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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青年在這段時間內成熟了很多,小孩子般的脾氣也收斂了起來,開始顯露出敵聯盟首領的氣質。 但也只是稍微收斂了一點,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又會變回以前的模樣。 這樣的他,還能看出荼毘的心情,居然還出言詢問,簡直就是奇跡。 “沒什么。”荼毘什么也沒回答,側身避開渡我的糾纏,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要想一下,怎么應對接下來的狀況。 另一邊,姓氏為產屋敷的實習醫生用扣工資和調休的代價請了好幾天假,特意回了趟老家,他原本想查一下少女的資料,回住宅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這才想起,那些冊子都存放在主宅的倉庫里,被好好珍藏著。 簡單跟家人打了個招呼,他就躲到倉庫里,戴上手套和口罩,把那些古老的紙張給翻出來,一張一張查詢著。 只是數量實在太多,有些字跡也已經模糊,每天花上十小時翻閱,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險些快放棄了。 “這是最后一批了。”自言自語著,他打開了最后一本冊子,比起之前的那些,這本顯然要新的多,保存也更加完好。 借著燈光,手指點著上面的名字,產屋敷清介仔細辨認。 他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戊級轟凍嬌】 摸著已經變了墨色的字跡,他捂住了嘴巴。 “還真存在……這樣的事啊。” 那想要吸血的感覺之后也出現了兩次,且都是在深夜,不過幸運的是每次都及時被監控發現,打了鎮定劑,睡了一覺后癥狀便已消失。 “其實我們最初認為,直接輸血會更好些,因為在最開始的實驗中,你體內那些細胞也表現出了這些情況。” 醫生指著一大堆她看不懂的數據報告,一條一條跟她講:“從你體內提取出來的這些細胞只存活下了一些,我們分離了一部分出來,將他們與血液混合,發現不管是什么血型的血液,都能使他們快速平靜下來,只是短暫的平靜后,活躍得會更厲害。” “……” 我大概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好想說出真相怎么辦? 她看醫生這么興奮的表情,如果把鬼舞辻無慘拉到這兒的話,他們應該會興高采烈地把他解剖掉吧。 “這是一種新物質,但是他們并沒有大量擴散,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它們主要活躍在你的腦內及胸腔,尚未到達器官,這也是你靠鎮定劑就能熬過去的原因。” 醫生又絮絮叨叨講了一大堆,有些少女聽進去了,有些又沒聽進去,她回憶起每次發作的感覺,那段痛苦的記憶又再次襲來,混雜著無盡的悲哀。 她有些時候甚至會忽視,因為回不去,多想也只是徒增煩惱。 她知道那是什么,除了鬼舞辻無慘,緣一的血也進入了她的體內,她想起那溫熱的液體流淌入口中的沸騰,抨擊之后的短暫平靜,怕也就是因為那個,她才沒有完全變成鬼,還好好地活在日光之下。 到頭來,還是受了他的恩惠。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細胞的內容全是我瞎編,不要在意。 第五十章 產屋敷清介是一名剛剛從帝都大學畢業, 踏入社會的實習醫生,長相清貴, 舉止優雅, 雖然家世已經沒落, 但總能在不知不覺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實際上的他只是一條不想上進,只想躺贏的咸魚,最大的喜好就是周末蹲在家里叫上外賣然后打一天的游戲,不用跟任何人打交道,他一個人就能活的相當開心。 不過介于本家的繼承人并不是他,他表面上也裝的像模像樣, 私底下也沒干出什么有辱家風的事, 家里也就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再去管。 歸根結底,還是產屋敷家族的人少, 雖然近幾代人數已然增加了不少,壽命也不像記載中那樣短,雖然有著大家族的底蘊,但沒有大家族的人數, 新生的一代都是寶, 折一個就少一個。 產屋敷清介其實對自己家族的歷史有著相當大的質問, 他從小聽著那些逸話, 鬼殺隊的故事,獵鬼人的故事,可是長大后尋遍各處的歷史, 都沒有記載這些的存在,只有塵封在倉庫里的那一疊疊的竹簡和紙張,證實著那段歲月的真實。 說到底,青年始終是不信的,雖說幼時把那些冊子翻了一遍又一遍,大概留下了印象,卻也僅限如此。 沒想到,居然見到了歷史上的真人。 對方還疑似成為了那早就消失的鬼! 產屋敷清介興奮了!他到底是個醫生,雖然還只是實習,休息期間也極為偷懶,但并不代表他沒有好奇心啊! 他可是不止一次想過回到過去,解剖那些鬼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結構的吶! 遠在醫院的轟凍嬌打了個哆嗦,搓了搓手臂,并不知道自家主公后代對自己產生的好奇。 醫院和研究所還沒有找到具體的解決辦法,她只能繼續待在醫院,每天吃著簡單樸素的病號餐,偶爾同學們會送來各種零食打牙祭。 聽說綠谷那邊有了新情況,黑·道組織死穢八齋會和多個組織進行了聯手,其中就有敵聯盟,他們的首腦治崎廻更是挾持了擁有特殊能力的一名女孩,將她的血rou制成子彈進行販賣。 “這話其實不該跟你說,只是如果把這孩子救出了,或許能找到解決你這問題的辦法。” 少女撫了撫身前的長發:“沒什么,這件事以后再說,現在他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救出那個女孩子。” 她說的輕描淡寫,話語里都是對那個女孩的關切,可轟焦凍知道,她是不開心。 成日被禁錮在這小小的地方,處處受到監視,不能出去打擊敵人,保護民眾,還要隨時擔心自己可能做出什么傷人的舉動,對于他們這些英雄預備役,這比任何事情都要恐怖。 “我帶你出去吧。” 轟焦凍說道,他昨天已經成功取得臨時執照,暫時有了兩天休息時間,然后再投入校外實習中,剛好可以帶少女出去轉轉。 “還是不要麻煩了,手續很多的。” 轟焦凍堅決地搖搖頭:“不,我一定會帶你出去的。” 轟凍嬌:“……” 為什么感覺你像是要帶我越獄? 少女的犯病只在晚上進行這一規律已經被摸索透,再加上轟焦凍臨時執照的擔保,醫院這邊暫時同意了給她一天時間出去放風,還去警局取得了證明,給予了準許少女在東京都內活動的證明。 千方百計要到了暫時出行的權限,地點確實個大問題。 轟焦凍扒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就算減去吃蕎麥面和采購物品的時間,也還剩下大半天,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半天,究竟拿來干什么? 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