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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又好笑的聲音在耳邊:“終于冷靜了?”“……”“阿晏,要我說幾次你才能真正明白,我對你是真心實意。”“不受任何人、任何事的影響,只是我。”“別的都算了,只這份心意,你不可誤會。”北冥晏的心“噗通噗通”直跳,說不清是因為憤怒激動,還是別的原因。“玉散譜我已還給北冥家主,當(dāng)初他確實希望我能勸你回去,我曾問過你要不要它,你說不要,既然你不要,今后誰也不能強(qiáng)加給你。”北冥晏蜷起手指,低聲道:“別說了!”薛駱遷便不說了,輕輕放開他,低頭去看他的臉,北冥晏雙眼水光滟滟,咬著嘴唇,似是不甘心。薛駱遷心里忽然騰起一團(tuán)火,壓抑不住的灼熱,手指輕輕拂過北冥晏的臉頰,慢慢湊近他的臉。北冥晏的眼神像受了驚,腦袋下意識往后挪了一點(diǎn),薛駱遷抬手按著他的后腦,在他唇上蜻蜓點(diǎn)水般碰了碰。北冥晏沒有拒絕,只是在他想要更進(jìn)一步時,推開了他。“我……好像說過,在我沒有想清楚前……”薛駱遷舔舔嘴唇,狡黠地沖他眨眨眼:“下不為例。”“……”“在北山,每個拜入北冥家的孩子都要叫他師父,連他的親孫兒也要這樣叫,他喜歡一個人待著,做□□、暗器。”“北冥家的孩子,從小就被種毒在身,以身血養(yǎng)一樣屬于自己的毒,”北冥晏抬起手腕:“我的血便是隨身劇毒。”薛駱遷握住那節(jié)細(xì)腕子,眼中痛惜不止:“我會醫(yī)好你。”北冥晏搖頭:“我的幾個弟弟,他們的毒是我所種,有可解。”“你也……”“噓!聽我說完。”“北冥晨是我最小的弟弟,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師父他已經(jīng)知道我做了手腳,在為四弟種毒時,他要求我按照祖母所寫的玉散譜制毒。”“事先明明換了藥引子,可他吃下去……”痛苦萬分,死狀可怖。薛駱遷不忍看他回憶那些:“好了,別說了,這些我都知道。”“為什么一定要接受這樣的命運(yùn)?”“……今后,不會了!”“沒錯,因為我不在北山了,”北冥晏喃喃道:“二弟……我要帶二弟下山!”“阿晏,你不能去。”“為何?!”“北冥昱不會走的。”“你究竟在說什么?若碧血宗當(dāng)真被找到,北山不免一場腥風(fēng)血雨,我怎能放他在那種地方?他怎么不會跟我走?”“碧血宗一日不除,江湖難平,更何況北冥昱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的想法就是自尋死路?”“北冥家的孩子自小在你的光環(huán)下長大,被你保護(hù),不能獨(dú)當(dāng)一面,”薛駱遷道:“若當(dāng)真有一日,北冥昱做了北山的主人,他如何自處?更不必談幫你。”“我不需要他幫我!我只要他好好活著!”“我自然知道,可你終不能護(hù)他們一生,你的弟弟也是這樣認(rèn)為,他們都是關(guān)心哥哥的好孩子。”“這個,是北冥家主要我交給你的。”薛駱遷攤開手掌,掌上躺著一枚和北冥晏給薛天籟一模一樣的玉牌,只是上邊的古蜀文字是昱不是晏。北冥晏大吃一驚:“二弟他……”“姬家此次除了朝星和姬惑,都已派了人,秘密上北山,保護(hù)北冥昱。”“何時?”“怕是北冥昱早同他們會面了。”有姬家在,北冥晏沒有之前那般擔(dān)心,心煩意亂道:“二弟的事,你不能再瞞我!”“好。”他們湊得極近,北冥晏都可看清他的碎發(fā)下的額線,慌忙走開三步。第55章朝三暮四第五十五章.朝三暮四浮石會照常開幕。這天,中州連城司人滿為患。薛駱遷將面具遞給北冥晏:“看看合適嗎?”半面紋金面具戴在臉上,視野驟然變小:“這個會不會太張揚(yáng)了?”“不會,”薛駱遷道:“屆時你坐在朝星旁邊,姬家在朝廷做事之人也是這樣。”“萬一被姬家人認(rèn)出,豈不是不大好?”“無妨,朝星和如樓大哥那邊我已打點(diǎn)過,”薛駱遷摘下他的面具:“只是,我覺得阿晏不必這樣,同小易與慎方在一起便好。”北冥晏搖頭,似乎不想同他談?wù)撨@些,轉(zhuǎn)了話題:“你可準(zhǔn)備好了?”“阿晏擔(dān)心我嗎?”“……我和你說正經(jīng)的。”好巧不巧,昨日抽簽會上,沈慕婧抽中了薛駱遷。不是冤家不聚頭,北冥晏道:“你……小心。”薛駱遷老神在在:“阿晏如果擔(dān)心我,我會小心。”“你……”根本沒想過北冥晏會回答,薛駱遷笑道:“好了,走吧。”連城司舉辦浮石會的地方,便是當(dāng)日薛駱遷和沈慕婧切磋時的校場,遠(yuǎn)遠(yuǎn)便見一襲紅衣在校場外徘徊。北冥易悄悄喊了一聲:“大哥?”得到點(diǎn)頭回應(yīng)后笑瞇瞇道:“大哥,這面具好看……你帶我一起去朝星哥哥那邊好不好?”姬朝星從后面上前幾步,不耐煩道:“誰是你哥哥?”北冥晏瞧他臉上居然有淡淡的粉紅色,忍不住笑著打招呼:“朝星。”“朝星哥哥很害羞,”北冥易悄悄說。“誰害羞了?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眾人早已習(xí)慣他的罵句,不以為意。薛駱遷道:“朝星,阿晏暫且交給你,不可……”“知道了知道了,昨日啰嗦了半天還不夠?就你寶貝他!”北冥晏在心中暗嘆一口氣,忽然很想看看姬朝星是如何一邊保持自己的脾氣,一邊平安長大的。薛駱遷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向北冥晏:“我走了。”他轉(zhuǎn)身便進(jìn)校場,北冥晏忽然喊住他:“駱遷!”然后硬著頭皮低聲道:“我會擔(dān)心你,你千萬小心,不要小看了任何人!”雖是切磋,雖知薛駱遷武功高強(qiáng),可畢竟刀劍無眼。他說話時,北冥易和姬朝星都在看他,于是他將頭壓得很低,沒注意到薛駱遷抿了抿嘴,抓著沐晨的手指暗暗縮緊,似是強(qiáng)忍什么:“好。”薛駱遷先一步進(jìn)了校場,胸膛里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動,呼吸略微急促。忽然,一只白玉般的手搭上他的手腕,只摸了一下便道:“哎呀呀,少俠你的氣息不穩(wěn)。”薛駱遷眼睛一轉(zhuǎn),彎腰道:“師父。”周圍人流不少,南宮卿水獨(dú)立而站,言笑晏晏:“這才幾日不見,盟主大人和……進(jìn)展神速呀。”薛駱遷搖搖頭,恢復(fù)了慣常的面無表情,繼續(xù)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