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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將來也會是本宮的駙馬,你自己掂量著辦” 許飛瓊因其女子之身,在許府并不受父親寵愛,從小到大頗懂得看人眼色做事,平日里練就一身借刀殺人、四兩撥千斤的本事,此時見四下無人,也卸下了柔弱無辜的面具,反駁道,“可上回公主和徐大人表明心意,徐大人已經明確拒絕過了公主,此事眾所周知。公主說定下了徐大人做駙馬,此事徐大人可親口答應了嗎” 德平公主乃是獻慶帝的掌上明珠,實打實的金枝玉葉,從未有人敢以下犯上,當面奚落嘲諷過徐顥拒絕她的事。 不提起這事兒還好,一提起這事兒,德平公主氣的直哆嗦,當即怒目道,“誰給你的膽子指責本宮那咱們便算算賬你趁著今日端午正陽宴,與徐顥私相授受,枉顧禮數,又該當何論處” 許飛瓊一陣心虛,竟是連聲矢口否認,“我沒有” 德平公主冷笑一聲,“沒有聽說許家家風甚嚴,怎么會出了你這個不守禮數的女兒,若是你父親許大人知道此事,不知會如何評判” 大齊雖風氣開發,可私相授受違背禮法,為人不齒,并非大家閨秀該做的事。更何況許父從小不喜許飛瓊,若是知道了此事,只怕不會輕饒了她。 思及此,許飛瓊心中七上八下,眸色躲閃,雙目微紅,望著德平公主一張一合的紅唇,許飛瓊惡向膽邊生,竟是陡然上前,重重伸手一推。 薛亭晚剛被兩個宮婢放入借秋亭中,一肚子勸架的話還沒說出口,便看到許飛瓊雙目猩紅的癡狂模樣,又見她伸手去推德平公主,心中大叫不好,不假思索便飛身上前,替德平公主擋了一下。 許飛瓊這一推搡下了狠手,薛亭晚被她大力一推,腳下登時一個趔趄,竟是整個人跌倒在地,后背重重磕到了亭中的石桌邊緣上。 她腳踝處、背上當即傳來陣陣刺骨抽痛,豆大的淚珠一瞬間就落了滿臉,蒼白如紙的小臉上滿是及其痛苦的模樣。 許飛瓊聽見薛亭晚驚叫一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逾矩之事,她心中驚慌失措,低頭一看,又見薛亭晚背上氤出一片鮮血,登時便丟了魂兒,等回過神兒來,許飛瓊嚇得雙腿綿軟,一臉恐慌地逃出了借秋亭外。 如意湖上,龍舟競渡落下帷幕,國子監的龍舟隊和龍禁尉的龍舟隊并列第一。 徐顥尋了一圈也沒找到裴勍,回到寥寥無幾的席上,才知道獻慶帝龍顏大悅,帶著群臣去嘉獎獲勝隊伍了。 徐顥面色頹然,不經意一撇,竟是看到白衣上卿正獨自一人,坐于席首飲酒。 見裴勍身旁無人,徐顥徑直在他身側落了座,自斟了一盞酒,仰頭飲盡,滿懷隱忍怒氣,出口只化作一句,“區區平庸之輩,也想求娶公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裴勍晃了晃酒杯,開口道,“天鵝倒是心慕徐大人,可徐大人不是不感興趣么” 德平公主和徐顥的關系,裴勍早有耳聞,在女學中執教這么多天,也將德平公主的心思看在眼中。 裴勍一向冷漠寡言,沒想到此時陡然出聲,竟是一針見血,看得頗為通透。 徐顥愣了一瞬,心中有苦難言,欲言又止,只好又喝一杯悶酒。 