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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就是清白!這種清白,是會讓李修文心軟的清白,是會讓他再次不顧一切回到顧沅身邊的清白,這種清白,是讓他想要狠狠抹黑的清白!☆、第115章舒鴻宇有些狼狽的從顧沅房里逃了出來。對,是逃。看著那樣的顧沅,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忍心。顧沅就像一面鏡子,讓他清楚的看到,他們之間的差距。善良,隱忍,柔順,犧牲…這些高貴的品質他統統沒有,他惡毒,算計,欺騙,殘忍…可是,有一點,他愛李修文!這一點,他絕對不會輸給顧沅!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全部是為了李修文!他放棄了所有的一切,也是為了李修文!這是個弱rou強食的世界,只有足夠強悍,能夠保護自己也保護所愛的人才能夠生存下去!而他,才是最最適合待在李修文身邊的人!而顧沅,只適合被懷念!也僅僅…只是懷念而已…總有一天,他會將他從李修文的心里,抹得干干凈凈!--分割線—在李鶴亭將顧沅送給舒鴻宇的第三天,舒鴻宇親自來到了李家的錢莊。當李鶴亭弄明白舒鴻宇來的意圖時,頓時欣喜若狂!舒鴻宇要在李家錢莊開一個戶頭,入存十萬大洋!這十萬大洋對于現在的李家錢莊而言,簡直是甘露天降!而且舒鴻宇言明三個月內不會取這些錢。這對李鶴亭而言,是再好不過的了!送走了舒鴻宇,李鶴亭就盤算開了。舒鴻宇三個月之內不會取走這筆錢,經過一番波折,現下錢莊的生意也穩定了下來,或許他可以利用這筆錢賺上一筆…這些日子被李修文壓制著,除了每個月固定的銀餉,他都沒有油水可撈。弄得他也是時常捉襟見肘。萬利錢莊的利息高出他們一成,他不如就把錢存過去,賺取些利息,穩穩當當的賺上一筆。心念一轉,主意就這么定了。--分割線—“李鶴亭果真是把錢存進來了?”聽了舒鴻宇的匯報李修文冷笑著勾起嘴角。“他還算謹慎,存了活期的。”舒鴻宇笑道。“這個人挺多疑的。”李家的倆兄弟性格倒是挺像的,不過,李修文好在有他。李修文冷哼了聲,不屑作評。“李修文,有時候我覺得你挺狠的。”舒鴻宇盯著李修文看了半天后幽幽的道。“你不狠嗎?”李修文瞟了他一眼道。“是啊,所以我們倆才是天生一對啊。”舒鴻宇揚起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狼狽為jian比較適合吧。”李修文糾正。“李修文。”舒鴻宇喚他,“如果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也會對我這么狠嗎?”李修文自上次以后,當真就沒有再問過顧沅的事情,好像完全忘記了那個人一般。這本該讓舒鴻宇放下心來,可是,卻始終忍不住要去試探這個人的心。“舒鴻宇,什么時候你也變得這么婆婆mama了?如果不想讓自己失去價值,那就努力創造價值好了。”李修文的眼睛始終停留在報紙上,并不理會舒鴻宇。舒鴻宇咬了咬嘴唇,自己也覺得有些丟臉。但其實,他想問的,不是這個。他想問的是,如果,有一天,李修文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他會怎樣?但是這個問題…他永遠不想知道!☆、第116章一動不動的任憑那個粗壯的男人擺弄他,努力的想象自己是一具沒有知覺的尸體。他終于知道,絕望這種東西,是沒有底的深淵,沒有最絕望,只有更絕望!真的有那么恨他嗎?恨到,要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但是,他始終不相信,這是李修文的主意!正如舒鴻宇說的,他太了解李修文,他不要的東西,情愿毀掉,也不會給別人!他可以感覺得到,舒鴻宇恨他。而這種恨里,又仿佛夾雜著一些復雜的情緒。這種微妙的感覺,是被稱之為愛和嫉妒的東西。舒鴻宇對李修文真的會是這樣的嗎?“啐!跟個死人一樣!硬邦邦的!”發泄完獸谷欠從他身上下來的男人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的穿起衣服離開了。入秋了,夜晚的氣溫要比白天低許多。絲絲的冷風從未關嚴實的窗縫門縫間溜進來,帶走身體的溫度,從指尖開始,身體都是麻木的。瘦削單薄的身體泛著淡淡的青灰色,若不是胸膛還有一些起伏,倒真的與尸體無異。青紫的傷痕和污跡遍布身體的各處,未著寸縷的躺在床上,顧沅怔怔的望著床頂,黑白分明的眼睛木訥而呆滯。被李鶴亭關起來的時候,顧沅想過要死。他怕李鶴亭利用他來對付李修文。可是筱青看他看得很嚴,根本沒有機會讓他尋死。后來,李鶴亭把他送到了這里,他卻突然不想死了。即便,弄到這副田地,他竟然,也沒那么想死。或許是,心底里仍存著一絲期冀,想要再見李修文一面。但是,他還愿意看他這個滿身臟污的人一眼嗎?不管怎么看,像舒鴻宇那樣聰明而出色的人,才配跟李修文站在一起吧?移動著麻木了的手指從枕頭套里摸出那兩塊碎玉,顧沅輕輕的撫摸,癡癡的看著,油燈的光線透過玉佩,折射出璀璨多變的光澤。他還記得,李修文在歡愛過后,溫柔的親吻著他的頸子和耳垂,為他掛上這枚玉佩,有些蠻橫而霸道的告訴他,永遠不許摘下來!而他,也親口說了,玉佩在人在,玉佩亡人亡。如今玉碎人在,但是他和這塊玉佩都殘缺不全,這是他違背誓約的懲罰嗎?看著透出微弱光線的屋窗子,隱在黑暗里的男人像一尊雕塑,直直的站在那里,不曾移動半分。仿佛鬼使神差似的,從舒鴻宇那里出來,雙腳不聽使喚自己帶著他來到了這里。那個人就在里面,他只要再走近些,就能從窗子的縫隙里,看到里面的人。可是,腳步沉重的無法舉起,被定在了那里,寸步難行!房里面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不堪入耳的咒罵聲。然而,卻不曾聽到那人吭過一聲。那個男人離開了,他卻仍站在這里。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在這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離不開…心里頭有兩個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