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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措的。“那么我是可以回去了?”以防萬一,秦汀又問了一遍。“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要約法三章。”秦子佩嚴肅地看著秦汀,“第一,回國時候有任何危險都要主動聯(lián)系我,不要自己去承擔(dān)。”“……好。”這話說得,好像他們已經(jīng)是一體了一般,但卻不得不答應(yīng)。“第二,事情一結(jié)束就立刻告訴我,別想自己一跑了之。”“這個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還有第三呢?”“在提出第三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秦子佩緩緩說,“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大學(xué)時候和那個叫李述的人究竟起了什么分歧,才讓你至今不愿在他手下工作?”從來沒想到會被問到這個問題的秦汀愣了。他看著秦子佩無比認真的表情,頓時覺得有些無語,“你怎么會突然想起問這個?”難道要告訴秦汀自己覺得李述對他有意思所以要以防萬一么?秦子佩果斷將這個想法扼殺在腦中,故作淡定地說:“只是好奇。你這次回去不可避免地要和他一起工作,我想了解下罷了。”“其實是很老套的故事。”回想起往事的秦汀也有些感慨,“當(dāng)時我在大學(xué)的時候在做了一個癌細胞相關(guān)的研究,設(shè)計出了一種病毒可以吞噬癌細胞。如果合理控制這種病毒的注射數(shù)量,可以讓癌癥痊愈;但是若不合理,這種病毒會成為生化武器,導(dǎo)致人體器官組織變異,十分可怕。但是我的年紀(jì)小,做事十分沖動,將自己的實驗報告上交到負責(zé)審批實驗基金的李述那里,要求將這種病毒提供給醫(yī)院,并且大量生產(chǎn),他卻拒絕了。他給我的理由是,如果被什么人得到了這種病毒,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不能投入生產(chǎn)。然而我卻十分憤怒,因為他這么做等于放棄了大部分正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人。我激動之下,指責(zé)李述是只考慮自己利益不顧他人得失的人,并發(fā)誓以后無論如何不要和他一起工作。”原來是這樣。秦子佩目光閃動,又問:“那你現(xiàn)在能理解他了么?”“可以是可以,但還是無法原諒。”秦汀嘆息道,“當(dāng)時那件事情并非沒有推動的可能性。比如只將病毒控制在專有部門,需要病毒治療癌癥的醫(yī)院需要提供患者信息并且接受核實等等,能做的很多。但是作為一個正想往官場上走的人,李述恐怕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罷,這是我真正無法理解的地方。然而現(xiàn)在想想,他才是真正能‘舍’才能‘得’的人吧,難怪比我走得更高更遠。我心胸比他狹窄,看不了那么遠。”“不,你這樣就很好。”秦子佩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眼前的人擁有一顆赤子之心,對夢想擁有最純真、最本初的渴望,這種人在現(xiàn)代社會大概已經(jīng)絕跡了吧。“既然你了解了我以前的事情,總該提出第三個要求是什么了吧?”本來是讓他不要和李述多加接觸的。但現(xiàn)在秦子佩只是笑了笑,溫柔地往前靠靠摟住了他的肩膀:“并不算是什么要求。只是愿你閑下來的時候,能想想我而已。”第二天,秦子佩遵守自己的諾言,親自將秦汀送到了機場。在登機口前,面對即將離去的深愛之人,他難得說起了廢話:“回去記得好好吃飯,不要一忙就忘了。”“……好。”“記得不要冒險,有什么危險的事情叫其他人做就好。你這個少將軍銜已經(jīng)夠高了,不要再拼死拼活地賣命了。”“……”“還有還有,如果你這次回去方便的話,就和你妻子把婚離了吧。已經(jīng)分居兩年,按理說法院會批的……”“秦子佩!”秦汀終于怒了,“我回去是辦正經(jīng)事的!你沒事的話就趕緊走吧!”“好好,我不說了。”秦子佩笑著住了口,俯身抱了抱他,“那一路順風(fēng)。我會想你的。”“……恩。”秦汀頓了一下,終究是有些生硬地抬手拍了拍秦子佩的背,“那我走了,有事聯(lián)系你。”望著那熟悉的背影通過安檢逐漸遠去,秦子佩微笑著放下了手,心中是難言的感慨。這是他第一次學(xué)會放開一個人,這種感覺真是奇妙。沒有被拋下的悲憤,沒有囚禁那人時的空虛,現(xiàn)在他的心中充滿了安寧靜好的幸福。也許這就是平等的、自由的感情,就如同爺爺告訴他的一般。秦子佩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翹起,也許他們真的可以作為兩個平凡的人,展開一段平凡的戀愛。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很甜啊有木有!因為下一章要開掛大虐,所以先讓這倆膩歪膩歪。李述真是炮灰,秦汀到現(xiàn)在還沒原諒他,可憐的孩子摸摸頭。☆、殿堂崩塌,人去樓空秦汀的飛機是直接從倫敦到北京的,他打算先去找李述了解一下最近的情況,電話無法接通這件事情讓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下飛機后秦汀拿著自己的護照過海關(guān),他是特殊證件所以不用排隊審查的,只要在機器上一刷條碼就可以的。避開熙熙攘攘的人群,秦汀刷了護照上的條碼并等它顯示綠燈以后便打算往外面走,誰知剛邁出沒兩步就被人叫住了:“那位先生,請等一下!”秦汀腳步一頓,回頭卻見一個海關(guān)人員小跑著過來給他敬了個禮:“不好意思,您的證件出了點小問題,能不能稍帶片刻容我們審查一下?”“問題?”秦汀心中頓時起了疑慮,“剛才機器都顯示綠燈了,我是有登記檔案的,有什么需要審查的?”“這個……不是那方面的問題。”那人含糊這說,不停把他往里面讓,“請您配合我的檢查好么?不然我會很難做。”秦汀也不是傻子。從李述和何家的電話都無法接通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國內(nèi)出了大變動,還必定和N19有關(guān)。他這一下飛機,必定會被很多人當(dāng)成靶子,只是沒想到對方來的這么快。他站在那兒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心中暗暗估計自己能逃脫的幾率又多大。就在兩人僵持之際,忽聽身后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聲,一道女聲傳道:“這是做什么?你知道你現(xiàn)在攔著的是誰么?”秦汀愕然一回頭,卻見一位短發(fā)的女子正站在身后,目光彤彤地盯著那個海關(guān)人員。她穿著一身正裝,略顯清瘦的身材把她整個人襯得更加利落干練,往那里一站不怒自威。秦汀總覺得她哪里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了。卻見那名女子幾步走上前來,冷冷地對海關(guān)說:“這位是軍方高級將領(lǐng),部分履歷是保密的,你們自然查不到。放行吧。”“這怎么行!”那名海關(guān)失聲叫道,“上面——”他說了一半就立刻頓住了。上面?秦汀敏銳地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