋。 ☆、第90章 陳年隱情 薛亭晚未出嫁的時候, 薛橋辰便帶著通靈渠的圖紙日日奔走于御書房和工部千機丞之間, 如今薛亭晚已經嫁為人婦,這通靈渠的事兒忙活了幾個月,終是落下了帷幕。 如今薛亭晚已經出嫁為人婦,不能隔三差五回惠景侯府, 更不可能和弟弟薛橋辰日日相見。反觀裴勍每日赴金鑾殿上早朝, 倒是能與小舅子和老丈人日日相見。故而, 薛亭晚對通靈渠的事兒只知道個大概, 詳細的消息大多都是從裴勍口中聽來的。 薛亭晚聽聞通靈渠修建完畢,有效緩解了杞江的洪水泛濫,一想到自家弟弟親手造福大齊的農耕水利之業,自然也覺得十分高興。 薛亭晚夾了一顆白果入口,略咀嚼了兩下, 才反應過來, 那全權負責通靈渠建造的江大人乃是貴女江含霜之父, 又開口道,“我記得,當初依著圖紙修繕通靈渠的時候, 勇毅小王爺懷敬不是去御前自請主理通靈渠修繕一事么?后來怎么又換成江大人全權監工了?” 裴勍執起茶盞, 飲了口君山銀針, 俊臉上神色疏朗,“如今懷敬乃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皇上對勇毅王府早已起提防之心, 又怎么會同意他摻和通靈渠一事?那江大人為官清正廉直, 入京為官之前,曾任惠州知州十年,政績頗豐,又是個難得一見的直臣。令此人前去修繕通靈渠,不必擔監管官員暗中做手腳,中飽私囊,實在是最妥帖不過的人選。懷敬見皇上對其戒備深深,雖心有不甘,也并無他法。” 薛亭晚聞言,不禁微抿粉唇,若有所思。 身為帝王,獻慶帝的擔心也并不無道理——若是懷敬借著修繕通靈渠的機會,在修建堤壩時暗中做些手腳,來日一旦舉旗造反,開渠放洪,那可真真是禍亂滔天,荼毒百姓。 自打征服了高蘭國,立下了汗馬軍功,勇毅小王爺懷敬行事愈發肆無忌憚,先是有進獻南海紅珊瑚,后有妄圖逼娶德平公主,可謂是目無尊長,以下犯上。 聽宛氏說,懷敬因求娶德平不成,心中怨懟記恨,一腔怒火全撒到了薛樓月身上——薛樓月嫁入勇毅王府的當天,懷敬便敲鑼打鼓將兩名側妃一并娶進了門兒,嫡妃與側妃同娶,已經是狠狠打了薛樓月這個嫡妃的臉,更遑論,兩人成婚之后,懷敬日日偏寵側妃,連正妃的房門兒都沒有踏進去過幾回。 前些日子,德平公主和薛樓月三朝回門,兩對新婚夫婦一同在禁廷拜見獻慶帝和皇后,那懷敬當著眾人的面出言不遜,惹了獻慶帝不快,沒留薛樓月和懷敬在宮中用回門宴,便叫二人跪安了。 薛亭晚聽聞薛樓月出嫁之后的種種遭遇,不禁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一直以來,宛氏和惠景候把薛樓月當做親生女兒,薛亭晚也把薛樓月當做自己的親meimei,到頭來,薛樓月卻被嫉恨的心魔蒙了眼,以至于誤入歧途,害人害己。這十來年的父母恩情、姊妹深情也在一夜之間付之一炬,蕩然無存。 如今,薛樓月雖是王府正妃,可不得夫君疼愛,沒有娘家可以依仗,又有兩個千嬌百媚的側妃在旁爭寵,想必日后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到哪里去。 薛亭晚嘆了口氣,抬眼望著對面兒的裴勍,思及男人對自己的種種溫柔疼愛,心頭一陣暖融綿軟,望著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越發看的移不開眼。 美人兒杏眸如水,含著情絲萬千,貝齒輕咬著櫻唇,桃腮微粉,手中捧著的一盞紅糖姜棗湯也忘了喝。 裴勍察覺到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