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釁地看了潘染一眼,他挑釁的眼神,潘染沒有看到,但潘染卻看到了皇帝眼中越來越濃烈的殺氣。“啊!”只見一個黑點從皇帝的衣袖中飛出,與此同時那名水藍女子倒下了。只一瞬間,那女子就被皇帝一刀刺中了腹部,她痛苦地哀叫著,鮮紅色的血液從她的腹部流了出來,那大片大片的紅把她美麗的水藍裙染成了紫紅色,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腹部可憐的哭泣著。原先還囂張說著自己怎么都不會怕的月白男子卻在看到了這一幕后嚇得癱坐在地上,他抖得比那女子更加的劇烈,這樣的表現與他所說的話嚴重不符。而造成這一幕的皇帝卻依舊悠然自得的笑著,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心情似乎很好,那把小刀是他隨身攜帶的,皇帝不相信任何人,隨身攜帶武器是他對自己的保護,也是一種樂趣。周圍的侍衛與那些參加選秀的人無一不被皇帝的這一手嚇到,就連潘苑柔這經歷過多次的女子也沒有幸免的被驚嚇到了,全場最淡定的也就只有潘染了。沒過多久水藍女子死了,她的尸體被侍衛們拖走了,而那名月白衣裳的男子卻莫名其妙的被留了下來,被轎子抬去了內院,唯有潘染依舊留在原地,他就這么看著那剩下的五十幾人是如何被殺死的,又是如何可憐的求饒以保全自己性命的,皇帝的殘暴,潘染算是領略到了。短短一刻鐘,后花園的這片空地上已經是人間煉獄了,到處流淌著鮮紅的血液,這場選秀就這樣充滿血腥的結束了,而潘染也被他家大姐擔心地看了一刻鐘,直到皇帝起身上前把走神的潘染抱走為止。皇帝抱著潘染的模樣讓在坐的幾人震驚了,他們不敢相信的揉著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無論他們如何的折磨自己的眼睛,這就是事實。被抱住的潘染也震驚了,男人殘忍的模樣還映射在他的腦中,但潘染很乖他沒有去反抗什么,而是像一只娃娃那般安靜的呆在男人的懷里。走在后面的王總管也對這一現象吃驚不已,他對皇帝的恐懼不比別人少,正因為與皇帝相處的時間多他才更加的了解這位帝王有多么的殘忍、冷漠無情,可現在的情景卻打破了他這一認知,事情的發展變得不可思議起來。皇帝的腳步很快,他很快帶著潘染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不知為何,潘苑柔看著皇帝抱著自己的弟弟她居然會覺得心里很不舒服,也許這只是錯覺,但她的心里還是有些東西在滋生。而她身邊的安妃此時的表情與她是一樣的,眼神中滿滿的嫉妒與羨慕。離開御花園,皇帝抱著潘染把他帶去了自己的寢宮,皇帝的寢宮富麗堂皇,是潘染見過的最華麗最驚艷的。“王遠,過來。”皇帝這樣命令道。“是,陛下。”王總管驚慌失措地來到皇帝的面前顫抖地跪下,他的頭埋得很低,恨不得整個人趴在地板上只為了離這位君王遠一些。“傳令下去,封潘染為染嬪。”皇帝把玩著潘染肩頭的黑發,并不在意自己的這一決定會造成什么影響,王總管聽到這一決定不禁抬起頭看了一眼皇帝,但他很快又低下頭去,避開皇帝那淡淡的目光。王總管步履匆匆地傳令去了,而突然被封為嬪的潘染也沒有緩和過來,他不明白這位皇帝的決定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又或者這只是皇帝的另一樂趣。這令傳下去后,潘染一面得盛寵的風光被屢屢說起,而他本人也十分的驚訝,皇帝對潘染也是好的特別,凡是那些稀有物件都會第一時間拿來給潘染用著,連皇后應用的鳳凰圖樣的緞子都沒有避諱的送了來,這下子潘染得到的不僅僅是皇帝的寵愛還包括全皇宮女子與男子的嫉妒,沒有恩寵就沒了命,即使皇帝殘暴不仁但誰會與自己的性命過不去呢。得到盛寵自然就有了源源不斷的好處,就連天山雪蓮、龍涎香等稀有藥材都舍得送予他,潘染的寵愛來的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皇帝這樣做有什么緣由,只能先受著這份好,但皇帝心思詭秘,也讓潘染不得不時時謹慎著。今天是選秀那日過后的第十七天,這十幾天里皇帝龍暉一直宿在潘染這里,這樣的狀況是前所未有的,也讓那些妃嬪們仿佛忘了龍暉的殘暴,開始嫉妒起潘染,那些小動作也開始頻頻發生。午膳時分,戳著盤中綠油油的青菜,潘染不由得看了看他對面的男人,“怎么?不愛吃嗎?”龍暉這樣問道。“不是。”潘染趕緊搖搖頭低頭專心吃著青菜,他覺得男人對他并沒有太多喜愛之意,反而更像是在例行公事,潘染猜不透他這么做的用意,可男人的樣子又不像是被逼迫著,實在是令人費解。每天龍暉都會堅持在潘染這兒待一段時間,然后就回自己的寢宮歇息去了,寵愛一個人對于龍暉來說簡單又無趣,他更愿意看到的是那些撕裂的傷口,若是來些血液會更好,可是皇宮太過規矩也太過無聊了。所以這位暴君就想了一個法子,那就是披上一層羊皮讓自己在別人眼里成為雖一個殘暴不仁卻可以為了一個人奉獻出自己的一切,這樣的日子不會無趣的,只是越來越有意思。整個皇宮都是龍暉的,他可以在這里隨意的布局,肆意玩弄,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間,他從不信愛,愛是累贅會喪失理性,他只愿做一名不懂愛不知愛的君王。皇宮的御花園很美,這里的花朵數不勝數,有種美到窒息的錯覺,潘染的住處離御花園很近,平時閑來無事,他最愛做的除了發呆也就是去御花園走走了。御花園中,已是嬪妃的潘染還是選了一件精致的灰色衣裳,他的身邊跟著六位宮娥,幾人悠然的在園中漫步。第3章失寵“少爺,您看這花朵的顏色真是特別,錦繡還從未見過呢。”說話的是潘染的貼身仕女錦繡,此時的她興奮地指著前方的一株千瓣魏紫,聞聲看去的潘染也被那株魏紫所驚艷,可就在他正打算走上前去觀賞時卻看到一雙素手把那魏紫狠狠地折下。“這魏紫長得可真好看啊,不愧是牡丹花類啊。”抬眼看去,那素手的主人是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艷女子,她的樣貌很是精致但臉上過多的脂粉卻掩蓋了那份美艷,反而變得浮華。潘染認得這人是誰,她是昨日選秀那日坐在皇帝身邊的另一位妃子,但潘染與她不熟不知道她的名諱也就只是伏了伏身沒有說話,可他這一舉動卻讓那女子動了怒。“染嬪真是好大膽哪,見了本宮居然如此敷衍沒有禮數。”這女子是四妃之一的安妃,安,本應是安分守己,可她卻偏是最不安分的那位,整個后宮沒有一人是不害怕皇帝的,她雖也怕,但更多的還是對權利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