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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只是芳心才生出立馬又破碎了。 不碎也不行,舞劍的兩道身影,一位是天帝的大太子,鐵板上釘釘子的下一任天帝,另一位是蒼山帝君,天界最年輕的帝君。 二人都身份貴重,容貌迤邐,只可惜都有家室,故而只能讓一眾神女、仙子碎了一地的芳心。 …… 又過好一會兒,冰蕪覺得時辰也差不多了,交代了侍立的神官安排好諸神的客苑,便扶起身旁已經(jīng)醉眼朦朧的人離開攬月樓。 扶搖殿的寢殿內(nèi) 冰蕪扶著逸虛到床榻前,讓其躺下后想去找醒酒丸,才轉(zhuǎn)身忽地就被一雙胳膊從背后圈住了腰身,緊接著微熱的身軀貼上了她的后背,右肩一沉,還帶著酒香的溫?zé)釟庀⒃趥?cè)臉和耳畔上。 冰蕪忽地覺得有些耳熱,摁住腰間不安分的手,頭側(cè)了側(cè),想離那溫?zé)岬臍庀⑦h(yuǎn)些。清了清嗓子道:“怎么了?” 逸虛不答反問,低沉愉悅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你說我怎么了?” “怎么突然間這般——”勾人? 話還沒說完,他接下來的動作就證實(shí)了她心中所想。溫?zé)岬谋〈铰湓诙仙陷氜D(zhuǎn)摩挲,很快就將溫?zé)嶙兂闪酥藷帷?/br> 冰蕪渾身一僵,只覺得耳畔的熱度愈來愈熱,也不知這熱度是來自他的唇瓣,還是她的耳畔。 漸漸地薄唇不再滿足于那白皙玲瓏的玉耳,開始順著下頷移向修長的秀頸,手上輕輕一掙,就掙脫了摁在手背上的柔荑,靈巧的手指開始解開精致繁復(fù)的腰封。 呼吸漸漸急促,身子也越來越軟,原本挺直腰坐得很端正的身子被這么一撩撥,直接軟綿綿的靠在身后人的懷里。 直到脆弱的耳垂傳來微微的痛,冰蕪閉起的雙眼才猛地睜開,一雙美目還帶著朦朦的霧色,惱羞成怒道:“你干嘛?”居然咬她! 這事他們也就懷阿離前經(jīng)歷過,后來也偶有幾回親親抱抱,但從未見他咬人,今夜是怎么了? 莫非素了多年?可他們一尾水龍,一尾冰龍,心無念想自然不會動情。 逸虛在她側(cè)臉親了一口,低沉微啞的聲音響起:“我很高興。” 冰蕪:“??你高興為何咬我,咬你自己好了。” 逸虛低聲笑了起來,手突然摸向她的右手腕,觸到那條手串,拇指指腹摩挲著上頭的珠子,語氣有些失落道:“這么多年都不見你送我一樣?xùn)|西,都準(zhǔn)備大婚了,送我一樣?xùn)|西可好?” 冰蕪立即反駁:“胡說,你生辰我不是都送了禮?” 逸虛挑了挑眉:“那是你送的,難道不是月光準(zhǔn)備的?” 冰蕪聞言有些心虛,輕咳了兩聲道:“那你想要什么?” 逸虛雙臂緊了緊,將懷里的身子抱得更緊了,用側(cè)臉摩挲著她的玉耳和臉頰,聲音極溫柔:“我也想要一枚同心結(jié),你編一個送我好不好?” 冰蕪一怔,意識瞬間清醒了,驚道:“你,你也聽見了?”今日才因一枚同心結(jié)鬧出誤會,他夜里就索要同心結(jié),總不會這么巧合,所以偷聽的不止金釗一個。 逸虛低聲應(yīng)了一聲,“不然你以為金釗怎么可能聽了許久也沒被你和墨陽發(fā)現(xiàn)?”金釗的道行在他們兩人面前可隱藏不住。 冰蕪嘴角抽了抽:“怪不得金釗出來得這般恰到好處。”敢情是這兩人在一塊偷聽。 “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了?”逸虛柔聲道。 “答應(yīng)什么?” 逸虛溫聲提醒道:“同心結(jié)。” 冰蕪皺了皺眉,“我不會編那玩意。” 逸虛淺淺一笑,語氣難掩愉悅:“這么說你從來沒編過?” 冰蕪直點(diǎn)頭,“嗯。所以換一樣?xùn)|西好不好?我親自選一樣寶貝送你?” “不好,我就要同心結(jié)。”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粗長,真的!而且你們應(yīng)該看出來了!下一章有啥。 感謝在2019-12-20 23:59:24~2019-12-21 23:39: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月書、cl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l 30瓶;羊rou鍋巴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四十四章 冰蕪偏了偏頭躲開貼著耳朵的熱源, 悶聲說道:“我不會!” 逸虛再一次逼近, “真不會?”低沉的尾音上揚(yáng), 聽起來有點(diǎn)意味深長。左不過是一個同心結(jié), 能有多難,他今日還就非要了。 酒意上頭,心頭有一股莫名的躁動, 他不想再退讓,想逼一逼她, 逼到避無可避就會同意了罷? 冰蕪對此毫無知覺,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了一聲“嗯。” 話音剛落,攬著她腰間的力道突然重了起來, 下一瞬身子就被壓倒在床榻上。原本從身后抱住她的人俯身壓在她身上。 四目相對,冰蕪才看清了他眼底的笑意,深邃的黑眸染上了一層薄霧, 看起來水光滟瀲, 比星星還璀璨, 此時正靜靜地看著她,眼中唯有她。 她看得呼吸都慢了,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撫上那顆淚痣, 長睫顫動掃過指尖,有些癢,卻舍不得手下的觸感。心想暗暗想著要是雙漂亮的眼睛落淚映著這顆淚痣一定很美。 逸虛縱容著冰涼的指尖在眼底那樣脆弱的地方摸了好一會兒,才微微抬頭, 讓冰涼的指尖緩緩地劃過他面頰,薄唇輕啟納入口中。 冰蕪被指尖傳來的觸感驚到,本能地想縮回手,卻被咬了一口,不疼,但酥酥麻麻的異樣從指尖蔓延到心口。 冰蕪雙目睜大,口齒都不清了起來:“你,你松口,你怎么……”如此下流。 放過了蔥白的指尖,又在上頭親了一口,逸虛輕不可聞地嘆了一息,微啞的聲音里還有些委屈:“情之所至,為何不可?” 聽到這語氣,冰蕪這才想起席間他喝了不少酒,瞬間明白了他今夜反常的舉動,清了清嗓子問道:“你喝醉了,要不要先吃解酒丸?” 逸虛緩緩地?fù)u了搖頭,俯身在她唇角親了一口,用極為溫柔的聲音誘哄道:“沒醉,既然不能親那,那便親這可好?” 沒等她回答,紅唇就被堵住了。唇瓣相觸,先是輕柔的婉轉(zhuǎn)纏綿,后來便急切了起來,變成了唇齒相依,輾轉(zhuǎn)摩挲。 酒香在節(jié)節(jié)攀高的溫情中愈加香醇,不知是酒意上頭還是其他,冰蕪覺得整個人開始暈乎乎了起來,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 許久,逸虛才放過她,目光炙熱地看著身下的人,啞著嗓音執(zhí)著道:“編不編?” 冰蕪氣息拂亂,聞言睜開了眼睛,籠罩著水霧的雙眸露了出來,紅唇還在小口喘著氣,看到他眼底的暗色,妥協(xié)道:“……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