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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你回來,你還要在外面漂泊多久?” 想到朱五的那封信,崔清越就氣的牙癢癢,也不知朱五那封信寫了些什么,竟讓崔夫人強硬的要求她立馬回家,一刻也不準耽誤。 她接到信后立馬想去逼問朱五跟崔家說了些什么,可遍尋客棧卻找不到他的蹤跡。 她問還在客棧的沈浪,可誰知沈浪卻說,“朱五公子被王憐花邀去洛陽了。” 本來朱七七也要同她來崔家,還好沈浪準備離去,繼續(xù)去教導他在外收的徒弟。 說來也巧,沈浪的徒弟便是那李園的小公子李修。 沈浪要走,朱七七自然要跟著。 崔清越實實在在的松了口氣,不是她不喜歡朱七七,而是朱七七嬌縱有時候還任性。 但崔清越覺得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有這些特質并不為過。 可關鍵是,朱七七很會惹麻煩,不像被麻煩找上門的陸小鳳,而是她找別人麻煩。 跟她同行,少不了要收拾一些爛攤子。 至于一直跟著她的江小魚和花無缺,被她一入清河就特意甩了。 以她對自己母親的了解,貿然帶兩個男人上門,還是兩個出眾的男人,崔夫人一定會先問這兩人的底細,哪個長的俊俏,哪個就成了她未來女婿的候選人。 “哇,想不到崔盟主你家這么大。”跳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崔清越現(xiàn)在一個頭有兩個大,也不知這小魚兒追蹤人的本事哪里學來的,這樣一個人去六扇門當個捕頭多好,何必要來跟著她。 李叔試探問道:“這兩位公子是?” 小魚兒特別自來熟,咧著張嘴笑道:“叔叔,我是小魚兒,他是花無缺,我們是她的朋友。” 連花無缺都有禮貌的喊了聲,“叔叔。” 崔清越此刻思考殺了小魚兒和花無缺的可行性,認真思考了半刻,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要是她真的殺了花無缺和小魚兒,她怕是要被移花宮和惡人谷搞得不得安寧。 花無缺和小魚兒,眉目俊朗,一表人才。李叔一張老臉都笑開了,拍了拍崔清越的手道:“朋友好,朋友好。” 崔夫人急忙趕出來,一路小跑,發(fā)髻都有些松了,服侍崔夫人的春紅在后面喊到:“夫人,您慢些,您慢些,別摔了。” 崔夫人還在跑,看著前方的崔清越跑的更快了,可見著她身后的花無缺和小魚兒,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發(fā)髻,小聲問了句趕上來的春紅:“越兒帶了兩位這么俊俏的公子上門怎么沒人提醒我?” 差點就在人家面前出了丑。 春紅抿嘴,“夫人,老爺馬上就要回來了,您別一見好看的郎君就走不動道了好嗎?” 崔夫人背地里掐了一下春紅,“好你個春紅,還敢打趣我。” 春紅連忙討?zhàn)垼昂梅蛉损埩宋野桑际谴杭t嘴賤。您看,姑娘和那兩位郎君過來了,您莊重些。” 崔夫人對著春紅哼了一聲,瞬間變臉,又變成了那個端莊的大家夫人。 “你還知回來?我以為你在外面樂不思蜀,忘了崔家呢。”崔夫人道。 “娘親,您怎么越長越漂亮了?”崔清越嘴甜道。 小魚兒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面前這個拍自家母親馬屁的人真的是崔清越? 不會被什么孤魂野鬼奪了身子吧? “誒,你說這崔盟主是不是別人易容的?”小魚兒小聲對花無缺道。 花無缺撇了他賤兮兮的樣子一眼,道:“就你話多。” “誒,你這人……”小魚兒小聲嘟嚷了一句,“怎么這樣,裝什么高冷!” 崔夫人面上生氣,可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真是個小沒良心的,都從海上回來了,都不來家里看看,若不是我叫你回來,你都不知道自覺這兩字怎么寫嗎?” “我錯了,我錯了,母親。”師傅告訴她,如果一個女人生氣,你千萬不要跟她爭,先認錯了再說。 崔夫人拉過她,“朱五說的可是真?你同那洛陽王……” 不知為何她停了下來,笑著看向花無缺兩人道:“你都不介紹這兩位朋友?” “他是花無缺,他是江小魚。”崔清越道。 “長的真好,長的真好。”崔夫人眼睛都笑彎了。 春紅小聲咳嗽了一聲。 崔夫人立即收斂,“李叔還不快去安置客人。舟車勞頓,你們先去休息,崔府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江小魚道:“謝謝漂亮jiejie。” 崔夫人拿著帕子捂住嘴,笑意是徹底止不住了,“你這樣叫我可是亂了輩分,你要是不嫌棄叫我聲崔姨就好。” 江小魚又道:“您這么年輕叫您姨都把我叫老了。” “江小魚。”崔清越威脅的喊道,若是真讓他叫崔夫人jiejie,等會他就得上桿子喊她侄女。 花無缺跟著李叔強硬的把小魚兒給拉走了,他嘲了一句,“你別的本事沒有,哄人拍馬屁 的功夫可讓人望塵莫及。” 小魚兒挑釁道:“無缺公子,想學我又不是不會不教你。” “呵。” 崔夫人拉著崔清越去了她以前的屋子,推開門,房里的擺設還跟從前一模一樣,連絲灰都沒有落下。 “夫人可是天天派人打掃屋子,在外逛街時,看到漂亮的首飾衣服時還會特意買回來。”春紅拉開衣柜和梳妝臺上的首飾盒,“您看。” 衣柜里放滿了各式的衣服,各種大小的都有,許是崔夫人年年都買,跟著她的歲數(shù)揣摩她的身形。 首飾盒里也放滿了各種名貴的飾品,臺上還擺著各種胭脂水粉,都快堆滿了。 崔清越摸了摸衣服,卻被崔夫人拉著看向別處,“那些要不是小了,要不就是大了,你穿不上,等會娘就給你買新的。城東的裁縫鋪娘年年去,上次還聽他們嘴碎說我買這么多你根本穿不了,等會就帶著你去,讓那些長舌婦看看,我的女兒多么標致。” 還有那些嫌棄她女兒不愿來提親的高門大戶,讓他們腸子都悔青! 崔夫人忙前忙后,親手給她鋪好被褥,她拍拍松軟的被子道:“昨日特意曬好的,又松又軟。” 崔清越心中涌上澀意,崔家就她一個女兒,她前生不能承歡膝下,還白白讓父母擔心。 她對的起很多人,唯獨對不起她的父母,對不起這個兩鬢已經(jīng)有些斑白的婦人。 一個母親,沒有陪伴孩子的成長,于她來說是最大的憾事。 崔清越從她拘束的動作中看出了不安和膽怯,她羞愧道:“對不起。” 崔夫人止住了動作,轉過身抱住了她,“這些年,我日日夜夜在想,你會長成什么樣。我怨過你父親,甚至也怨過你。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孩子,生你之后傷了身體今后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