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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感謝她轉移了話題,“卡特·里斯。”“你剛剛搬來?”她繼續問道,“麥克斯是這么說的吧?”我一邊點頭一邊繼續輕拍布雷迪。“從哈特福德搬過來的,但現在波士頓就是我的家了。我搬來韋茅斯住,不錯的地方,離我的工作地點也近。”艾薩克端來了一個托盤,托盤里是幾個裝了半杯冰茶的玻璃杯,他慢慢地把托盤放在了咖啡桌上。對于他看似非常輕松地完成這一切,我感到非常吃驚,而我甚至沒去想象這實際上究竟有多難。“所以,卡特,”當我終于把眼睛從她弟弟身上移開后,漢娜看著坐在我兩腿之間的狗,笑著繼續問道,“我們的患者怎么樣了?”我看了看它,檢查了它的脊椎、臀部、四肢和關節,又看了看它的眼睛、牙齦和牙齒,雖然我其實并不需要,因為它一看就非常健康。但在我表態之前,菲爾茲醫生接過話道:“布雷迪,現在快要三歲了是吧?”這有點奇怪,他甚至沒有做任何診斷,他只是在引導這場談話。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對我快速地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我知道現在不是問他問題的時候。但如果我想讓艾薩克以后可以相信我的專業能力,我必須說些什么。于是,我開口道:“艾薩克,它的胃口怎么樣?”這不是一個特定的具體問題,而更像是一個泛泛的了解。艾薩克重新坐到了菲爾茲醫生旁邊,他看起來對我的問題感到吃驚:“如果你不管的話,它會一直吃下去吃到撐死。”我笑了起來。大多數拉布拉多,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導盲犬,如果你放任不管,它們都會一直吃到撐死。但我并沒有把這句話講出來。“它平均每周工作幾天?”我并不是一個導盲犬專家,但我也了解一些知識,我知道當它們被戴上牽引繩和它們的主人一起行動時,就屬于工作時段了。艾薩克仍然沒有任何表情或反應,這讓我以為我又問了錯誤的問題。還好他開口回答了我:“這不一定,有時候五天,有時候七天。”他本想說些別的什么,但又好像覺得這樣就好了。他抬起頭看向大致的我這邊的方向,“為什么這么問?”“只是想多了解一點。”我回答道,希望我的口氣能聽起來真的若無其事。“那就這樣吧,我想菲爾茲醫生會告訴我其他我所需要知道的細節的。”菲爾茲醫生——我未來兩周內的老板——突然插進了我們的談話:“里斯醫生,你可以去我車里把那袋干狗糧拿過來么?在我的后備箱里,有一袋五磅的狗糧,我忘了把它帶進來了。”我當然讀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想和艾薩克單獨談談。“當然可以。”在我起身離開的時候,漢娜也加入了進來。“我帶你出去。”當我們走出室外,走進溫暖的夏日陽光中,她嘆了口氣。“艾薩克可能有點難相處,”她溫柔地安慰道,“別有壓力,他和麥克斯已經認識彼此很多年了。”我打開后備箱,拿出了那袋狗糧,然后關上了廂門。我看著她笑道:“我看出來了。”她也向我報以微笑。“你看出了什么?艾薩克有些難以相處?還是他和麥克斯是好朋友?”我聰明地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而這本身就是一個答案。漢娜繼續笑著點了點頭。“你別把他的言行太放在心上。他很愛布雷迪的,真的。只不過最近這情況不怎么好……”在我問她這句話的意思之前,她看著我懷里的袋子,目光重新亮了起來。“來吧,讓我告訴你應該把它放在哪里。”我們走回別墅,穿過起居室,艾薩克和菲爾茲醫生仍然在繼續他們的談話。我們進了廚房,我把布雷迪的這袋干狗糧放在了料理臺上,就在這時,他們也結束了在起居室的談話,站起身來。在我們告辭的時候,菲爾茲醫生像一個祖父對待自己孫子那樣,拍了拍了艾薩克的手。“這并不是告別,我會常常打電話來了解你的近況的。”艾薩克哼了一聲,“如果你有那個能力把自己從高爾夫球場上拖下來的話。”菲爾茲醫生大笑道:“對,確實是這樣。”接著他又變得嚴肅了起來,拍著這個年輕人的手接著說道,“你可以從里斯醫生這里得到同樣的服務,以后他會照看你的。”艾薩克點了點頭,但還是什么都沒說。在我們開車回診所的路上,菲爾茲醫生對我感嘆:“艾薩克還是沒有很好地接受變化,”他解釋道,“他向來如此。”我想,對于一個失明的人來說,這些變化意味著什么呢。他熟悉并且信任菲爾茲醫生,不只是信任他對導盲犬的照顧,也信任他的判斷,更重要的是,信任他來到自己的家中,進入自己的避風港。對于艾薩克來說,任何一個變化,肯定都是一種痛苦。我看著這位老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是的,我也不認為他能接受。”關于艾薩克·布萊尼根我還有很多問題,但我意識到這位老人剛剛的確是和一位老朋友做了告別,所以我決定等過些時候再問。我們一言不發地開著車回到了診所,馬上繼續展開其他的預約診斷工作。但還沒到今晚的晚些時候,我想知道的答案自己就冒出來了。我結束了這天的日常預約之后,打開布萊尼根的檔案開始進行一些案頭工作。看完后,我輕輕敲開了菲爾茲醫生的辦公室,當他抬起頭,我舉著那疊厚厚的檔案向他示意,他很快明白了我想討論的對象。“為什么我們要對一只健康的狗做所有檢查呢?”我問道,“我們到底想要檢查出什么問題?”菲爾茲醫生放下筆合上了他面前的文件夾,取下眼鏡,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眼睛,深深地嘆了口氣。“進來坐下吧,卡特,”他無奈地說道,“讓我來告訴你艾薩克·布萊尼根的事吧。”第二章“我第一次遇見艾薩克的時候,他只有十歲。他還是個孩子,正學著適應失明后的生活以及如何和他的第一只導盲犬相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只狗的名字叫科迪。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的記憶力也不大如前了。”菲爾茲醫生搖著頭說道。我皺了皺眉,“失明?”老人點點頭,“他在八歲的時候遭遇了一場車禍。他的母親在事故中去世,而他當時坐在前排,受到了安全氣囊的嚴重撞擊。”我的心里五味陳雜,“哦,天啊。”菲爾茲醫生再次點了點頭:“看上去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