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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佩沉默不語,靜靜地看著賈里德。雖然他并沒有說話,但賈里德已經分明看出,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里逐漸浮現出雪色的寒光!“孩子,我是有自己的原則的。”賈里德說,“即使我們在英國再怎么有影響力,都不應該和中國那個神秘的國家摻上關系,他們的政府十分有影響力,這你應該是知道的。”“我并不是要他永遠呆在這里。”秦子佩冷冷地說,“最近有人追殺我們,我只是要保護他過了這個風頭!難道這還不行?”賈里德搖了搖頭,“那是秦汀和他代表的中國政府,以及那幫人的恩怨,我們卡特家不會插手。”秦子佩猛地冷笑了一聲,寒聲道:“你恐怕忘了,我并不姓卡特!我是秦家的人,我是他的人!”“錯。”賈里德并不生氣,反而沖對面那殺氣畢露的年輕人一笑,“你不是他的人,你是一個人。”秦子佩冰冷地看著他,“你什么意思?”“雖然我沒有見過秦汀,但我大概能猜得到他是個很有自尊心的人。”賈里德悠然一笑,“你覺得如果他知道,你在這里為了給他一個棲身之所而和爭執,你覺得他會怎么做?”“你在威脅我?”賈里德嘆了口氣,“你又誤解我了孩子。像秦汀那樣的人,從來都不是能雌伏于別人保護傘之下的人,他盡力逃脫你的囚禁——沒錯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因為他不愛你,而是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他也不愿讓自己的尊嚴在你面前受到折損。”秦子佩怒道:“難道N19的事情就真的比我重要?”“誰不是呢?”賈里德淡淡地說,“也許他真的對你有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在他全部的情感中又占了多少呢?他的事業、朋友、自尊、夢想……這所有的東西加在一起,如果勝過了你,也不足為奇吧?如果他真的把你當做他的全部,能為了你拋下中國的一切不顧,并且尋求你的保護,你捫心自問你還會愛他么?”秦子佩握緊了拳頭怒視著賈里德,沒有說話。“他是作為一個人活著的,一個除了愛情還擁有很多東西的人。孩子,如果你希望你們的愛情能夠平等,起碼你要和他一樣,學會關注其他對你來說重要的東西。”賈里德凝視著秦子佩,“卡特家對來說真的什么都不算么?你真的可以這么毅然決然地拋下這一切和他離開?想想你的母親,你舍得么?”“我……”秦子佩漲紅了臉,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憋得喘不過氣。“就放他回去吧。無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你。”賈里德嘆息道,“子佩,最強大的保護不是在他身邊,而是在他身后。”作者有話要說: 偶知道今天更得很少……但是!今天我不小心把所有的存稿都刪了,還清空了回收箱!三部的存稿啊,幾十萬字啊,哭的我啊!幸好我用了easyrecovery,終于找回來了!好開心!已經精疲力竭的我就先寫這么多吧……(我真的不是在打廣告)還有兩章我們就讓少將回家~~☆、平凡的戀愛當夜,秦汀睡到半夜的時候卻覺隱約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身邊。他朦朦朧朧地半睜開眼,卻見黑暗中有一個人影坐在他的床邊,嚇得他“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冷汗直流。“是我!”那人影連忙出聲并先前探了探身——原來是秦子佩。秦汀依然驚魂未定地坐在那兒,定了定神才說:“你——大半夜的在干什么?”“我從爺爺那兒回來了,想來看看你。”秦子佩的目光即使在黑夜中也十分清明,眨也不眨地盯著秦汀看,眼中的情緒絲毫不帶掩飾。今天剛從江晗那兒聽了很多關于秦子佩如何愛他的話,此時深夜見到他,秦汀竟然有一些微微的不自在,“看什么看?你難道平日里還看不夠么?”“怎么會看得夠……”秦子佩輕嘆了口氣,抬手撫摸著秦汀因剛剛睡醒而有點蓬亂的頭發,“我就這么盯著你,一輩子就很幸福了。”這話說的實在是太rou麻,秦汀不知如何接口,一張嘴竟然來了句冷笑話,“那你都不眨眼的嘛?”剛說完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今天這是怎么了?秦子佩一愣,忽然欣喜地笑著探身將他摟入懷中,“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么?”“我……”秦汀被他大力箍在懷中無法動彈,不禁十分懊惱。秦子佩又側頭吻了吻懷中人的鬢發,便放開他低聲問:“我剛去見過mama了……原來,你已經和妻子分居了?”“恩。”秦汀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秦子佩,便索性承認了,“大概兩年前吧。”“我很抱歉。”秦子佩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她不懂得珍惜你,就忘了吧。”秦汀有點奇怪地看了一眼秦子佩:“你今天很奇怪。”跟平常那副霸道瘋狂的模樣不一樣,竟然變得溫柔理智了很多,能夠正常溝通了。“……也許是因為和爺爺聊了聊天的緣故吧。”秦汀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便打算在秦子佩還算理性的時候提出來,“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這一天無論我怎么給李述和何家打電話他們都不接,連韓興仁、林建安都一樣,我懷疑國內出了點問題,我一定要抓緊時間回去。”秦子佩的手一頓。秦汀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生怕這人一個精神失常又發起飆來。然而卻見秦子佩面色平靜,淡淡地問:“你能向我保證,你解決完了自己的事情以后,還會回到我身邊么?”這……是逼他承諾么?秦汀微窘,生怕一個回答不慎便毀了這人難得的理智。“我不是在逼你和我在一起。”秦子佩說,“我只是怕你回到國內之后,又會拋下我不顧,不愿見到我。”原來是這樣。秦汀松了口氣,肯定的說:“不會的。”頓了頓,他生怕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又繼續道,“秦子佩,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變異人了。你不屬于中國的政府,也不屬于N19實驗室,更不屬于——我。你有了自己的家庭、事業、夢想,我也會把你當做——當做正常的朋友來接觸,我們之間不存在拋下與被拋下的關系。”這話……竟然和爺爺說的一樣。不知為何,秦子佩心中竟然涌起一股難言的酸澀感,仿佛一人在黑暗中行走了很久,終于看到了前方的一點光明。“謝謝……謝謝……”秦子佩俯身在秦汀的額頭落下了一吻,低聲說,“不過你要知道,沒了妻子的你,我追求起來是不會心慈手軟的。”這人……秦汀有些尷尬,任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被自己小十歲的人如此告白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