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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林拙道,“它太邋遢,收拾干凈才能放出來。” 器靈:“……”它又開始耍小脾氣鬧騰,在林拙的脖子上亂跳,林拙把從棠紅那借來的儲物袋拿出來,從里面取出市集上花剩下的玄鐵礦扔進去。 器靈很生氣:“你怎么把這不值錢的垃圾也扔進來!”“好好收著,”林拙道,“少了一塊揍你一回。” 器靈頓時不再吭聲,弱弱嘰嘰地縮了起來。 趙倚晴見不到器靈,略有些失望地起身離開,被林拙拉住:“你知道玄離真君嗎?”“玄離真君?”趙倚晴搖搖頭,“進無妄山之前,大荒界真君的道號我都略有耳聞,這個道號卻沒聽說過。 是哪位金丹真人最近晉升了嗎?”林拙道:“我也不知,但那器靈說,這項鏈是玄離真君贈予我的。” 趙倚晴道:“難怪此物如此珍貴。” 二人又隨口聊了兩句,林拙叮囑她不要將器靈的事情說出口。 趙倚晴知曉輕重,點頭同意。 離開前,她忽然想到一事,對林拙道:“明日宗門會來人來收玄鐵礦,你行事小心一些,否則怕是護不住這幽冥石。” 林拙問:“那些人這么霸道?”趙倚晴道:“宗門來收礦之人,一般都是一些不受重視的內門弟子。 他們在宗門內混得不好,自然就會來無妄山擺威風。 總之,你小心便是。” 林拙點點頭,盤算著要不要把剛才扔進去的玄鐵礦再拎出來。 算了,明日再說吧。 林拙一時犯了懶,躺在榻上沉沉睡去,錦被間似乎還留有琉璃草的殘香。 ……與此同時,天照宗,一位老者出關,一名在外等待多時的青年,立即迎了上去:“師尊。” 老者打量他一眼,微微頷首:“聶瀟啊,還以為你身為少宗主,會被宗門的事務牽絆心神,沒想到修為又有進益。” 聶瀟笑道:“多虧師尊教導有方。” 老者不欲與他多言,直接吩咐道:“明日,你與我走一趟無妄山。” “無妄山?”聶瀟的眸色晦暗幾分,“為何要去那處?”“拜訪玄離真君,有要事相商。” “玄離真君?”聶瀟道,“弟子為何從未聽說過他的名號?”老者撫須一笑:“你當然沒有聽說過,因為他不是人,而是上古神獸狴犴的血脈。 一直以來都在無妄山鎮守。” “傳聞中無妄山的鎮獄神獸么……”聶瀟的眸底飛快地閃過一絲野心,但又恰如其分地將之隱藏。 “是,師尊,”聶瀟恭敬地行禮,“我定會安排好明日事物,與您去無妄山同行。” 作者有話說:讓我們恭喜某只貓在本章里,終于有了名字!三更先欠著,不卡文的話在下午,卡文的話在晚上。 現在實在熬不住了_(:з」∠)_以下摘自百度百科:狴(bi)犴(an),龍之第七子,形似虎,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是牢獄的象征。 第二十八章 蜉蝣木(三更) 無妄山山腳, 一片開闊的平地上,犯人們陸陸續續地聚集到了這里。 他們每人都提著玄鐵礦,修為高一些的還略顯輕松,修為低一些的,僅從山腰走到山腳, 就花費了不少功夫。 日頭漸漸升高, 空地上的人也越聚越多。 耐不住寂寞的人紛紛開始聊起了天, 有丁字號洞xue的人發現少了兩人,忍不住閑嘴道:“你說那兩個柔柔弱弱的小娘們,今天能夠交上一百塊礦嗎?”“說不好,”另一人道,“一人整日病歪歪,從來沒見她出去挖過礦, 都是靠那姓云的接濟。 另一個, 似乎也從未在礦洞里見到過……”“嘿嘿,”一人忽然猥瑣笑了, “說不定這姓云的坐享齊人之福呢,說起來, 這兩小娘們還長得真不錯……”“等等……”另一人捅捅他, “你看……天上那是什么?”一團藍綠燦金的影子漸漸朝這邊飛了過來, 近了之后,叫眾人看見, 那上面似乎還坐著兩個人。 “這是一只……白額孔雀?”“白額孔雀不是只有額頭正中一點是白色嗎?怎么這只孔雀……整個脖頸都是純白!”“這、這孔雀似乎是筑基期……”“我也想契約筑基期的靈獸……”在這些人紛紛的議論和艷羨的目光中, 孔雀翩然降落在了地上, 身體一匍匐,坐在上面的兩人便走了下來。 她們二人走到人群的邊緣站立,雙手空空,氣定神閑。 孔雀跟在她們身后,背著兩個麻布口袋,不用猜,也知道里面是玄鐵礦——筑基期的靈獸,居然只用來駝東西,叫多少人給酸倒了牙。 林拙卻不管這些人怎么看她,頗為滿意地摸了摸孔雀的頭:“辛苦了,等回去之后給你弄點好吃的。” 上回弄來的蜂蜜分給眾人吃了一些后,還剩了不少,正好拿來喂孔雀。 說來也奇怪,就在林拙今早準備出門的時候,這孔雀不知怎么又自己回來了,貓卻沒有跟著回來。 林拙稍稍郁悶,很快也想通了:就像是醉酒的人酒后醒來都會覺得自己丟人一樣,這貓大約也是覺得自己吸琉璃草吸多了太丟貓。 有孔雀在,正好是個現成的勞力,她便取了玄鐵礦出來,讓孔雀背上,省得需要在外人面前暴露空間法器,也省得自己拎這么重的東西。 她們二人站了一會兒,聶湛與云泊舟也結伴來了。 云泊舟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他低聲道:“霜姐還沒有回來,發了傳音符過去,也沒有音訊。” 明軒和棠紅因為是獄二代,沒有魚形牌,無法進入礦洞,所以本質上他們其實不受無妄山內的管轄,每個月不需要交玄鐵礦。 但沈凌霜不同,她的身份也是無妄山的犯人。 每月收礦之時,若是犯人沒有出現,看管者便會動用陣法搜捕。 若將人搜捕出來,且人還未死亡,就要被視為逃役,要接受比鞭刑還要更嚴重的懲罰。 “再等等吧,”聶湛倒是沒有云泊舟這么擔心,“沒準只是耽擱了而已,霜姐不會忘記這個日子的,一定會準時趕回來。” “況且,”聶湛又道,“若是今日松散一些,賄賂一番收礦人,也能蒙混過去。” 云泊舟的焦灼緩解了幾分,他道:“但愿如此。” 不一會兒,天邊駛來一艘寶船。 那船要比當初林拙來無妄山坐的船大上一倍,周身裝飾無一不精致,端得是一幅仙氣飄飄器宇軒昂的模樣,船頭雕刻著一個龍頭,栩栩如生,眼神睥睨。 “這船造價不菲,”趙倚晴道,“這龍頭是用蜉蝣木做的,蜉蝣木一旦被砍下,只需一天一夜便會枯朽。 也就是這艘寶船的裝飾,用一次便會舍棄。” “這么奢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