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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路,這一下子要去找開夜宴的地方,阿臠還真不知道要往哪邊走,只好胡亂的走著。宮里不時有巡夜的侍衛,阿臠遠遠見到,心里一驚,怕被侍衛待到,就去不得夜宴了,頭一轉,只見身后有個假山,阿臠急忙躲了進去。阿臠聽得侍衛腳步漸進,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忽地只見自己眼前飄過個黑影,一時受到驚嚇,剛要大喊出聲,沒想到那黑影站與阿臠身后,一把捂住阿臠的嘴,“別出聲!”阿臠驚怕,也不敢出聲,只聽得侍衛腳步越來越近,之后又漸漸遠去。那人反手按住阿臠,阿臠背后貼著假山,面對著那黑衣人。那黑衣人便是緹商。緹商本想一刀殺了阿臠,但轉過頭來,只見阿臠一雙眼睛閃閃發亮,眼底清澈,絲絲月光折射在哪眼中,蕩漾開來。眼神驚怕慌張,讓緹商好生不忍。緹商臉上蒙著黑布,只露出雙眼睛,緊緊盯著阿臠,“你若是不出聲,我就放了你,懂了么?”阿臠連忙點頭。緹商手一放,松開了阿臠,阿臠剛剛被捂住嘴,呼吸不暢,現下忽地被松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緹商放開手,見到阿臠,眼睛再也轉不開去,緊緊看著阿臠,這才知道原來世上還有這么好看的人,就這一眼,就可以將人的魂魄吸去。阿臠喘過氣,抬頭見到那雙眼睛沉沉望著自己,眼底不少癡醉翻滾,阿臠一陣厭惡,蹙著眉頭,“你讓開,我要走了。”緹商聽到阿臠,說話,這才回過神來,雙手抓住阿臠,把阿臠抵在那假山上,緹商一把扯下黑布,露出面貌,眼底都是瘋狂的光芒。阿臠心里一驚,只覺不好,想大聲呼救。緹商知曉阿臠的想法,一低頭,狠狠吻著阿臠,阿臠被緹商吻的生疼,這吻不似謝拂身的溫柔,反倒是帶著股狠戾。阿臠又驚又怒,一張口,咬住緹商的嘴唇,緹商吃痛,卻不松開阿臠,吻的阿臠滿嘴都是血味。阿臠氣的伸出腳,要踢向緹商。緹商只得松開阿臠,眼神如狼一般的看著阿臠,阿臠嘴角帶著絲緹商的血跡,在那白皙的膚色中這一絲血痕顯得妖嬈起來。借著月光,緹商見得阿臠穿著高貴,不似尋常人,又見阿臠美貌,忽地想起日間聽到的兒歌,笑了起來,“你是阿臠。”阿臠一驚,脫口道,“你怎么知道?”緹商這一聽,當真知道了,伸手捏住阿臠下巴,逼著阿臠看向自己,低聲說道,“阿臠比花還要美,看來確實沒錯……我是緹商,你記著。”說完緊緊看著阿臠,那一眼讓阿臠想到盯著兔子的餓狼,輕顫了一下。緹商說完,飛身出了那假山。阿臠見緹商一走,狠狠抹了一下嘴角,見到假山下有片梧桐葉子,只把那當做緹商,使勁跺了幾腳,恨不得把那緹商跺死。有了這事,阿臠也沒了心情,懨懨的回了陽春軒。才到門口,就見到清秋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口,一見阿臠,清秋松了口大氣,連忙小聲問道,“我的好公子,您這是到哪去了?害奴婢好找!”阿臠一想到那假山里的事就一陣心煩,不想叫別人知道了,也就不曾多說,抿著唇挑著眉,“我就是閑著沒事,到院門口轉了轉……”阿臠說完忽地想到謝拂身,心里一跳,靠近清秋,“清秋,你別告訴別人我晚上出來過,好不好?”阿臠睫毛顫得厲害,語氣軟軟糯糯的,聽得人心都要化了,又怎么忍心拒絕?清秋本就心里向著阿臠,當先就點頭道,“公子,您就放心吧,清秋曉得的。”說完悄悄帶著阿臠回了陽春軒,沒人發現。43要禮夏季炎熱,阿臠整日窩在陽春軒里,覺得日子過得煩悶極了,可又不想出門去面對那灼熱的炎夏,整天都打不起精神來。清秋和幾個小宮女坐在桌邊,低著頭在做女紅,阿臠來了個精神,站在桌邊細細看著,見幾人好似都在繡錦帕。清秋拿了方淡藍色的帕子,在帕子上繡了朵純白色的茉莉花,白藍相間,很是好看,越發突出了茉莉的清純潔白。阿臠忍不住開口道,“清秋,你們怎么都在繡帕子?”幾個小宮女聽的阿臠開口,臉上飛起了點紅霞,互相看了一眼,抿著唇羞答答的輕笑起來。清秋放下手里的活,笑著看向阿臠,“先下也到了六月底,過不了幾天便是七夕。馥城有個傳統,等到了七夕,姑娘們便會拿出自己修好的錦帕,送給自己的心上人,取個“以帕傳情”的意思。”阿臠唔了一聲,忽地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看向清秋,沖著清秋直眨眼,“清秋,你這帕子是要送給誰的?”其余幾個小宮女也跟著湊熱鬧,打趣起來,“清秋jiejie,誰是你的有情郎吶?”清秋忽地鬧了個臉紅,眼角不自覺帶了點羞意,手指不自覺纏著那帕子,絞了起來,“我繡這帕子只是閑著沒事,胡亂打發時間而已!”清秋平日里端莊穩重,氣質陳靜,怎會想今日這般嬌羞臉紅?今日得了這么個機會,誰也不想放過,都想接著打趣清秋,可沒想到忽地聽到屋外傳來真吵鬧聲,一聲“皇上駕到!”傳遍屋內,小宮女都連忙跪了下去,只見一片明黃色的衣角踏入房內,眾人連忙問安,“皇上萬歲!”阿臠見滿屋子都是跪著的人,又想到謝拂身一來,怕是不能接著逗弄清秋,心里微微不高興起來,瞥了眼謝拂身,自顧自的依著桌邊,坐了下來。謝拂身也不惱,微微笑道,“都下去。”一干宮女都推出了屋子,只留下謝拂身和阿臠。謝拂身挨著阿臠坐下,身子緊緊貼著阿臠,吻了吻阿臠的鬢間,“怎么一臉的不高興?誰又惹你了?”阿臠皺著眉,一臉的厭惡想挪開了一點,怎奈又被謝拂身抱在懷里,當下挽著眉頭看向謝拂身,“別抱著我!熱死了!”謝拂身聞言沒有放開阿臠,反倒是抱得越發的緊,貼著阿臠耳邊輕笑起來,溫熱的氣息吹在阿臠耳邊,吹得阿臠像臉都紅了起來。謝拂身見阿臠耳垂泛著紅,心情大好,輕聲道,“過幾日便是七夕,馥城到了夏日很是炎熱,我知曉你最是不喜這酷熱,等七夕我們便道未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