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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 分部給的假期就這么一點點消耗完,梁可該回去飛航班了。 沈從言抱著她,擔心道:“不如你辭職吧,你現在狀態不好,事情又多,我怕你顧不過來。” “不用。”梁可想都沒想,往杯子里鉆,她腳一直都是涼的,每次都找他當暖水袋:“有事做才不會亂想。” “你身體受不了。” “受不了我再辭職。”梁可深呼吸,“她走了,我每個月也不用給她繳那么多錢,那些錢能攢下來讓我做點想做的事。” 沈從言‘嗯’了聲,隨后抱緊她。 “你也好久沒跟你爸媽聯系了吧。”梁可輕嘆。 她沒問過這事,只不過一直沒看到他們有聯系,又或者是私下。 “他們忙。”沈從言挑了個借口,不想再說這事。 他不是不跟他們聯系,只是怕梁可會心里別扭。 聯系也僅限私下而已。 _______ 三天后。 沈從言一早得出門,出門前給她準備了早餐,梁可一起來就能好好吃飯。 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多奢侈啊。 他現在的愿望不多,她好好的就行。 梁可昨晚定了鬧鐘,早晨得早點去問情況,一頓整理下來,她才有時間快速解決早餐問題。 恰逢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她愣愣看了幾秒,確定不是沈從言。 密碼鎖,他知道密碼的。 透過貓眼,她看到外邊站著一個女人。 面容她很多年前見過一次,是沈從言的母親。 再垂眸看了看自己,牛仔褲白T,臉上沒化妝,是普通人中最普通的那一個。 她來做什么啊。 梁可心里泛嘀咕。 緊接著,門外人開口說:“我知道屋里有人,你開門吧,我沒什么惡意,就想見見你。” 梁可:“......” 話都說到這份上,她還能不能好好裝死? 逃避不是她風格,他們總會碰面。 梁可開了門,把人給請進來,又去家里的咖啡機給她泡了咖啡后,兩個人才面對面的坐下來,聊聊天。 沈從言的母親看起來很年輕,一雙眼睛精明又鋒利,像能看穿人心。 秦淼說:“你別緊張,我來就是聽說從言交了女朋友,所以來看看你。” 她態度親善的讓梁可冒冷汗。 “我們之間應該見過的吧,那會兒你應該還很小,不知道能不能記得我,不過我對你可是印象深刻,特別倔,又勇敢,那么小的年紀就敢給你父親出頭。” ☆、Chapter 33 秦淼說的事, 梁可腦海中完全沒有印象。 她只是遠遠地望著那輛車停下,然后沈文禮和他秘書走過來和她說話, 至于秦淼,她從沒見過。 “您來找我,是打算讓我倆分手?”梁可還是保持禮貌, 可她沒什么心情去繞圈子, “阿姨,我最近挺倒霉, 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如果您想勸我們分開, 您不去直接去跟沈總說比較好。” “至少您說服不了我。”梁可起身:“我真的還有事情,今天沒法陪您多聊聊了。” 來之前,秦淼是做了功課來的。 可沒人告訴她這姑娘性格跟炸彈一樣,連句軟話都不愿意說。 秦淼淡淡微笑:“你忙, 我來就是看看你, 順便把我跟他父親的態度告訴你。” “從言一直都很有主意,所以他的事我們沒怎么cao過心, 他跟你在一起我們也阻止不了, 不過你們的婚姻能維持多久就沒人能保證了,我能接受你嫁到我們家來,不過...我不會接受你融入這個家庭。” 梁可一點也不意外她會這么說。 身家好的都想找更好的。 百萬富翁還想找億萬富豪呢。 “我知道。”梁可一臉平靜:“不過你們接不接受對我來講沒那么重要阿姨,對我來說沈從言才是最重要的。” “我是跟他結婚,又不是嫁給你,不指望你們接受我。” 秦淼臉色微微變化, 長長嘆息一聲,便起身告辭。 梁可送她離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還沒怎么相處就跟婆婆說了大話,以后她的日子想想就發愁。 應付完秦淼,梁可在路上的時候把這事提前跟沈總說了一遍,自然把她的態度也一同說了。 梁可:【你mama不會生氣了吧?舉手,是她先說不會接納我的,我只不過同樣態度。】 沈從言沒回。 梁可在等紅綠燈,所以繼續說:【你不能要求我跪舔他倆。我覺得婚后不在一起住的話也可以,矛盾還能少一點,再說你爸爸應該也不喜歡我,而且我也不想見他們。】 雖然梁可對父親的事情釋懷了不少,可失去就是失去,包庇就是包庇。 她能拎得清已經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 他沒回就沒回吧。 梁可沒再關心,緊接著去了公安局問情況。 結果依然是沒有變化。 上次那個女警依然在不停地勸她別在白費功夫。 “你別在花時間了,已經查清了都,你再來問也是浪費時間,好好養養心情,或者出去找個度假的地方。”女警說:“不能總困在這一件事情上吧。” 聞言,梁可只跟她小聲說了句謝謝,就開車去沈從言辦公室了。 在樓下碰到了林磊,他正出來辦事,見到她后直接跟前臺說了讓她上樓,一路暢通無阻,她站在沈從言辦公室外,遇到了另一個秘書端著咖啡過來。 上次她見過梁可。 秘書問她:“你是不是來找沈總的?他跟聶總在談事呢,我先把咖啡給他們送進去。” 梁可說:“我幫你送吧,我正好也要進去。” 現在公司里都知道沈從言有了女朋友的事,她想著女朋友送難道不比她進去要好嗎? 沒多想,她就同意了。 梁可接過她端著的東西,正準備敲門進去,緊接著就聽到聶予瞳的聲音。 “你是不是瘋了?你直接問他他就會告訴你實情?那老狐貍性格你不知道是吧。你查到那小護士是他的人又怎么樣,現在人早都辭職了,你能找到個鬼。” “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做?要她心里沒鬼,為什么要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