兩人正相對無言,忽聞外頭傳來一陣喧鬧,繼而傳來小黃門尖著嗓子的驚叫, “傳太醫,快傳太醫” “永嘉縣主受傷了” “哐啷”一聲,身側有白玉酒杯跌落于地,眼前隨即有一個白色身影飄過,徐顥再定睛一看,身側的裴勍已經不知道何處去了。 徐顥愣了愣,攔下那小黃門問道,“永嘉縣主為何受傷” 小黃門擦了擦額上冷汗,回話道,“原是許小姐和德平公主起了爭執,動起手來,永嘉縣主替德平公主擋了一下” “啪” 徐顥猛地把酒杯拍到桌上,臉色一白,“德平呢德平可有受傷” ☆、第21章 端午(五) 金尊玉貴的永嘉縣主受了傷,圍在一旁看熱鬧的貴女恐引火上身,立刻四下做鳥獸散去。 因薛亭晚傷在背上,腿上,光天化日之下不便查看傷口,德平公主心急如焚,一邊紅著眼安慰薛亭晚,一邊催促身邊侍女,“怎么還沒來人再去催太醫” 幾個小黃門剛剛被派去請太醫、回稟獻慶帝,估摸著要等上片刻才能帶著人來,萬萬沒想到,最早趕來的卻是裴勍。 裴勍趕到的時候,薛亭晚正一臉痛苦,抽噎不止,粉嫩的櫻唇被貝齒咬的失了血色,背上滲出的殷紅鮮血已經把春衫都浸透了。 裴勍撩了白衣錦袍,單膝跪地,略查看了眼薛亭晚的傷勢,不禁皺了眉頭。 皇宮距離如意湖有一段距離,等太醫趕到此處,只怕會耽誤了療傷的時間。 思及此,裴勍當機立斷,附身一把將薛亭晚抱起,匆匆往外行去。 只見白衣上卿一慣無欲無求的俊臉上陰云密布,薄唇緊抿,懷中竟然還緊緊抱著個女子,迎面的眾人看了,一時瞠目結舌,紛紛讓路,無人敢攔。 那廂,龍禁尉的消息最為靈通,早已牽過一匹駿馬等候著,裴勍抱著懷中之人翻身上馬,接過策馬金鞭,當即駕著駿馬疾馳而去。 蘇易簡縱馬上前,和裴勍兩馬并駕,拱手問道,“裴國公,龍禁尉統領蘇易簡在此策馬開路,敢問國公一聲,可是要把永嘉縣主送回惠景侯府去” 裴勍低頭看了眼懷中之人,只見薛亭晚窩在他懷中,兩手正死死抓著他的衣襟,一雙杏眼緊緊闔著,長睫上的淚珠兒顫顫巍巍,神色苦痛,我見猶憐。 惠景侯府距離如意湖并不算近,薛亭晚傷勢重的很,怕是一刻也耽誤不得了。 裴勍略一思索,語氣低沉堅定,“回裴國公府。” 方才薛亭晚跌倒在地,腳踝、背上陣陣痛意鉆心,意識混沌不清,壓根沒看清是誰抱起了她,此時在馬背上,被裴勍緊緊抱在懷中,薛亭晚的意識緩緩回籠,睜開朦朧淚眼,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身白色錦袍。 男人身量高大,生的寬肩窄腰,胸膛更是寬闊溫暖,一陣清冽的松香味盈鼻,叫人莫名心安。 這么想著,薛亭晚抽噎了下,緩緩伸出一雙玉臂,緊緊環抱上了他的窄腰。 懷中之人顫栗不止,聲聲抽噎,裴勍正心急如焚,緊接著,竟是察覺到一雙手臂緊緊的纏上了他的腰際。 佳人在懷,裴勍卻顧不得心猿意馬,當即又是一揚鞭,策馬疾馳而去, “太子哥哥,端午時節宜佩辟邪五彩繩,據說能祈福納吉這是我親手編的五彩繩。” 金山島,翠竹林中,薛樓月仰頭望著太子,滿臉希冀道。 太子一身明黃色蟒袍,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敷衍笑道,“樓月meimei費心。” 薛樓月聽了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