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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他人稱贊?” “琴棋書畫?不過是世家貴女的必備功課罷了,但凡家中有些權(quán)勢或是錢財?shù)模吓畠簜冇钟姓l不會?更無論我還從未在詩會或者我同你同去的一些聚會上,看到你展現(xiàn)過什么才藝。” “若不是因為有個顯赫的家世,你以為又有誰會愿意同你做朋友!不過是一個草包花瓶罷了,你憑什么占了原本應(yīng)該屬于我的位置!那應(yīng)當是屬于我的位置!” “無論是他人的追捧還是七皇子妃的位置,你憑什么擁有這些!若不是當初家族舉家離開京都,這些都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 看著面前因心中情緒而變得有些面目猙獰的殷容jiejie,古月面無表情地松開了方才制止侖哥哥的手,淡淡地對著神色激蕩的趙殷容開口說道: “我以前竟從來不知,殷容jiejie你竟然會對我有如此大的不甘與嫉妒,如今看來,以前也真是難為了殷容jiejie你,要在我這個草包花瓶,一無是處的人面前裝出一副好jiejie的模樣了。” 分明古月的語調(diào)淡淡,趙殷容卻好似從古月這短短的幾句話中,聽出了古月對她的譏嘲,整個人都感覺到了屈辱。 “若不是為了表哥,你以為我愿意做出一副好jiejie的模樣對你噓寒問暖,關(guān)心備至?你可知,我當時對著你那天真的樣子,心中嘲笑了你多少次,當真是個愚不可及的傻子!” “不對!莫非你之前便已經(jīng)看透了我之前接近你的目的,刻意做出的這副模樣來哄騙于我?若不然,上一回表哥怎么會那般湊巧地出現(xiàn)在那處,分明我選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去。” “更別說像表哥那般的尊貴人,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路過那處!這一切都是你的謀劃對不對!” 越想越覺得是這么一回事的趙殷容,此刻再回想起自己之前同古月在一起的時光,便越覺得古月的每一個目光和行為似乎都別有深意。 說不得當她在心中嘲笑古月天真愚蠢的同時,古月也在心中高高在上地嘲諷著她,仿佛在看一場猴戲一般地看著她上竄下跳,還順勢借著她去博取表哥的同情和憐惜。 自以為已經(jīng)完全看破了古月的陰謀的趙殷容,心中怒火高漲的同時也升起了一絲喜悅,突然轉(zhuǎn)而看著不知何時已然站在了古月的身后,隱隱呈現(xiàn)護衛(wèi)姿態(tài)的車侖開口說道: “表哥你也聽到了吧,古月她就是個心機深沉,故作無辜的女子,她根本當不得表哥你的憐惜和呵護!” 聽得趙殷容這般詆毀他的皎皎,車侖也確實是如趙殷容所愿那般變了臉色,眸中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平靜,只是這情緒對的人卻不是趙殷容所想的那般。 “趙殷容!本殿先前容忍你,只是因為你是本殿母妃的親族,再加上皎皎喜歡你,但這些都不是本殿容忍你當著本殿的面。” “肆意詆毀本殿未來皇子妃的理由,先前便為了一己私利謀害本殿的未來皇子妃,如今又當本殿不存在,對皎皎惡語相加,趙殷容,你也該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還有你的家族,本殿可從不記得曾給過你家族任何承諾或者是暗示,本殿的皇子妃之位會是你的,你如今又有何資格說皎皎搶了你的位置,當真是笑話!” 笑話?笑話!原來她這么多年為了表哥所做出的一切努力,竟然在表哥的眼中就是個赤/裸/裸的笑話!多年信念崩塌,趙殷容的神色rou眼可見地變得愈發(fā)癲狂。 然而車侖絲毫不覺得同情,一切都是趙殷容自己種的因,那么之后結(jié)出來的果自然也應(yīng)該由她全部承擔(dān)。 “人總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說完這句話,車侖也不愿再同趙殷容說些什么,同樣也不放心古月再同此刻明顯情緒激動的趙殷容呆在一處,拉著古月便離開了趙府。 而古月今日明顯受的刺/激也不算小,從方才侖哥哥和殷容jiejie的對話中,古月也能猜出那日她出事的原因究竟為何了。 再加上方才在殷容jiejie院中,直面殷容jiejie對自己的怨恨的沖擊,此刻古月的心情儼然算不得太好,畢竟對于殷容jiejie,古月顯然是付出了真心的。 然而自己一片真心換來的卻是從始至終的欺騙,甚至到最后殷容jiejie都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揣測她的行為,這讓這么多年來從來都是在他人的追捧和寵愛中長大的古月,一時間很難調(diào)整過來自己的心態(tài)。 而看著自上了馬車以來,便一直一反常態(tài)地在他面前沉默著不發(fā)一言的古月的車侖,也理解此刻古月的心情不會太好。 這讓車侖在對古月生出心疼憐惜之感的同時,對趙殷容的惡感也愈發(fā)地強烈,然而除此之外,看著難得沉默的古月,此刻的他除了默默的陪伴,給古月一個安靜的整理情緒的空間外,什么也不能做。 身為他將來的皇子妃,以后這樣的事情必定不會少,雖然有他護著,但到底也怕有所疏漏,能讓皎皎自己有些覺悟也更好些。 以往是他不舍得,但如今既然陰差陽錯下被皎皎遇到了趙殷容,車侖也正好借這件事情讓古月看清一番,不是所有對她笑臉相迎的人,都是真的對她好,日后心中能有些防范。 所以此刻哪怕他有好幾種方法能讓古月高興起來,讓古月能夠暫時忘記這件事情,但為了古月,他此刻能做的只能是陪在古月的身邊等著古月自己想通。 于是,在這馬車之中,一個心情抑郁不像平日里那般活潑,一個心中另有成算,只靜靜地注視著身側(cè)的另一個人,今日份的馬車竟是二人這么多年來最為安靜的一次。 待回到府中,勉強提起精神裝作若無其事地送走了侖哥哥的古月,隨意找了個借口便將所有婢女都打發(fā)了出去,獨自一人坐在房中回想著今日在趙府發(fā)生的那一系列讓她猝不及防的事情。 回想起之前同殷容jiejie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雖然有些事情已經(jīng)不那么清晰,但任憑古月如何回憶斟酌著那時殷容jiejie的眉目神情。 也始終看不出原來當時與她親密無間的殷容jiejie,內(nèi)心全是對她的看不起和嘲諷,所以這還是應(yīng)該怪她自己識人不清,才導(dǎo)致了這一切的發(fā)生嗎? 既然這些都是假的,那那日殷容jiejie給她寫的那封信里所說的又是真是假?殷容jiejie她究竟是不是她二哥想要找的那個人? ☆、六十七 想到她二哥, 古月頓時情緒一震,懊惱自己方才怎么沒有問一問侖哥哥這件事, 想必侖哥哥在調(diào)查她的事情的時候,肯定也查清楚了殷容jiejie她之前寫給她的那封信究竟是不是也是一場騙局。 怪她太不經(jīng)事,只想著自己被自認為的好友背叛, 懷疑人生,卻沒想過這其中還有這么一條牽扯著她二哥的線。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