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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君他又在孵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大,還以為是聽錯了,不想越聽越夸張,忙打斷墨陽的話,“師兄,你莫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對你素來只有師兄妹之情,并無私情。”

    墨陽聞言戛然而止,眉頭蹙起,不敢置信道:“并無私情?”

    冰蕪點了點頭。

    墨陽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好一會兒,忽地抽下腰間的掛飾,“既然并無私情,這掛飾又是何意?”

    冰蕪將目光移到墨陽手上,看了好一會兒,才確定那是一枚紅繩和紅月石編織而成——同心結。因為這串同心結編的七扭八歪,若不細看根本看不出竟是一枚同心結。

    這玩意向來是神女編來送心上人的。

    她活了七萬余年也不曾編過這玩意,冰蕪嘴角抽了抽:“這同心結不是我的,我從未送過任何人同心結。”

    “不可能,這是金釗師弟親手交給我的,他說我看了就明白。”

    冰蕪聲音忽地拔高,還有些冷:“他說是我送的?”

    墨陽頷首,眸色暗沉,一字一句道:“他說是你讓他轉交的,師妹這些年莫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那日我知道是誤會后,生怕你不原諒我,獨身前往大荒山,就為了捉一只夫諸給你當坐騎。差點連命都沒了,結果如今你卻說這不是你送的。”

    “師兄,你冷靜冷靜,這真的不是我送的。”冰蕪被墨陽這神色驚得后退了一步,墨陽一向待人溫和,極少發脾氣,上回發脾氣還是誤會她之時。

    當時她便覺得莫名其妙,如今更是一頭霧水。

    “師兄,表姐說得沒錯,那真的不是她送的。”

    暗處的金釗見狀只得現身,他席間見墨陽離開,本想趁機解釋,卻不知如何開口。于是就隱在暗處想了想措詞,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冰蕪松了一口氣,緊緊盯著金釗,目光微冷:“怎么回事?”

    墨陽看向慢慢挪近的金釗,冷聲道:“金釗!”

    “師兄你聽我解釋!當日我表姐遞給我一個盒子,說是我姐給你的,讓我轉交。那會我因著師父布下的功課急糊涂了,于是你問我誰送的,便說了表姐讓我轉交……”

    末了強調道:“我那會并不知道那是同心結,”那會他才三萬歲,還不通情竅。再說,誰家同心結長這么丑……

    那日師兄急切地逼問他,他一時情急就脫口而出。

    今日要不是金毓那般小女兒姿態,他還想不起這件事。

    墨陽的臉色已經黑了,咬牙切齒道:“這是真的?”

    金釗忙點頭:“是真的。”

    冰蕪想了又想,終于想起了當年金毓確實讓她轉交一個錦盒,當時也不見金毓有多鄭重,正好手頭上有事,于是她便讓金釗轉交了。

    誰知這事竟然會演變成今日這般狀況。

    冰蕪抬眸就見墨陽臉色忽青忽白,雙手緊握成拳,她清了清嗓子,小聲道:“師兄,我先走了。”

    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站住!”墨陽盯著那道纖細的背影,低低地笑出了聲,語氣似嘲似諷:“沒想到這些年竟然是我一廂情愿,呵!既然師妹一直對我無意,為何不早日和我說清楚?”

    冰蕪這會已經將所有事情理順了,回過頭目光平靜而認真:“我并不知師兄對我有男女之情,也從未想過師兄對我有意。”

    哪個神君會對喜歡的神女宛若嚴師教徒?會諸多要求?為了一點小事就可以訓斥半日?

    在上清境她最怕的不是嚴厲的師伯,而是待人永遠溫和卻對她諸多苛責的大師兄。

    作者有話要說:  很想二更,可是我這章寫了好久,刪刪寫寫。等我五千收藏就萬更。感謝在2019-12-19 23:58:51~2019-12-20 23:59: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毛絨控晚期、cl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四十三章

    回到攬月樓后,醇香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 冰蕪目光一掃見并無異樣, 便抬步繞過中央翩翩起舞的仙娥往主位的案桌走去。

    這才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那抹緋色身影有些不對勁,只見那人撐起右手抵住額頭好似在淺寐,明明她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怎么半個時辰不到就和被她抱回去的硯離一個臉色了。

    居高臨下的看著盤膝而坐的人, 這個角度能將他臉上完美的弧度盡收眼底, 飽滿的額頭, 長而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 秀美潔白的下巴。

    本就是一身濃艷的緋色,如今酒意上頭, 面如冠玉的臉龐都染上了些粉色,尤其是那兩瓣粉唇已經被瓊漿玉釀染得水潤嫣紅, 讓他清雋俊美的容顏添了幾分瀲滟。

    冰蕪提著裙擺坐下后, 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撫上那有些粉的臉龐,觸手溫熱,和她冰涼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忍不住多摸了兩下,“你喝了多少?怎么臉比阿離還熱?”

    逸虛抬起左手握著覆蓋在臉上的柔荑,緊閉的雙眼驟然睜開,上挑的桃花眼眼角有些紅,眸中還帶著被酒意暈出的水色,配著眼角下的淚痣有種說不出的美, 還有些勾人的誘惑。

    頭一回見到他這模樣,冰蕪不由多看了兩眼,心想無論是什么美人,醉起酒來都別有一番媚態。

    逸虛揉了揉眉心,低聲道:“大約喝了三五壺吧,阿離睡了?”

    冰蕪點了點頭,“已經睡下了,睡得可香了,給他脫衣裳都沒反應。”末了又道:“這萬年的瓊漿玉釀酒味雖淡雅清香但酒勁可不小,你喝了這么多沒事?”

    “無礙,今日高興,多喝了幾杯。”逸虛說罷拿起青玉案上的酒壺又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她:“我從未敬過你酒,喝一杯如何?”

    冰蕪接過酒盞,嘴角彎了彎,“也好。”

    午時正開始的宴席,已經過了三個時辰了,攬月樓里的歌舞表演也換了好幾番了,滿座的貴客或小聚會話,或結伴去游賞攬月樓附近的美景,或仍舊坐在原位喝酒斗詩……

    自從有了阿離,金玨和逸虛仿佛一見如故,席間把酒言歡,從養兒經驗談到了兒女婚事,又從兒女婚事談到了夫妻相處。

    當然大多數都是金玨在說,逸虛只是安靜聽著,偶爾附和兩聲,或說兩句。

    交談間兩人酒也沒少喝,喝得興趣竟然還當眾舞起了劍。

    一金一紅兩道身影身姿翩然,動作行云流水。因為是舞劍,動作并不是很快,能看清一招一式,劍隨身動,廣袖飄逸,一招一式皆是畫。

    一場劍舞吸引了攬月樓里不少神仙的目光,有一就有二,等兩人收劍后,又有神仙上去表演展示。

    只是再也不如最先的那場劍舞來得動人心魄。一場劍舞收獲了不少神女、仙子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