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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隊人馬停下,但段云生這些心思臉上是看不出來的,只見段云生露出真摯表情說:“這位兄弟受傷段某也真心感到難過,可我們懷有圣上的旨意,實擔擱不得,若這位兄弟實再無法再跟著隊伍行走,不如讓這位兄弟就地休息,我們返程時再接他一起同回京城好生安置可好?”李項曲瞇起了眼睛,斜眼看向段云生道:“你不是說山里有妖嗎?丟我這百夫長一個人在這里,如果被妖吃了怎么辦?”“你放心,那妖不吃人的。”段云生話完,李項曲就笑了,笑的張狂。“是啊,那妖不吃人,還救了你,但你現在卻領著我們去抓他,這年頭一不好,真的什么事都有,妖不害人,反倒是人會害妖了。”☆、而他再也無法見到蓮起醒來李項曲話一完,全部的人都笑了起來,包括那個受了傷的百夫長,都捂著肚子一邊笑一邊喊疼,段云生這一生那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尤其他現在又是武林盟主呼聲最高的人,所到之處除了奉承還是奉承,但見段云生握緊了拳頭,手因出力微微發抖,全身的內力被段云生催動,形成一種無形的感迫,全場笑聲慢慢淡下來,那個受傷的百夫長忍不住抓住胸口,嘴一張,嘔了兩下,吐出了一口鮮血。李項曲也是個練武之人,見狀便知段云生動了殺念,當下也靜心凝氣,催動內力積于掌上,一雙眼盯著段云生不放,兩人猶如兩虎對決,兩人都盯著對方不敢有一刻松懈。“將軍,時辰不早了,只怕再晚山里就要暗下來,屆時弟兄們就更難避開山上那些眾多陷阱。”一個溫潤的聲音插入這個凝結的空氣里,李項曲聞言腦子突然清醒了起來,馬上明白自己做的過份了,他急忙散去集于掌上的內力,退了一步;而段云生也一樣,他見李項曲散了去了內力,也連忙跟著散去了集在手上的內力,暗暗慶幸來人來的及時,否則他如果真跟李項曲打了起來,輸贏莫論,他必是要斷了王候夢,這樣一想,不論他打贏打輸都是輸,況且,這李項曲還有五千精兵,就算他武功再好,但他畢竟體力有限,怎么可能打贏五千個人呢?這一想明白,段云生的怒氣就退了一半,之前段云生對眼前這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人是一點都看不上眼,現如今看向此人卻是多了一些感激。“趙師爺。”“段大俠,貴府管事正四處尋著你,謹言還有事要稟報將軍,還請段大俠先行。”“那段某先過去了,謝師爺特來告知段某。”趙謹言看著段云生走遠,才回頭看向李項曲,李項曲被他看的有點心虛,摸了摸鼻子,幾次欲開口,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好。“將軍可知朝庭里已經有人說您功高震主?”李項曲聞言吞了口口水,摸摸鼻子,訕訕的嘿嘿干笑兩聲。“將軍可知此行關系著圣上的安危?”李項曲張了嘴,喊了“謹言”兩字,嘴巴無聲動了幾下又閉上,再說不出什么,面對別人李項曲可以口若懸河,但面對眼前這個青梅竹馬,他就只有嘴拙的份,誰叫他有太多黑歷史握在這個人的手里。“將軍可知適才如果將軍與段公子打起來會有什么結果?”李項曲皺著眉,看向趙謹言的眼神已有哀求之意,但看趙謹言的樣子并沒有打算停下。趙謹言定定的看著李項曲說:“此行跟著我們上吞人山的人馬,是你手中最精良的一隊,也是朝中最驍勇善戰的一隊,是國家的狼虎之師,將軍難道決定將這隊狼虎之師葬在這里了嗎?”趙謹言話完,不只李項曲面有尷尬又后悔,連早先一起起哄的人都是一樣,但見一群高頭大馬、氣勢勃勃的人,都被趙謹言說的蔫了,個個縮的像缺了水的草一般。趙謹言倒是似無所覺,只是回頭走向山神廟,認真仔細的打量了起來,李項曲見趙謹言如此慎重仔細的樣子,起了好奇心,走到趙謹言身邊跟著探頭探腦。“項曲,你看這廟里好多白骨,卻沒有一點腐氣,真奇怪。”趙謹言一說,李項曲自然反應就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果然一點腐氣都沒有,空氣里只有些清新的泥土味,像大草原,不像有眾多死尸之地。“是不是這山里真的有吃人的妖?”趙謹言搖頭,“不像,你看這些白骨,都是腳后跟和手腕有傷,倒像是有人刻意砍斷其腳筋手筋,如果真的是妖要吃人,砍斷其腳筋便足已,何必再砍手筋。”“這樣手就不會亂動,不會掙扎,比較好得手。”李項曲話完自己也愣住了,但見趙謹言瞇起細長鳳眼甜甜一笑,李項曲的臉居然紅了起來,連忙轉身,手捂在嘴前咳了兩聲。“這廟宇倒建的挺堅固,敢情白水村民把錢都花在這了。”“在山下的時候有聽村民說以前這山上常死人,才會起了這個山神廟,還說起廟以后就死忘人數就少了很多。”趙謹言聽見李項曲所述,忍不住一笑,“上山的人少,死的人當然就少,你這腦子怎么想的?”李項曲聽見趙謹言所言,忍不住紅了臉,心想自己還真是個沒腦子的,居然一個鄉野村民的道聽涂說也信。趙謹言又在廟里走了一圈,才跨出山神廟門,指著廟里對李項曲說:“派人收拾一下里頭,讓傷員在這里休息,派兩行人馬保護,其余人士開拔繼續上山可好?”李項曲轉身再把山神廟看個仔細,不得不承認趙謹言的安排是最好的安排,吞人山雖不大也不高,但荒煙漫草完全沒有一條明顯的路,正常人走起來都吃力了,何況那些落了陷阱的傷員多傷在腳部。“來人,收拾下里頭,把傷員扶到里頭安置好了。”李項曲話才落,就見一人走近,態度恭敬的問:“將軍,師爺,請問我們還要在這里停留多久?”這來人便是趙師爺剛才用以作為藉口,支開段云生的那位管事,也就是段云生隨身管事小武。趙謹言見到小武,心想,不知這位為人內斂的家仆,可有因他權宜之計而受氣?說話的態度不禁軟了一些。“小武管事,請你回報你家主子,待將軍安置好傷員就能啟程。”管事小武恭敬作揖,抬頭往回走,臉上見不到任何不悅之情,趙謹言忍不住又開口,“小武管事,只是按排一下就能啟程,很快的。”小武愕然回頭,接著還以善意一笑,心想這師爺不只有計謀,心也善良。接著李項曲和趙謹言商量一下,決定派一行步兵,一行弓箭兵留下,山里多樹,弓箭手在這里好發揮一些。待李項曲重回馬上,段云生已經等了好一會,他心底滿是焦躁不耐,但臉上卻看不出來,只見段云生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