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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臠只覺手里熱的都發麻,也不見謝拂身放開,擰著眉,“拂身,我手都疼了!”聽得阿臠叫自己,謝拂身顫了一下,動的越發快了,聲音低壓,又帶著幾分急切,“阿臠,喚我的名字,快……”阿臠手掌就像要著起火來,為了讓謝拂身快些停下,只得喃喃喚了謝拂身的名字。阿臠的聲音軟膩,還帶著些情事后的慵懶,尾音微微上翹,好似撒嬌一般,聽在謝拂身耳里說不出的勾人,謝拂身輕輕悶哼了幾聲,尾椎處電流一竄,仿佛飛上了云端似的,腦里一片空白,一片白濁噴了出來,沾濕了阿臠的手。阿臠被那東西燙的一抖,窘迫起來,不肯看向謝拂身。謝拂身緩過勁來,輕柔的拉過阿臠的手,一根一根替阿臠擦拭了手上的白濁,笑著抱住阿臠,吻吻阿臠的唇角,柔聲道,“手臂果然不疼了,阿臠真好……睡吧。”阿臠頭上發昏,身上一暖,經過一夜這么鬧騰,睫毛顫了幾下,睡下了。42夜宴春去夏來。夏季一到,馥城也開始炎熱起來,熱氣就像那蒸騰的波浪,一波一波從地底冒了起來。阿臠一直生活在水底,怕的就是著酷熱,本就是愛鬧騰的性子,可因為這夏熱,連日里也不愛出門。透明的冰塊放在黃底起騰龍的瓷盆里,一盆盆的放在屋里,不斷升起的涼氣為著陽春軒掃去了不少熱浪,倒也涼爽起來。阿臠身子乏得很,懶得動彈,閉著眼在小榻上歇涼。清秋立于阿臠身邊,手里拿著個玉骨扇子給阿臠扇著風。清秋看著這滿屋的冰塊出神,心里想到謝拂身對阿臠的疼愛,這夏季一到,往日里不起眼的冰塊也成了搶手貨,個個宮里都缺著,唯獨這陽春軒,冰塊不斷,可見阿臠在這宮里的地位。清秋正發著呆,忽地聽到一陣腳步聲,眼角一片明黃,知是謝拂身來了,連忙要行起禮來,謝拂身忽地擺擺手,示意清秋不要言語,幾步走到小榻邊,接過請求的扇子,含著笑給阿臠扇著風。清秋知曉謝拂身不喜打攪,便退了下去。謝拂身終歸是個男子,手上力氣比清秋要大得多,這扇子一閃,風也更大了起來,扇的阿臠滿面清涼。阿臠不禁笑了起來,“清秋,你這扇子扇的真好!”謝拂身一下子笑了出來。阿臠聽得是謝拂身的笑聲,睜開了眼,故意挑刺,“清秋扇的好,你扇的不好,冷死我了!”謝拂身收住扇子,擠上阿臠的小榻,這小榻不寬,容不下兩個人,謝拂身伸手一撈,把阿臠翻了過來,趴在自己胸上。阿臠撇著嘴,想推開謝拂身,“有床你不趟,偏偏來和我搶這小榻!”謝拂身緊緊抱住阿臠,下巴抵在阿臠頭頂,笑著道,“可床上沒有阿臠。”阿臠心里莫名的一喜,可臉上裝著生氣,哼了一聲。謝拂身輕聲道,“阿臠,我今夜來的要晚一些,你別等我,先睡下。”往日里謝拂身都和阿臠一到用了晚膳才就寢,可今日這般一說,阿臠覺得很是奇怪,眼珠子一轉,雙手撐在謝拂身胸前,探起身子,“你要去做什么?”謝拂身笑了一笑,“有些奏折要看,怕晚了影響你。”阿臠大失所望,還以為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沒想到卻是個最無趣的奏折,也懶得再問下去,靠著謝拂身的胸膛小憩起來。馥城街道上十分熱鬧,各種鋪子,個個小攤,應有盡有,一片繁華。幾個身穿外邦服侍的男子走在街上,不是光光小攤,買些東西,細細看著馥城的繁榮。看著服侍,這幾人當時來自懷州以外的邊疆,琶茲國。小巷里有不少孩童正在玩鬧,你追我趕的唱著兒歌,“金燦燦,亮堂堂,宮里住著個美阿臠。天藍藍,水清清,一靜一動皆容色。花紅紅,草青青,阿臠比花還要美。”孩童們唱著歌,一時間往小巷后面跑了,見不到影子。為首一人劍眉星目,容色俊美,五官挺拔,只是那眼中精光頓顯,宛如那草原上兇狠的狼,讓人不寒而栗。那人聽得孩童口里的兒歌,冷冷一笑,“這馥城當真繁華。”身后一藏綠色衣裳的男子低聲道,“水土要好上一些,不必琶茲黃沙滾滾。大皇子,這晚間皇宮盛宴,您作何打算?”琶茲向夏朝傳書,提出了不戰共和的提愿,謝拂身自然允諾,這一行人正是來到馥城送這提愿書而來。為首那人便是琶茲大皇子,緹商。緹商眼中帶著精光,輕聲道,“這提愿書本就是假的,為的是麻痹夏朝,而琶茲好養兵蓄銳,厚積薄發,我也懶得去做戲。晚間我跟著你們進宮,而后分開,去探探這馥城皇宮!”宮里為了琶茲前來,準備了夜宴。謝拂身晚間便是要到那夜宴上去,便讓阿臠先些休息。謝拂身心里不愿阿臠被人窺見,一心只想讓阿臠只為自己,不想讓他人見到絲毫,也就編了個幌子,不讓阿臠到那晚宴上去。阿臠吃過晚膳,夜間太陽落下,沒有那般炎熱,在屋里待不住,往屋外去了。剛到門口,就聽得門口有小太監在小聲說話,阿臠停住了腳步。“晚上宮里有晚宴,布置的可好看了!”“你去看過了?”另一個的小太監好奇地問道。“可不是,不少宮女和太監在那忙活著,光是那懸掛起來的花燈,就有這么大!”那太監抬起手,比了個大圓。“在這說什么呢?可別吵到公子。”清秋擰著眉,看著兩人。兩個小太監一急,連忙低著頭退了。阿臠聽得清秋的聲音,急匆匆跑回了屋子,躺在小榻上。清秋跳了簾子進來,見阿臠歇著,便放下簾子,到小廚房去讓準備些小點心,怕阿臠晚上餓了肚子。阿臠聽得清秋出了屋,咕嚕從小榻上翻了下來,怒氣沖沖,“好你個謝拂身!還說什么批折子,原來是背著我弄夜宴!”阿臠越想越可氣,眼珠子呼嚕咕嚕一轉,笑了起來,“你騙我不讓我去,我偏偏要去!”阿臠想定,輕手輕腳出了屋子,見屋外沒人,連忙跑了出去。這皇宮極大,阿臠平日里要去哪處都是有人跟著,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