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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縣主她嬌媚撩人(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3

分卷閱讀123

    我不想連處理這些小事也要淳郎出手幫忙.....這次煥容齋的事兒,須得我親自解決,才覺得大快人心?!?/br>
    說罷,薛亭晚親親熱熱地挽上男人的胳臂晃了兩晃,軟了嗓子道,“這回淳郎便不要插手,好不好?等日后我有自己解決不了的地方,淳郎再幫我可好?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因著鋪子的事情憂慮難受了!”

    裴勍抿了薄唇,垂眸望著懷中之人,沉吟片刻,只得無奈地點了頭,“好,這次阿晚便自己解決。不過話說在前頭,若是日后阿晚再因著鋪子的事情憂慮過度,為夫不介意和阿晚算一算舊賬?!?/br>
    薛亭晚聽見男人松口,忙盈盈一笑,攬著男人的脖頸,在那薄唇上親了又親,“淳郎最好了?!?/br>
    美人兒又香又軟,在男人懷中一陣亂拱,櫻唇在男人俊臉上毫無章法的啄著。

    奈何一桌菜色還未動,裴勍把美人兒抱在懷里,勉強喂了兩口晚膳,終是忍不住拋了理智,一個俯身,兩人吻作一團。

    只見美人兒的云鬢松散,發間斜簪著的金雀兒釵顫了又顫,玉足上的繡鞋晃了又晃。

    裴勍抱起懷中人兒大踏步走進內室,只見大紅綃紗帳中,鳳釵脫云鬢,窗影燭光搖——又是一室的春光乍泄,云來雨生。

    ☆、第86章 三朝回門

    新婚第三日,乃是新嫁娘三朝回門的日子。

    這日一早, 裴勍和薛亭晚早早起了床, 去和邵老太太請了安, 方收拾了行裝,坐上了駛往惠景侯府的馬車。

    兩人這幾晚巫山**, 夜夜笙歌,薛亭晚一雙杏眸下面都泛起了一片淺淺烏青,邵老太太看在眼里, 疼在心里——她八十高齡,好不容易得了個如花似玉的乖巧孫媳婦兒, 卻被裴勍不疼惜地欺負成了這般可憐模樣!雖說兩人是新婚燕爾,可房事上如此沒有節制, 若是不小心傷了薛亭晚的身子, 日后累及子嗣,可怎生是好!

    思及此,邵老太太頓時火大,私下把裴勍叫去好一通訓。

    裴勍雖性子冷漠疏離, 在長輩面前卻是恭敬有加的,二話不說便認了錯,又保證“日后絕不再犯”, 這才平息了邵老太太的一腔怒火。

    沒想到男人答應的好好的,上了馬車就被把美人兒按在車廂上親個不停。

    馬車一路行駛, 到了惠景候府門前, 薛亭晚被男人抱著下了馬車, 整個人腳步虛浮,攀在男人的臂膀上,勉強撐著走了兩步路,惠景侯府一家子便從三開的獸頭大門里迎了出來。

    薛亭晚見狀,杏眼一彎,輕輕推開男人,邁著蓮步款款迎了上去,親親熱熱地挽了宛老太太的手,柔聲喚道,“祖母,父候,母親,阿辰!”

    裴勍被美人兒撇在一旁,心情頗感微妙,幸好有薛橋辰這個捧場的小舅子在側,滿臉喜意地拉了裴勍,“姐夫,快快請進!”

    惠景侯爺滿心系在自家女兒身上,聞言才反應過來女婿還站在一旁,忙笑著招呼道,“家里人一早便等著你們了!快快進門說話!”

    ......

