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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出門游玩的經驗,他開始上網搜索攻略。 【適合兩個人去的場所?】 跳出來的數千條回答千奇百怪,但電影院、游樂園、水族館這三個答案占了將近七成,少年在腦里過了一遍,迅速把這三個地點排除在外。 他這是基于對自己的了解,去這三個地點,還不如待在房間里看看電視來的有趣。 眼睛一瞄,瞥見了突然跳出的一個頁面,正是今天中學生網球全國大賽半決賽的宣傳。 怎么看都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就去這個吧。 滿是熱烈的加油聲,整個場館洋溢著屬于青少年的青春熱血,少年少女來的不早不晚,半決賽的人也不是很多,占到一個算是中間的位置,剛好能看清全場的局勢。 當然,憑借他們的眼力,偏僻的位置也沒什么問題。 “啊。” “怎么了?” 轟凍嬌側頭和他講話:“比賽的一只隊伍,我之前見過。” 藍白色的隊服,正是之前見過的名叫青學的學校。 既然他們能晉級到半決賽,也就是說,那場她未能見證完的比賽,是以跡部的失敗為告終嗎? 高傲華麗的少年對網球的熱愛是她一直所不能體會的,卻也知道這是對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的東西,中學三年級的最后一場就這樣輸了,一定相當不甘吧。 不過,那位大爺可不需要別人的同情,他只會把這份不甘化為動力,朝著更遠的目標繼續努力。 青學那只隊伍還算熟悉,另一邊來自大阪的隊伍就比較陌生了,隊服以黃綠為主,看上去要青春有活力得多。 就是…… “你發現了嗎?” “發現了,實在太顯眼了。” 在大家都在做賽前準備的時候,四天寶寺那一對黏黏糊糊的身影就變得異常顯眼,更別說那還是同性別的男孩子。 雙打二的時候,他們的表現也是讓全場大開眼界,硬生生把體育館變成了演劇的會場。 “這就是大阪啊。” “大阪人真是可怕。” 兩個東京人由衷感慨道。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等級的運動比賽,比起雄英體育祭讓他們在另一方面開了眼界,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指指點點,在上面對他們做著評價。 “這些都是三年級的孩子吧,你說他們之中有高中是英雄科志愿的人嗎?”轟凍嬌感覺自己已經有了前輩的自覺,開始為雄英挖人,“感覺我們下一屆會很強。” “應該不太可能。”轟焦凍搖搖頭,“以英雄為志愿的人大多是從小開始訓練,再不濟在小學的時候應該也有這個想法,看他們對于網球的熱愛,在這個方面的想法應該沒有。” 少女暗暗嘆了口氣,稍稍有些遺憾,不過人各有志,能夠在其他方向好好努力也是十分出色的。 大家都是非常優秀的人。 然而,當這兩人看見那個紅發男孩使出那招超級無敵絕對美味大山輪車暴風雨時,還是覺得優秀過頭了些。 “與其說沒有用個性,還不如跟我說個性監測儀壞了來的更可信些。” “同意。” 不過也虧得他的對手,戴著白色帽子的男孩能夠接下,拿著那有一定寬度的網球拍,一揮就把網球劈成兩半,少女情不自禁撫上自己的日輪刀,對比兩者的威力。 轟焦凍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我收回剛剛的話,他們不去當英雄真是可惜了。” “那個球你能接下嗎?” “不能,我只能把它燒掉或者凍住,徒手接住不太行。” “我也是,把它砍斷都比接下容易。” 未來的英雄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吃完晚飯回去后對自己進行了深刻的檢討,像打了雞血一樣,更加努力。 就在這時,轟凍嬌見到了那個人。 她正走回自己的病房,一路上醫生護士腳步匆匆,臉上盡是焦急和謹慎,這兩天又發生了幾起大事故,被波及到的無辜群眾有些多,他們也都開始了加班,連休息都是在值班房里稍稍躺一下。 少女避開,給他們留下行走的空間,盡量不讓自己打擾到別人。 走到病房外面,她聽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音。 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翻動什么東西。 有人在她的病房里。 少女因為情況的特殊,已經被轉移到單人病房,小廚房洗手間一應俱全,住院錢暫時由雄英支付,因為有著微波爐等各種方便用具,所以這兩天偶爾有小孩子或老人的陪伴者過來借用熱一下便當,她也欣然同意,只是這都是在她允許的情況下,可是現在,卻是在她出門的時候,一個陌生人悄悄潛入了她的房間。 一個從未聽過的腳步聲。 她貼著墻壁,悄悄打開一小條縫,順著縫隙看進去,一個穿著醫師服,擁有著半長卷發的清瘦男人正背對著她,彎下身子,在她的床上摸索尋找著什么。 少女握緊了手上的刀劍,刻意放輕腳步,不動聲色走了進去。 他沒有察覺到她的靠近,顯然感知力不是特別強,湊近了才發現,青年露在外面的手臂蒼白纖弱,青色的血管橫在肌膚上,顯得他更加纖弱。 但還是不能大意。 偷偷摸摸跑進女孩的房間,什么理由都解釋不了他的病態行為。 趁著對方不注意,少女一把將他的肩膀固定住,一個扭轉壓在地上,手掌按在身后,不讓他動彈,同時把他的腦袋扭過來,露出那張同樣蒼白的臉。 眉眼有些熟悉,又是一張在哪兒見過的臉。 但比她想象的容易制服,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嘶——”那人發出一聲輕呼,顯然被弄疼了手腕,他斜眼盯著少女,沒有絲毫驚慌,仿佛少女只是跟他開了個玩笑。 胸前的銘牌掉落在地上,“產屋敷”三個大字,清楚地闖入了少女的眼簾。 大正、戰國,那兩位的長相在她的腦中回憶起來。 “主公大人……” 第五十一章 產屋敷家族外貌自古以來總有一些特征是抹不去的, 就算是表里不一,產屋敷清介也有著那樣的痕跡, 不犯病時, 眉眼間總有著別樣的溫柔。 他坐在椅子上, 稍稍感到有一絲尷尬,剛剛還把他當偷窺狂扣在地上的少女乖巧地坐在他面前,抬眼偷偷審視他,眼里有著明顯的疑惑。 產屋敷清介冒著虛汗,為了避免被當成變·態,他還是老實開口, 誠懇道歉:“那什么, 我沒什么意思……就是……” “……想偷偷找兩根頭發去做實驗,醫院里你的樣本搞不出來。”。 “對不起!我錯了。” 少女輕咳了兩聲,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沒事, 下次您……有需要直接找我拿就行。” “真是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