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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謀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這么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于六扇門,跟追命說來還是同宗,平日他頗為自負,對于破案一向是不容旁人插手的,這一次為什么會給陸小鳳主動下套。

    “我并不知。”陸小鳳聳肩,“大概是我厲害吧。”

    追命翻了個白眼。

    花滿樓問了一個問題,“平南王府沒有兵權,就算意圖謀逆也似乎并不可能成功,還有這皇帝的畫像也很是奇怪,有資料很正常,為什么會有畫像呢?還是從小到大的畫像。”

    “誰知道呢,說不定平南王疼惜自己的侄子,拿著畫像天天睹物思人唄。”陸小鳳開玩笑道。

    崔清越拿著地形圖,指著平南王世子的房間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去看看這位神秘的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這句話,讓另外三個人齊齊點頭。

    四個人飛檐走壁到達了平南王世子的房間,崔清越拿出蘇櫻給她配的迷藥,吹了一管子進去。

    “你這是有備而來啊。”陸小鳳道。

    崔清越不理她,走到床前翻開了躺在床上男子的被子,掀開他的衣領。

    追命和陸小鳳目瞪口呆,對視一眼后,追命道:“崔姑娘行事比我還不羈。”

    崔清越拉去床上男人的手,把了一下脈,道:“他不是平南王世子。”

    崔清越很肯定。

    陸小鳳上看下看,對著地形圖道:“這里顯示這就是平南王世子的寢室啊。”

    “資料上說,平南王世子左胸上有一顆黃豆大小的紅痣,我扒開他的衣服……”

    崔清越沒說完就被花滿樓打斷,“扒開他的衣服?”

    崔清越不滿他打斷她的話,不悅道:“七叔,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她接著說,“扒開他的衣服,他左胸的確有塊紅痣,但是那顆紅痣一搓就沒了。我剛剛把了他的脈,內息混亂,嘴唇發紫,體內應該中毒了,我醫術不高,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

    “我來看看。”花滿樓自從目盲之后就自學了一身醫術,他探上男子的脈搏,“這應該是一種控制人的毒藥,每月都要定時的服用解藥。”

    “看來這個人就是頂替平南王世子的傀儡而已。”追命道,“這個平南王世子可是越來越有趣了。”

    “我說,咱們是不是該走了。”陸小鳳問。

    “等會就該換崗了,咱們先走。”追命道。

    幾人回到客棧,崔清越翻窗進房,解下面巾,明明深夜她卻沒有換上寢衣,而是穿上她的衣裙,看了眼她平常放印信的地方。

    果然,空空如也。

    她推開房門,看到倒在不遠處的茍二,嚇的狂奔過去,竟忘了她還有輕功。

    太慌忙,她不慎踩著了茍二的手,一下子跌在了茍二的身上,全部重量壓了下去,她嘆了一下他的鼻息,聲音帶著哭腔,“醒醒。”

    茍二咳嗽一聲,“清越。”

    崔清越捂住他的嘴,“你別說話,我去找七叔。”

    她把茍二抗在肩上,抗回了她的房間,對著躺床上的茍二道:“你等等,我去找七叔救你。”

    茍二拉住她的手,“清越,我要死了,你可會想我?”

    崔清越抽出自己的手,道:“別說了,我這就去找七叔。”

    說著就跑出了房間,一出房門,崔清越臉上要哭不哭的表情瞬間變了。

    她敲了敲追命的房門,道:“仁義山莊印信被盜,茍二被人打傷。”

    推開門的是陸小鳳,卻不是追命。

    崔清越探頭看向里面,桌上擺著酒壺,兩個人正在喝酒,“大半夜的還在喝酒,你們可真有雅興。”

    “還說我們,仁義山莊的印信你也不帶身上,丟在客棧里不等著人來盜嗎?”陸小鳳道。

    崔清越沒說話,放在身上,這出戲還怎么開場。

    “我去找七叔,你們先去我的房里,看看茍二。”

    不一會崔清越跟花滿樓就回了她的房間。

    崔清越問:“他怎么樣了?”

    追命道:“他身上的傷是被愁極拳的拳法打傷,這愁極拳是文雪岸的成名絕技,沒想到他竟跟到了羊城,就為了偷仁義山莊的印信?”

    追命覺得有點蹊蹺。

    花滿樓把了下脈,道:“傷勢嚴重,并不致命。”

    “是嗎?”崔清越取下琴,“那我試試,看能不能治好。”

    崔清越切換相知心法,不斷的彈奏角音,疊加治療效果。

    半響后,茍二悠悠轉醒。

    看見茍二醒來,追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茍二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景。

    “剛剛我聽到走廊外有聲音,便以為你們回來了。我想出去看看,一開門就發現有個蒙面黑衣人從清越房間出來,邊出來還邊往懷里塞東西。

    我叫了一聲,黑衣人停下腳步,拳頭就向我打了過來,我武功低微,打不過他。”

    茍二垂下了頭問崔清越,“你可丟了什么東西?”

    “仁義山莊的印信。”

    “什么?!”茍二很震驚,大力的拍打著自己,“都是我沒用,不好好學武功。”

    崔清越拉著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自虐的行為,“不用自責,他盜的不過是個假的。”崔清越從懷里掏出印信,“真的在這。”

    茍二眼中贊嘆一閃而過。

    陸小鳳哈哈大笑,“崔姑娘聰明。”

    追命打了個哈欠,“既然沒事我就回房睡覺去了。”

    陸小鳳也打了個哈欠,跟著追命走了。

    花滿樓皺眉,“茍小兄弟沒事就離開吧,呆在女子閨房總歸不好。”

    茍二想到他身下躺著的是崔清越的床,臉一下就紅了,慌忙爬起來,卻牽動了傷口,他咳嗽一聲,道:“我馬上就走。”

    “慢點沒事的。”崔清越看向花滿樓,“七叔,天色不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花滿樓離開之后,房間里只剩茍二和崔清越。

    崔清越淡定的神色立馬一變,全是擔憂,“你嚇死我了。”

    茍二依舊是不能適應說變就變得崔清越。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我以后一定不在這么無用,好好學武功。”茍二道。

    他神色一變,低落道:“可惜我年紀大了,恐怕沒哪個門派愿收我,你武功這么高,我怎么比的上。”

    崔清越坐在床上,“我不在乎的,我師門的功夫只適合女子。”

    崔清越心里冷哼一聲,開始說胡話,“男子若想練,只能……”

    崔清越沒說話,引的茍二問:“只能什么?”

    “只能,自宮。”

    茍二臉色一黑,“你師門武功對男子可真是不友好。”

    崔清越又問:“你說那小偷偷走的是個假印信,會不會氣的跳腳。”

    茍二道:“大概會的吧。”

    崔清越嘆了口氣,“果真師傅說的沒錯,山下人心險惡,早知我就聽師傅的話不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