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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同面前的肖時方說了什么,肖時方突然暴怒,cao起桌上的碗碟往孫開源頭上砸去,孫開源躲得快,迅速掀翻桌子,兩人打了起來,李子炎和杜建林二人在旁邊拉架,隨后驚動火鍋店服務員前來拉架。 9:35分左右,鬧劇結束,孫開源率先沖出去,氣勢洶洶,肖時方賠償了火鍋店損失后才和杜建林以及李子炎一同走出火鍋店門。 視頻切換到火鍋店外,幾人站在門口說了會話,李子炎先開車離開,然后杜建林坐著肖時方的車離開,視頻到這里戛然而止。 江寒與繼續說道:“我讓河山調了他們沿途的監控,孫開源離開火鍋店后去向不明,李子炎的車在西朗路,巽芳路,還有舊馬路都出現過,凌晨5點他的車才出現在自家小區的樓下?!?/br> 陳之影立馬警覺起來:“舊馬路,那里不是緊挨著舊馬巷嗎?這個李子炎凌晨五點才回,完全具備作案時間和條件?!?/br> “嗯,”江寒與神情淡漠,“另外,肖時方的車出現在紫云大道,金星大道,他是凌晨7點才回他和莊蝶的住所?!?/br> 陳之影聽到這里腦子已經快轉不過來了:“你是說肖時方也具備作案時間?” “嗯?!?/br> 還真是棘手。 “孫開源死前有沒有目擊證人?” “目前還沒有找到?!?/br> “肖時方呢?” “沒有?!?/br> 陳之影突然覺得很疲憊,靠在椅背上,頭腦空空,她目不轉睛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江寒與深邃的眼眸凝視著眼前的女子,她昂起頭,正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往下是精致的鎖骨,再往下令人浮想聯翩…… 連忙挪開視線,江寒與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陳之影這才回來,她當然未曾注意到江寒與這抹視線,很自然地轉了轉酸痛的脖子站起身來。 “但是……”江寒與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但是什么?” “孫開源案發現場的那根頭發?!?/br> “記得,怎么了?” 江寒與又從掏出兩個物證袋,里面分別也是一根頭發。 “檢測一下這三根頭發,是不是同一個人的。” 陳之影拿過來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說道:“我有個直覺,孫開源錢包里的照片女孩是突破點,昨天你們都一夜沒睡,調查這女孩身份這活交給我吧!”她說完又瞥了眼江寒與狹長眸眼下那烏青的黑眼圈,“江寒與,我認為你應該睡會兒了?!?/br> “嗯?” “不是應該,是必須?!?/br> 江寒與突然愣住,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沉默了,隔了好一會,才低沉地笑出聲。 第12章 chapter12 DNA檢測結果顯示,這三根頭發分別來自于三個人。 陳之影將檢測報告遞給江寒與,神色有些不解:“另外兩根頭發哪里來的?” 江寒與瞥了一眼最終的結果,聲音清冷:“一根是孫開源枕頭上發現的,另外一根胡青玉腦袋上拔的。” 陳之影:“……” 她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吞了口口水:“你覺得孫開源的死和胡青玉有關?” “只是看到胡青玉的頭發和案發現場發現的那根很像,底部都被染過,所以做了個假設,沒想到失敗了。” “井邊那根是兇手的?” “可能性不大,”江寒與低頭,“兇手心思縝密,不會犯這樣小兒科的錯誤,這根頭發應該是兇手放的。” “那他是什么意思?” “不清楚。”江寒與淡淡道。 “那孫開源床上那根呢?” “反正不是胡青玉的。” 他話音剛落,趙河山就推門而入,他看到陳之影時愣了一下,然后臉上掛著探究的笑容走過來:“人都齊了,什么時候過去?” 陳之影一臉懵,不明所以。 “什么人都齊了?” “開會啊,”他說著朝江寒與揚了揚下巴,“老江,你還沒和你家之影說?” 江寒與垂下眼眸,聲音清冷:“現在說也不遲。” 趙河山突然就笑了,笑得極其放肆,放肆程度可以用一個四字成語來描述:花枝亂顫。 雖然這個這和趙河山硬朗的外表極其不符合。 陳之影腦子短路了幾秒,隨后才反應過來,她瞪著眼:“老趙,你可不要亂開玩笑?!?/br> 什么你家我家的,她和江寒與才不是一家的。 趙河山咳嗽兩聲,“不開玩笑了,都等你們呢!” 江寒與氣定神閑,邁開長腿往外走去。 會議室里議論聲紛紛,陳之影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環顧四周,除了她和技術部小羅,書記員小廖,剩下的都是糙漢。 刑偵支隊男盛女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沒兩分鐘,江寒與居然坐在了她旁邊,陳之影有些驚訝,轉頭看去,他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 “大家安靜一下,”趙河山走上臺,和下面的江寒與交換了個視線。 “孫開源的尸檢結果已經出來了,”他說著將一張照片貼在身后白板上,上面是孫開源慘不忍睹的尸體,“下面請我們的陳法醫上來講一下尸檢結果?!?/br> “死亡原因是后腦勺打擊傷,一共三處,最深的傷口達3厘米,兇手力氣很大,另外死者身上多處擦傷,是兇手拋尸過程中皮膚與井壁摩擦形成的,脖子上有勒痕,是死后造成的,”她說著貼了幾張照片上去。 “勒痕面光滑,不是繩索造成的,看形狀和寬度,像是——數據線。” 下面竊竊私語起來。 有人提出疑問:“兇手殺死了孫開源,還用數據線勒他脖子,什么意圖?” 有人猜測:“是不是兇手挪尸時使用了數據線?” 還有人說:“死者私生活混亂,多筆大額欠款,我覺得不是仇殺就是情殺?” 陳之影說完識相地退了下來,江寒與起身走上去。 他嚴肅的時候,面無表情,濃黑的眉峰緊鎖,雙目深沉,周身都散發著一股威嚴冷冽的氣質。 江寒與輕咳一聲,然后站直,高大挺拔,如同一棵高聳入云的白楊樹。 陳之影坐在臺下,只覺得目之所及,除了江寒與再無其他。 他聲音有些沙啞,卻出乎意料的好聽,陳之影有些沉迷其中。 “肖時方的死亡時間和孫開源的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天,且兩人是熟識,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一個案子,”他一邊說一邊將照片釘在白板上,“肖時方胃里有精神鎮靜藥物,劑量足以讓人昏迷,死因卻是縊死,肖時方尸體被發現時,西裝革履,頭發還被梳得一絲不茍,可身上卻有死后形成的鞭傷,兇手意圖不明,另外肖時方在死亡當天曾經和他的好朋友阮值吃過飯,這個阮值不久前剛從美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