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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六扇門,跟追命說來還是同宗,平日他頗為自負,對于破案一向是不容旁人插手的,這一次為什么會給陸小鳳主動下套。 “我并不知。”陸小鳳聳肩,“大概是我厲害吧。” 追命翻了個白眼。 花滿樓問了一個問題,“平南王府沒有兵權,就算意圖謀逆也似乎并不可能成功,還有這皇帝的畫像也很是奇怪,有資料很正常,為什么會有畫像呢?還是從小到大的畫像。” “誰知道呢,說不定平南王疼惜自己的侄子,拿著畫像天天睹物思人唄。”陸小鳳開玩笑道。 崔清越拿著地形圖,指著平南王世子的房間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去看看這位神秘的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這句話,讓另外三個人齊齊點頭。 四個人飛檐走壁到達了平南王世子的房間,崔清越拿出蘇櫻給她配的迷藥,吹了一管子進去。 “你這是有備而來啊。”陸小鳳道。 崔清越不理她,走到床前翻開了躺在床上男子的被子,掀開他的衣領。 追命和陸小鳳目瞪口呆,對視一眼后,追命道:“崔姑娘行事比我還不羈。” 崔清越拉去床上男人的手,把了一下脈,道:“他不是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很肯定。 陸小鳳上看下看,對著地形圖道:“這里顯示這就是平南王世子的寢室啊。” “資料上說,平南王世子左胸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紅痣,我扒開他的衣服……” 崔清越沒說完就被花滿樓打斷,“扒開他的衣服?” 崔清越不滿他打斷她的話,不悅道:“七叔,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她接著說,“扒開他的衣服,他左胸的確有塊紅痣,但是那顆紅痣一搓就沒了。我剛剛把了他的脈,內息混亂,嘴唇發紫,體內應該中毒了,我醫術不高,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我來看看。”花滿樓自從目盲之后就自學了一身醫術,他探上男子的脈搏,“這應該是一種控制人的毒藥,每月都要定時的服用解藥。” “看來這個人就是頂替平南王世子的傀儡而已。”追命道,“這個平南王世子可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說,咱們是不是該走了。”陸小鳳問。 “等會就該換崗了,咱們先走。”追命道。 幾人回到客棧,崔清越翻窗進房,解下面巾,明明深夜她卻沒有換上寢衣,而是穿上她的衣裙,看了眼她平常放印信的地方。 果然,空空如也。 她推開房門,看到倒在不遠處的茍二,嚇的狂奔過去,竟忘了她還有輕功。 太慌忙,她不慎踩著了茍二的手,一下子跌在了茍二的身上,全部重量壓了下去,她嘆了一下他的鼻息,聲音帶著哭腔,“醒醒。” 茍二咳嗽一聲,“清越。” 崔清越捂住他的嘴,“你別說話,我去找七叔。” 她把茍二抗在肩上,抗回了她的房間,對著躺床上的茍二道:“你等等,我去找七叔救你。” 茍二拉住她的手,“清越,我要死了,你可會想我?” 崔清越抽出自己的手,道:“別說了,我這就去找七叔。” 說著就跑出了房間,一出房門,崔清越臉上要哭不哭的表情瞬間變了。 她敲了敲追命的房門,道:“仁義山莊印信被盜,茍二被人打傷。” 推開門的是陸小鳳,卻不是追命。 崔清越探頭看向里面,桌上擺著酒壺,兩個人正在喝酒,“大半夜的還在喝酒,你們可真有雅興。” “還說我們,仁義山莊的印信你也不帶身上,丟在客棧里不等著人來盜嗎?”陸小鳳道。 崔清越沒說話,放在身上,這出戲還怎么開場。 “我去找七叔,你們先去我的房里,看看茍二。” 不一會崔清越跟花滿樓就回了她的房間。 崔清越問:“他怎么樣了?” 追命道:“他身上的傷是被愁極拳的拳法打傷,這愁極拳是文雪岸的成名絕技,沒想到他竟跟到了羊城,就為了偷仁義山莊的印信?” 追命覺得有點蹊蹺。 花滿樓把了下脈,道:“傷勢嚴重,并不致命。” “是嗎?”崔清越取下琴,“那我試試,看能不能治好。” 崔清越切換相知心法,不斷的彈奏角音,疊加治療效果。 半響后,茍二悠悠轉醒。 看見茍二醒來,追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茍二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景。 “剛剛我聽到走廊外有聲音,便以為你們回來了。我想出去看看,一開門就發現有個蒙面黑衣人從清越房間出來,邊出來還邊往懷里塞東西。 我叫了一聲,黑衣人停下腳步,拳頭就向我打了過來,我武功低微,打不過他。” 茍二垂下了頭問崔清越,“你可丟了什么東西?” “仁義山莊的印信。” “什么?!”茍二很震驚,大力的拍打著自己,“都是我沒用,不好好學武功。” 崔清越拉著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自虐的行為,“不用自責,他盜的不過是個假的。”崔清越從懷里掏出印信,“真的在這。” 茍二眼中贊嘆一閃而過。 陸小鳳哈哈大笑,“崔姑娘聰明。” 追命打了個哈欠,“既然沒事我就回房睡覺去了。” 陸小鳳也打了個哈欠,跟著追命走了。 花滿樓皺眉,“茍小兄弟沒事就離開吧,呆在女子閨房總歸不好。” 茍二想到他身下躺著的是崔清越的床,臉一下就紅了,慌忙爬起來,卻牽動了傷口,他咳嗽一聲,道:“我馬上就走。” “慢點沒事的。”崔清越看向花滿樓,“七叔,天色不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滿樓離開之后,房間里只剩茍二和崔清越。 崔清越淡定的神色立馬一變,全是擔憂,“你嚇死我了。” 茍二依舊是不能適應說變就變得崔清越。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我以后一定不在這么無用,好好學武功。”茍二道。 他神色一變,低落道:“可惜我年紀大了,恐怕沒哪個門派愿收我,你武功這么高,我怎么比的上。” 崔清越坐在床上,“我不在乎的,我師門的功夫只適合女子。” 崔清越心里冷哼一聲,開始說胡話,“男子若想練,只能……” 崔清越沒說話,引的茍二問:“只能什么?” “只能,自宮。” 茍二臉色一黑,“你師門武功對男子可真是不友好。” 崔清越又問:“你說那小偷偷走的是個假印信,會不會氣的跳腳。” 茍二道:“大概會的吧。” 崔清越嘆了口氣,“果真師傅說的沒錯,山下人心險惡,早知我就聽師傅的話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