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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傾聽公園里的聲音。“我準備讓米西去玩一會兒。”我一邊說一邊松開米西的皮繩,然后給了它一個讓它去玩的指令。于是它鼻子貼著地面,尾巴高高翹起地跑開了。我看了看正乖巧地坐在艾薩克腳邊的布雷迪。“布雷迪能去玩一會兒嗎?”我問道。艾薩克猛地轉過頭來面對著我,不過他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很顯然,我的問題出乎他的意料。所以我飛快地加了一句,“還是說它被規定在特定的時間內只能工作?我不太了解這些程序。”艾薩克深呼吸之后咽了咽口水。“呃,我想它應該可以……”他不太確定地含糊道。然后他有些猶豫地松開了布雷迪的束繩,做了個簡單的手勢,而布雷迪在走開前朝四周張望了一下。“我不會讓它走遠的,”我向艾薩克保證。“它只是去那邊的樹下找米西玩。”艾薩克揚起頭。“這里比我記憶中要熱鬧了。”我環顧整個公園,但視線始終不會離開兩只狗太長時間。“你上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我問道。“哦,我想有一段時間了,”他輕聲說。“兩年多以前吧。”看來我的懷疑是正確的。他上次就是和蘿絲一起來的。“好吧,”我開口道,“這里有些運動設施看上去是新的,就在你的右邊。差不多兩點鐘方向,”我修正道,“然后十二點鐘方向是公園邊界的綠化帶,看上去很新的樣子。”“十一點鐘方向有一群人,”艾薩克說。“我認為是在五到十人之內。”我笑了。“沒錯。看上去像是孩子們的聚會。他們在燒烤區那里。”“那里有個燒烤區?”我笑了。“所以,這也是新的咯?”艾薩克也笑了,但隨后他又嘆了口氣。“就像我說過的,我已經很久沒來了。”“那你以后還會來嗎?和布雷迪一起?”我問他。我看著他的臉龐,盡管他的表情一直波瀾不驚。他聳聳肩。“也許吧。”我不想要把他逼得太緊,所以我跳過了這個話題。但是他卻開口道,“228號公路上的沃姆帕塔克州立公園,我過去常常乘公交車去那里。我會沿著池塘前的小路散步。那里的水聲還有鳥鳴都很迷人。”我想了想那個場景。我曾經坐公交車去過那兒。“等等。你一個人到那里去?”他朝我轉過臉來。我搖了搖頭,依舊有些不敢相信。“你一個人在森林里靠近湖邊的小路上遠足?”我再次發問,然后他點了點頭。我不敢置信地大笑起來。“我都不知道你這算是勇敢還是瘋狂了!”結果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艾薩克·布萊尼根笑了。這既不是嘲諷的假笑,也不是得意的冷笑,而是一個真正坦率的微笑。如果說他平時就很美,那么當他微笑時,他看起來就更加耀眼了。在陽光的照耀下,他的頭發和臉上被打上一層光暈,這使他看上去光彩奪目。他有著完美的牙齒和粉色的唇瓣,他的整張臉像是被點亮了似的。他依舊戴著那副太陽鏡,而我在想如果他不戴眼鏡看上去又如何。我又想,我是否有幸能夠見到那個樣子的他。他還在微笑著。“嗯,我不知道什么叫勇敢,但如果我是個瘋子,我自己也不會知道并承認對吧?”我也笑了。“我也這樣覺得。”然后我又問,“你真的這么做過?一個人去遠足?”“一開始是和漢娜或是學校里的朋友們一起去的,但通常都會有一位視力正常的人陪同,”接著他的笑容消失了。“當然我也會帶著導盲犬和手杖。”我知道他說的是哪只狗,但既然是他先提起的這個話題,我想這也許是個詢問的好機會。“導盲犬?”艾薩克悲傷地微微一笑。“它的名字是蘿絲。它熟知每條小徑和路線。”他輕聲嘆息,然后轉開了臉。我能看出僅僅是提到他之前的導盲犬就已經足夠使他難過了。他的好心情消失了,所以我決定轉移他的關注點。“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以前也常常遠足,”我語氣輕松地說。“在哈特福德的時候,只要我有時間休息的話,我就會在周末上山遠足和野營。這是我獨立于現實世界的私人空間,如果你能懂我的意思的話。”艾薩克點點頭,但是沉默無言。于是我就繼續說了起來。我告訴他我經歷過的幾次野營冒險,或是我的死黨馬克非要和我一道結果鬧得一塌糊涂那次。在我閑談的中途,我停頓了一兩回去叫狗狗們回來——盡管它們一直沒有跑太遠——而且沒費多少時間我就讓艾薩克重新露出了笑容。他甚至問了幾個我在哈特福德時工作以及生活上的問題,還有我和馬克之間的友誼以及我們是如何通過共同的朋友認識的,但很快他看起來就有些不舒服了。他轉過頭去就好像是在聽什么特定的聲音。“布雷迪在哪兒?”“它和米西就在我們左邊,差不多五十五碼遠,”我告訴他。“它們還在邊嗅邊探,玩得很開心。”但我看得出艾薩克有些不安,所以我把狗狗們都叫回來,然后從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塑料容器,讓它們喝了點水。“你總是隨身帶著狗的水碗嗎?”艾薩克覺得好笑于是問道。“對啊,”我笑著回答。“而且還有我的一瓶和你的一瓶,”我一邊說一邊遞給他一瓶水。“這只是水而已,”我補充了一句,“不是怎么冰涼,不過總是能喝的。”艾薩克對我微微一笑,然后輕聲道了聲謝。在他喝完水之后,他把瓶子還給我,然后說,“我想要回家了。”“好的,當然,”我跟他說。然后當我看著艾薩克飛快地給布雷迪重新系上牽引繩,用手指感受著熟悉的皮帶扣時,我為他如此的能干且獨立而感到驚嘆。我發現自己正朝他微笑著。“今天下午我過得很愉快,”我告訴他。“我們可以下次再來。”艾薩克愣住了,但也只是一瞬間。“呃……”我趕緊認真地拍了拍米西,以此來蓋過他的話。“我覺得米西和布雷迪也玩得很愉快。從菲爾茲醫生退休之后我一直很忙,沒辦法像以往一樣關注米西了,所以今天對它來說應該很不錯。”艾薩克面朝著我們來時的方向靜靜地站著。我把這當做是我們應該離開了的信號。當我們走到半路時,他問我菲爾茲醫生是不是已經正式退休了。“昨天就退休了。”他的聲音很輕,“噢。”“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