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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強勸說:“濤哥,你這可要得罪范老爺子的。以后沒好果子吃?!?/br>“你懂什么?他要是想要人,各憑本事,只怕他要人不是為了錢?!睗绨咽謾C丟給痞子強,揮手讓他出去。痞子強不甘愿地走了,嘴里嘟嘟囔囔抱怨著什么。“方老爺子看上我不是為了錢,那是為了什么?”凌冽有些好奇,此時他已經知道用錢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濤哥抬頭,沒有回答,而是說起了別的:“你有沒有聽過‘赤峋’這個名號?”凌冽搖搖頭。“那是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神槍手,不僅槍法如神,而且謀略過人。傳言說他一夕之間單挑北區三十七個堂口,讓梟首落荒而逃。繼而接手黑道生意,一時間黑市風生水起。”濤哥說著不由露出一種心神馳往的敬佩。凌冽靜靜地聽著。“哎——”濤哥惋惜地搖了搖頭:“不過那是三年前的事了,現在‘赤峋’退居幕后極少露面。剛才范老爺子居然說不問世事的‘赤峋’放出消息要你,”濤哥轉過臉逼視凌冽,殘酷的笑著:“你說,我還會不會放你走?”凌冽失笑:“我居然有這么大的魅力?”不過他不擔心自己的命不久矣,因為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的命。月黑風高,蕭瑟的風,簌簌落下的殘葉。寧靜鄉間小路上,一輛黑色道奇戰斧風馳電掣般駛過,留下一串飄渺的煙塵。寂靜的夜,偏僻的郊區,僅有稀稀拉拉的幾座破敗的民居。遠遠地,一個火點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引人注目。痞子強蹲在房外抽著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劣質香煙,刺鼻的味道漸漸飄散。一陣怪異的風颼颼地刮過,鬼魅般神秘的影子欺近。痞子強抖了抖身子,覺得有些冷。“啪,”煙頭掉在地上,“咕嚕嚕”地滾進了一旁的水溝里,唯一的一點亮光熄滅了。淺淡的月色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躺在地上。“扣扣,”空曠的民房里回蕩著清晰的敲門聲。濤哥從木板床上站起身,前去開門,“怎么了,痞子強,就你還懂的敲門了,是不是···”。靜謐。凌冽有些奇怪地偏過頭,由于背對著門,他只能看到濤哥筆直地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凌冽的視線上移,瞳孔急劇放大:璀璨的金色沙漠之鷹手槍抵在濤哥的額頭上。森寒陰冷的氣流從周圍迅速聚攏,瞬間包圍了整個民居。“沙漠之鷹?”濤哥慢慢地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竟有些欣喜若狂地顫聲到:“你,你是赤峋?”凌冽心下一冽:赤峋。深沉的眼眸凝視著唯一可以看到的槍,以及握著槍的手——白皙而骨節分明。來人搖了搖頭,眉眼上揚:“赤峋?我不是?!?/br>濤哥急道:“不,你一定是。沙漠之鷹是赤峋的標志武器。”“老頑固,的阿諾德·施瓦辛格還用沙漠之鷹呢?”不羈的聲線有種別樣的致命味道。濤哥似乎有些錯愕,這樣的赤峋和傳聞的不太一樣但,“不,不會的,只有赤峋才有這樣的通天能力找到這里。”來人翻了個白眼卻已沒有了耐心:“切,你聰明的話就不該接范曾的電話?!?/br>“范老爺子···”濤哥恍然大悟:“原來那個電話是為了確定我的位置!”不再廢話,來人一勾邪魅嘴角,轉動手腕,在收起槍的剎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劈上濤哥的脖子。濤哥悶聲倒地,暈了過去。凌冽看著那個不承認是赤峋的男子走近自己,他努力地想要看清來人的樣貌。可惜天不遂人愿,凌冽只看見那雙纖細的手靈巧地把一根黑色的絲帶蒙上他的眼睛。微涼的觸感從肌膚上傳來,有著薄繭的手指不經意地滑過凌冽的耳垂,凌冽竟然有種被人調戲的錯覺,一絲絲曖昧的情韻彌散開去。然后手離開了柱子,繩索卻沒有松開。整個過程凌冽沒有發出聲音,直到來人將他一把抱起,凌冽才有些慌亂無措地發出些音節??v然是歷經世事的他,也吃不準來人的意圖。“噓——,保持安靜哦?!眮砣撕逍『⒁粯拥暮宓?,那種溫軟的語調里透著寵溺。凌冽有些無語,但他了解這個時候什么都不能問。來人將凌冽抱上車,將他的手禁錮在自己的腰間?!白€咯?!?/br>耳邊呼嘯而過的風,沖散了來人身上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或許是失去了視覺的原因,觸覺一下子變得更加敏感。凌冽環抱著來人的腰,隔著薄透的衣料感覺到了那人緊實的腰線。凌冽意外地心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就像一個古老神秘的寶藏在等待解開詭異的面紗,對未知的忐忑讓人迷失自我。作者有話要說:男主碰面了哈,由于是第一次發文,為了不給自己壓力,是寫好了發的···所以很快會完結5、是非赤峋市區。路燈下,朦朧的燈光在街道上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凌冽站在街角,手上的繩索已經解開,但他卻沒有急著摘掉黑紗,盡管他懷著滿腹疑慮。冷峻的凌冽似在期待著什么,這個漫長的夜總歸是要結束的,也許他和那個男人的交集僅限于此,恍恍惚惚的有些不真實,心中微澀,隱約是悵然若失的感覺。來人無聲地笑了,湊近他的耳畔,呵氣如蘭:“后會有期?!?/br>黑色的道奇戰斧消失在街角。凌冽緊緊地攥著掌心的黑紗,望著看不到盡頭的街道,古井無波般的眼睛里躺起了圈圈漣漪。凌冽回到丹桂花苑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十七個電話留言,十一個是錢平策的,三個是蔣夢露的,一個是穆慕的,兩個是凌婭楠的。凌冽給錢平策回了電話,他知道自己的不翼而飛肯定給他帶來不小的麻煩。“平策,是我?!?/br>“你在家了?”錢平策接了電話,語氣中不凡關切之情。“恩。今天抱歉了?!绷栀降恼Z氣道。“沒事就好,明天演唱會可以嗎?”“嗯?!?/br>“那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抓緊休息,別的事你不用cao心?!?/br>“謝謝你?!绷栀行└锌?,錢平策是一個合格的經紀人,也算是難得的朋友,他會給你足夠的空間,不會過分干涉你的事。于是凌冽什么都沒有說,錢平策也默契地什么都不問。凌家主宅。清晨,凌婭楠打開一條窄窄的門縫。秋水般的眸子望向父母的主臥室,確定沒有動靜之后露出俏皮的笑容,悄悄地探出身子,踮起腳尖一步步地下樓。“婭楠,這么早去哪???”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