    一大家子入了花廳落座,丫鬟婆子們挑簾子入內,奉上一碟碟珍饈佳肴。

    薛亭晚已為人婦,梳著婦人發髻,少了些飛揚跳脫,多了些穩重端莊,

    只見美人兒一身茜色煙羅裙衫,飛仙髻巍峨如云,云鬢間斜簪著一柄紅玉鸞鳳寶釵,并一支靈芝如意鎏金簪,耳垂上戴著對玉兔搗藥碧璽耳鐺,腰間系著一串瑪瑙蓮多寶瓔珞。

    美人兒身側,男人一襲天青色錦袍,俊面英朗,豐神如玉,真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先前宛氏和惠景候還擔心裴勍為人太過清冷,此時看見自家女兒和男人低聲巧笑,眉眼含春,便知道兩人琴瑟和諧,這才放下了心頭的大石頭。

    一家人歡歡喜喜用了膳,裴勍陪著惠景候飲了幾杯陳年女兒紅,翁婿二日把酒言歡,席間歡聲笑語不斷。

    用了午膳,薛亭晚陪著宛氏和宛老太太去紫筠堂說體己話,裴勍則是同惠景候和薛橋辰去了書房說話。

    紫筠堂中,宛老太太和宛氏坐在上首,薛亭晚膩在自家祖母懷中撒嬌,“離家三日,阿晚十分想念祖母。”

    宛老太太望著小貓一般撒嬌的外孫女兒,心中甜滋滋的,哭笑不得道,“既是嫁了人,便是一府主母,怎么還像個小女兒般粘人?快些起來,莫亂了你的鬢發釵環!”

    薛亭晚笑著直起了身,落座在宛氏身旁,接過下人奉上的一盞玫瑰露,笑道,

    宛老太太和宛氏見她桃腮泛粉,白里透紅,眉梢帶艷色,眼角染春光,知道小夫妻蜜里調油,過得如膠似漆,當即招手叫了余mama上前問話。

    余mama立于堂中,細細說了成婚這兩日裴國公府里的情況,又說了裴勍無一通房妾侍,這幾日對薛亭晚的寵愛無微不至云云。

    宛老太太捏著一串小葉紫檀,聽著余mama的呈報,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料望著薛亭晚仔細一看,發覺那雙嬌媚杏眼下隱隱泛著青色,當即沉了臉色,“這眼下怎的一片烏青?”

    薛亭晚聞言,臉紅騰地一紅,余mama看了眼薛亭晚面飛紅霞的模樣,頓了頓,方如實道,“這幾日,姑娘和姑爺都是子夜丑時才歇息的。姑娘白日里忙著打理宅務,夜里又......不得安寧,想來是過于勞累所致。”

    宛老太太聽了,不禁皺眉,“竟是折騰到后半夜!也太胡鬧了些!”

    宛氏聞言,也略有吃驚。先前她擔心裴勍性子冷淡,在閨閣之事上冷落薛亭晚,準備嫁妝嫁衣的時候,特意為自家女兒準備了些閨閣床幃間穿的衣衫,如今看來,倒是她這個做母親的多慮了。

    余mama又道,“先前主母為姑娘準備的衣裳,新婚之夜只穿了一晚便收起來不敢再穿了!姑爺疼姑娘的很,若是再拿出這些裙衫物件,還不知道會把姑娘折騰成什么樣!”

    宛氏頗感無奈,“這裴勍看起來清心寡欲的,沒成想竟是......罷了,你們夫妻二人龍鳳和諧,我便放心了!你是個有主見的孩子,為母不擔心你受欺負,卻擔心你們失了分寸。雖說是新婚燕爾,初嘗床笫之歡,卻也別一晌貪歡,由著性子胡來?!?/br>
    “女兒知道了?!?/br>
    薛亭晚羞赧著應了,暗自腹誹——呵,清心寡欲!一開始,她也以為裴勍高冷出塵,一本正經,后來在床榻間才醒悟,這個男人是多么的表里不一,如狼似虎!

    “你母親說的是?!?/br>
    宛老太太感嘆道,“裴勍性子沉,又長你幾歲,自然是嬌寵著你,你也莫要過于驕縱蠻橫——夫妻之情在于苦心經營,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使性子耍脾氣,再深的真情也有被消耗殆盡的時候?!?/br>
    這世上有多少眷侶,一開始蜜里調油,沒過兩年便相看兩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