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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也可以隨意出宮嗎?” 朱七七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崔表姐跟那小皇帝是親戚,什么時候成娘娘了。” 春嬌張大了口,原以為一個朱家的千金身份就夠大了,現在還多了個皇帝的親戚。 九公子疑惑道:“你是小趙的親戚我怎么不知道?” 崔清越道:“你不知道管我什么事。” 九公子恍然道:“說的有道理。” 說完,他邁著步子往里走,走到一半又折了回來,問道:“倚蘭軒往哪里走?” 崔清越往他來時的那條路指了指,“那邊。” 九公子非常有禮貌的道了聲謝,“你好像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他竟沒有認出崔清越指的路正是他們來時的路,還真的走了過去。 沙曼沒有說話,看了崔清越一眼,也沒去管九公子。 這倒是奇怪,哪家的情人,會看主人出笑話,這怕不是情人,而是冤家。 朱七七不解問:“你干嘛逗弄那小傻子?” 崔清越道:“好玩。你不覺得他蠢蠢走錯的樣子很可愛嗎?” 朱七七眼睛一提溜,雖然蠢了點,但一張臉長的倒好看,跟崔表姐倒也配。 嘈雜過后,快活林又恢復了寂靜。 崔清越坐在院子里,泡了一壺茶,桌上還擺著些蜜餞,她一口茶一口蜜餞吃了起來。 手中還拿著從房間書架上找到的書,她是第一次看這種跟原來看過的書生和富家女的老套路故事截然不同的新套路。 還挺有趣的。 這書講了一個書生,家境貧寒,當了村里的村長家的上門女婿后,拿了筆錢財進京趕考。 他離開時,村長家的女兒剛懷身孕。 哪只這書生撞大運似的當上了狀元,還尚了公主。 村里人得到消息后跟村長的女兒說了,她知道后帶著一兒一女就上了京。 一封休書寄到了公主府。 按照老套路,公主這時候應該派出殺手把他們全給殺了。可誰知公主接到休書后,當機立斷把駙馬趕出了府,還把原配接到了府里,好生對待。 看著書里寫的: 公主看著她低頭跟孩子玩,修長的脖頸劃出脆弱的弧度,公主有一瞬間被晃花了眼。 她抬頭跟公主四目相對,同時露出笑容。 崔清越皺眉往后翻了翻,怎么后面全是寫原配跟公主的生活。 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正當她疑惑時,轟隆聲震天響起,聲音大的,把正在午睡的人全部吵醒了。 崔清越看著震起的煙塵,把茶蓋上免得落灰。 低下頭,繼續翻閱原配和公主的愉快生活。 越來越奇怪,她看了眼書名,更加不對勁了,為什么這書不叫而是。 崔清越翻到尾頁,瞅了眼作者的名字。 小趙公子。 崔清越以后再也不看這個作者寫的任何書了,一點也不按套路來,她不喜歡。 她把書一丟,正中剛剛翻墻下來的九公子的腦袋。 九公子捂著腦袋有些委屈,“你為什么要打我?既然你打我了,我也要打你。” 他從腰間抽出他的長劍。 這是一柄非常雅致的劍,跟九公子穿的華麗的衣服不同。非常內斂、秀雅。 “等等。”崔清越呵止了他。 九公子歪頭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崔清越道:“你說我打了你,我就打了你?我還沒怪你用頭撞我的書,把我的書都撞疼了。” 九公子收回劍,把地上書撿起來,還吹了吹灰,朝書問道:“你疼不疼?” 他聽了一會然后非常正經道:“他沒有說疼,但是我疼了,所以我也要讓你疼。” 崔清越比他還正經,非常肯定道:“我聽到了,他說他疼。” “嗯?”九公子很驚訝,“為什么我沒有聽到?” 崔清越捻了個蜜餞到嘴里,道:“又不是你的書,你怎么會聽的到他說話?” 九公子恍然大悟,點點頭道:“哦,你說的很有道理。雖然我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九公子拿著書坐過來,看著她桌上的蜜餞問:“我也想吃。” 崔清越撈過蜜餞放在懷里,冷著臉說:“不給。” 九公子眼巴巴的看著她,掏出一錠金子,“我同你買。” 崔清越搖頭,“這蜜餞不值這么多錢。” 九公子收回金子,輕描淡寫道:“我本來想等你收下金子,給我蜜餞之后,我再把你殺了把金子拿回來。可是你不收,我怎么殺你拿金子?” 崔清越道:“金子現在在你手里,你要不然先把自己殺了,在拿金子?” 宮九搖頭,“你說的不對,我要把我自己殺了,我還怎么拿金子?” “那道也是。” 宮九翻了翻手中的書,一邊看一邊說:“這個書生真蠢,要是我就派人去把她殺了,然后掌控公主,再然后在朝堂上努力經營勢力,最后把皇帝殺了,自己當皇帝。” 看來這又是一個想當皇帝的人,趙言屁股下的龍椅怎么那么多人惦記。 崔清越試探問:“那天你在皇宮是想趁亂殺皇帝嗎?” 九公子道:“對呀,那天我去皇宮想把小趙殺了自己當皇帝,可是我迷路了,不知道金鑾殿怎么走。” 崔清越松了口氣,他估計一輩子都摸不清皇宮里的路,不足為慮。 九公子扭動了起來,癱倒在了地上,不停的蹭,他拉開自己的衣領,露出白皙的胸膛,胸膛上還依稀可見淺淺的鞭痕。 他面容扭曲,低聲喘氣道:“求你,求你,求你狠狠的打我,狠狠的打我。” 灰塵把他白狐披風都弄臟了。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崔清越迷惑了,她沒有見過這種事情,有一瞬間的迷茫。 難道是癇證犯了? 記載:“癲病發則昏不知人,眩仆倒地,不省高下,甚至瘛癲抽摯,目上視或口角歪斜,或口作六畜之聲。” 可……這樣不像啊。 崔清越想了想,取下青玉流,一邊彈,一邊念,“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② 琴音一點點匯入九公子體內,他感覺一股清涼之氣在他身上游走,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過了片刻,他平靜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神色復雜的看著她。 崔清越收起琴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九公子道:“我在想,是殺了你呢,還是殺了你呢,還是殺了你呢。” 崔清越問:“為什么要殺我?” 九公子回:“沒有為什么,因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