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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中猶如一團亂麻,傷心之余的伍爾什小子還是如期帶了去煙與紅酒去威爾夫家。除此之外,他還特意帶了一本霍桑的和一本梅爾維爾的。他猜他肯定近來沒有心情做那事,尤其是那種事如今成了他父親去世的誘因之一。伍爾什小子不禁懷疑起這種吞滅理性的rou體歡愉是否會引來上帝的嫉妒和懲罰。他特意帶來這兩本書來應對兩個人不做壞事時的尷尬,出于男人總想做救世主的心態,他覺得他有必要教這個同自己有過床笫之歡的底層男人認識一些字,這也許有助于兩個人靈rou結合之余進行更深層次的靈魂觸碰。聽到細弱敲門聲的威爾夫拉開門,不過是第三次來,青年的表情已經全無倉皇了。威爾夫微微側身讓那青年進來,然后接過青年紙袋裝著的紅酒和那兩本書。過了一會兒,青年從大衣口袋里摸出小鐵盒裝的成品煙和幾根雪茄。威爾夫接過來,笑了笑。他似乎剛剛才洗過了澡,裸著光亮的上半身身,上有殘留的皂角氣味,下半身穿著一條又舊又破的灰色四角褲。那條四角褲松松垮垮勾在他胯骨處,輕輕一扯就會掉下來,褲帶處有恥毛若隱若現。青年趁威爾夫去放東西,趕緊做饑渴吞咽狀,否則那莫名溢出的口水得將他嗆死。他試圖避開直視威爾夫的身體,于是沒話找話:“你可以教我抽煙。”威爾夫說:“不行。”青年臉色一變,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威爾夫接著說:“只有臭男人才抽煙。”青年仔細咀嚼這句話的含義,覺得不無道理,于是露出討巧的神情說要教會威爾夫看書識字。露出那種表情的伍爾什小子威爾夫可不想拒絕。起初的授業解惑還看似正常,充滿熱忱的伍爾什小子家庭教師一樣立在餐桌旁指指點點。威爾夫學得很慢,還故意口齒不清,拼出錯誤的單詞。“如果我們當時記不下來學的每一個單詞都是會受到懲罰的。”青年提及這事無疑是想要顯示自己的耐心和包容。于是威爾夫提議,為了加快學習速度可以實行某種獎勵機制。比方說,如果威爾夫學會幾個詞,青年就脫去一件衣服。根據剛剛的進度,伍爾什小子猜沒準兒天黑了,他連一件襯衣都還沒有脫下來,于是就欣然答應。這種色誘的規則除了刺激荷爾蒙之外似乎也有高效學習之用,不過三行詩后,伍爾什小子就已脫得精光。于是威爾夫設定了另一規則,他每讀一頁詩,青年就用傾斜酒杯,讓紅酒淌過胸口一直流到肚臍處。而威爾夫貼在伍爾什小子小腹,將酒液吮舔干凈。為了避免紅酒干涸在皮膚上形成不適的黏膩感,威爾夫連不小心滑到青年私處的酒滴也都小心舔凈。而前半句話出自于威爾夫之口。這項yin靡的酒泉游戲一直進行到青年被吮吸舔弄得渾身發熱粉紅,腳軟的他被威爾夫輕輕一攬腰便跌坐在對方的大腿上,期間眼神迷離的他瞥見壓在臟盤子下面的一張報紙,邊角似乎還有他父親的訃告。威爾夫說:“公雞。文雅一點的名稱是yinjing,男性生殖器。”之后,他還將單詞一個字母不錯的拼了出來。由此,伍爾什小子終于得知威爾夫不僅識字,恐怕黃書也看得不少。他那時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這件事在他心里種下了仇恨的小種子,此后的十多年,每逢歇斯底里,他必然會刻薄的舊事重提,全然忘記了威爾夫在游戲之后,吞咽取悅他兇器時帶給他滿身大汗著噴薄的快樂。盡管這次到訪與初衷相悖,但是青年意外獲得了逃離家庭災難的片刻喘息。事后,他在威爾夫床上小憩片刻,回家之后絲毫不覺家中壓抑氣氛。那時他的雙胞胎兄弟早就已經發覺他行跡古怪。7.-在父親去世之后,親手葬送三名子女的祖父越發覺得自己垂垂老矣。這老頭趁自己還沒長病不起,即刻打點行李搬回妻子老家多年沒人居住的老宅。伍爾什家的重擔瞬間都傾斜到了青年的孿生哥哥肩上,青年在祖父離開之時情深意切表示愿意替家族出一份力。老比爾拄著手杖,在傭人的幫助下爬上汽車,氣喘吁吁之余,對青年說:“連你十五歲meimei的算術都要比你好。”因此這句話,青年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等到半夜,他偷偷從家里溜了出去。那條通向威爾夫家充滿骯臟氣味的街道無疑成了伍爾什小子的墮落街,那些放縱的、交纏的欲望就在漆黑的盡頭等他。深夜里的那條街街邊的小窗里亮著晦暗不明彩燈,有穿著暴露的女人倚著玻璃窗賣弄身體,有幾個黑人青年擠在舊樓房之間的窄道里用低促的語調相互爭執,還有一只發出吱聲的灰色肥鼠從熟睡的流浪漢身上倉皇跳過然后一腦袋鉆進生銹的鐵管道里。這些場景拼湊出來的街道看起來壓抑絕望,像是人類城市文明的廢墟。“你怎么來了?”威爾夫睡眼惺忪,穿著一條起了球的寬松條紋睡褲,邊緣被磨出參差的線頭。“我想你了。”伍爾什小子這么說。他總是這樣,勾兌出一句甜蜜的說辭就覺得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了。威爾夫稍稍清醒了一點,警惕的在他身上摸了個遍,親自查看他有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之后,他才兇巴巴的說:“我不想你半夜過來。”青年鉆到他懷里,張開嘴去咬威爾夫冒出胡子茬的下巴。然后他試圖貓著身子想從威爾夫腋下穿過,再大搖大擺的登堂入室。他的企圖被威爾夫看穿,于是捉住他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攔在外面。威爾夫神情有些緊張,說:“我家里現在一團糟,我要先進去整理一下。你不要動,也不要發出聲音,就乖乖站在門口。”青年在威爾夫即將關上大門的時候看到床上有一塊皺皺巴巴的格子手帕還有之前自己落在這里的網球短褲。那個時候,威爾夫對伍爾什小子說,這條運動褲他會幫忙清洗。不過就剛才那一瞥看來,這條網球短褲上可沒干凈多少,還結著干涸的白色精斑。“好了,進來吧。不要被人看到。”威爾夫把他拉進來,然后捧住他的臉,然后用舌尖描繪青年形狀優美的唇瓣,上面有點橙子派的甜味。不過,最好在這個吻在深入前就停了下來,威爾夫覺得自己不應該總是這么寵著他,任由他胡作非為。他早就被所有人寵壞了。青年在不算大的房間里來回繞了兩圈,明知故問:“你剛剛收拾了什么?是不是哪里藏了個小人兒?”威爾夫自然不會告訴這小子自己藏的什么。威爾夫不想讓青年覺得自己像個夜夜發情又精力充沛的危險野獸,更不想讓青年發現自己有多喜歡他。青年陀螺似的的轉了幾圈,坐在床上,然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