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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接過那一紙公文,略略一看,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果然,煥容齋之事另有隱情。 十九瞄了眼裴勍的面色,試探地問道,“主子,可要將此事告知永嘉縣主?” 裴勍點點頭,“即刻派出一隊人馬,暗中保護永嘉縣主的安全。明日一早,將這封密信送到永嘉縣主手中。” “另外,”裴勍轉(zhuǎn)身,動了動薄唇,“京中坊間私營的小報,有散播流言、刊登詆毀惠景侯府和永嘉縣主之語的,能壓便壓下去,不能壓,便著手封禁。” 十九聞言,略驚訝地抬頭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先是出手幫忙查清煥容齋一案的實情,再有派心腹暗衛(wèi)保護永嘉縣主的安全,如今,為了維護惠景侯府和永嘉縣主的名聲,竟然還要親自出手壓制坊間流言?! 一向清心寡欲,為人淡漠的裴勍裴大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人情味兒了? 十九不敢問出心中所思所想,只得拱手道,“屬下領(lǐng)命!” ☆、第32章水落石出 昨夜風(fēng)雨飄搖, 有兩個黑衣人手持利刃,潛入煥容齋, 直奔暗室而去, 欲取王田富之性命。 這和薛亭晚此前料想的分毫不差。 一隊武藝高強的護院早就奉了薛亭晚之命,埋伏在此地, 伺機而動。 一場刀光劍影過后, 護院們將那兩個黑衣人悉數(shù)制服, 押解入暗室之中, 和王田富五花大綁在一起。 昨日,王田富之所以對史氏背后指使的事情守口如瓶, 乃是因為史清婉派去的婆子給王田富的報酬豐厚, 并口口聲聲的承諾, 若是他能保守秘密, 將此事攔在肚子里,史氏定會保他安然無恙, 全身而退。 經(jīng)過昨夜一場血雨腥風(fēng), 王田富就算再傻, 也明白了其中彎彎繞繞——史氏派來的殺手,分明是想要殺他滅口。 眼見著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史氏的一枚棄子, 王田富再守口如瓶下去也沒有什么意義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哭嚎著秉明要面見東家, 將背后指使之人是史氏的事情一股腦說了出來。 薛亭晚聽了背后的隱情, 難以置信地愣在了當場。 一直以來, 史清婉一直和薛亭晚都不太不對付,薛亭晚以為,史清婉不過是性格討人厭了點,沒想到,她竟是這般歹毒,使出如此jian毒計謀加害于她,甚至不惜害人性命,真真是壞到了骨子里。 …… 辰時三刻,一輛馬車停在煥容齋前,懷敏郡主帶著一襲白色面紗,從車廂中鉆了出來,皺眉道,“薛亭晚,一大早便邀我來煥容齋中,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薛亭晚笑道,“致使郡主過敏起疹子的罪魁禍首已經(jīng)找到了,本縣主不敢怠慢,特請郡主前來一聽實情,郡主跟本縣主入內(nèi)便知。” 暗室之中,一張白色紗帳將屋子隔成兩半,紗帳一側(cè),擺著兩把紅漆木花鳥紋圈椅。 薛亭晚請懷敏郡主入了暗室,兩人在椅子上坐定,當即有身強力壯的護院來到紗帳的另一側(cè),拿走了王田富嘴中塞著的布條,斥道,“紗帳外有貴人在側(cè),到了決定你生死的時候!還不快快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王田富俯身磕了個響頭,一把鼻涕一把淚道,“貴人明鑒!原是小人鬼迷了心竅,那日史氏的婆子找上我來,說是要給我一筆巨款,讓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咱們作坊的原料中多加一味名叫麝香的香料。小人見識短淺,想著這麝香也是味名貴香料,加到原料里頭也不會有什么大礙,便腦子一熱,應(yīng)下了此事!萬萬沒想到,竟是惹出了禍端來!那史氏的婆子叫小人把此事爛到肚子里,還說只要守口如瓶,便會保小人一條性命!沒想到那史家卸磨殺驢,竟是連夜派殺手來,準備滅了小人的口!” “貴人明察!此事乃是史氏脅迫小人為之,小人是無辜的!貴人饒命!” 懷敏郡主聽了這一席話,整個人又驚又怒。 照王田富的描述,那找上他的史氏婆子,正是史清婉身邊的貼身mama! 這一輩的世家公子貴女打小一起長大,薛亭晚素來有囂張跋扈之名,卻從來沒做過傷害別人的事,反觀史清婉,人前總是一副文雅賢淑的模樣,人后卻是如此惡毒心,真真是“溫婉其外,敗絮其中”。 薛亭晚不動聲色望了懷敏郡主一眼,笑道,“因史清婉的詭計,懷敏郡主復(fù)發(fā)了過敏之癥,不知郡主是否要討一個說法?” 懷敏郡主冷笑一聲,“此事約莫是史清婉一個人私自為之,史父史母并不知道。若是咱們把這事兒鬧大了,史家定會護著史清婉,把責(zé)任都推到那婆子一人頭上,不會承認此事是史清婉所謂。永嘉縣主覺得呢?” 薛亭晚握著一方絲帕,垂眸看著帕子上的杏林春燕圖,啟唇道,“史清婉叫我的煥容齋名聲掃地,我是要連本帶利討回來的。不過郡主說的在理。我聽聞史父史母家教甚嚴,不如叫他們知道自己女兒做了什么好事,也好自行懲處一番。” “那便依縣主之言。” 懷敏郡主起身,不自在道,“之前誤會縣主,乃是受人蒙蔽,實在是無心之舉,還請縣主莫要怪罪。” 薛亭晚剛擺了擺手,說了句“郡主客氣”,那廂,余mama領(lǐng)著一名帶刀侍衛(wèi)入內(nèi),正是裴勍的親衛(wèi)十九。 十九躬身遞上一紙書信,“這是我家主子給縣主的密信,請縣主一閱。” 薛亭晚認的他是裴勍的貼身親衛(wèi),聽了這話,面上有些驚訝,旋即伸手接了密信。 展開信紙一看,幾頁小楷洋洋灑灑,寫的竟然是煥容齋一案的內(nèi)情始末,和她知道的分毫不差。 薛亭晚不禁輕笑出聲,忙對十九道,“替本縣主謝過裴大人。” 十九見薛亭晚喜笑顏開,知道使命已經(jīng)完成,拱了拱手,便躬身退下了。 懷敏郡主望了望薛亭晚,又望了望她手中的書信,面帶古怪道,“想不到,裴大人和縣主的交情竟是這么好。” 薛亭晚擺擺手,沒好氣道,“什么呀,裴勍那樣冷面無情的人!皇上令他徹查煥容齋之事,他定是怕不好交差,才會對我的事兒如此上心!” …… 既然煥容齋一案已經(jīng)真相大白,如今的當務(wù)之急,便是要洗清煥容齋的不實罪名,除去京中的流言蜚語,只有這樣,煥容齋的生意才不會受到影響。 翌日上午,京城衙門開審煥容齋一案,因煥容齋名聲太盛,當日衙門周圍水泄不通,看熱鬧的市井百姓、達官貴人家的小姐們派來打聽消息的家仆、京中別家脂粉鋪子的伙計們……紛紛前來圍觀堂審。 公堂之上,王田富涕淚俱下,將自己如何偷偷購買麝香,又將過量麝香嫁入原料之中的事情娓娓道來,絲毫沒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