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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皇帝見段云生臉上只有勢在必得之笑,毫無愁容,心也忍不住升起了希望,連親生子都吃過的他還有什么沒試過,每次都是升起了希望,又滿心的失望,那一次次心境上的折磨甚至讓他不想再試,但,這次看著段云生的臉,皇帝心里居然又升起了希望,他暗忖,段云生如果承諾成真,他也絕不食言,但如果段云生敢信口開河,他就要段云生嘗到比他加乘百倍的折磨。“來人,宣護國大將軍,命其領五千兵馬為段云生所用。”“謝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段云生再次拜跪在地,同時,吞人山上出現了第三次異象。“怎么會下雪了?”傅敬堯頂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不解的看著手掌心里的雪,這都才九月,中秋還沒到,怎么可能下雪呢?“怎么可能下雪了?”傅敬堯臉露疑懼看向小甲和小乙,可是小甲和小乙并沒有回答,只是一腳一腳的往雪里踩,牠們也不懂,這時期怎么會下雪呢?而且雪來的又急又快,才不到一刻鐘,竟已遍地白慘慘。☆、他怎么會全然無所覺呢?這次的雪與以往不同,雪并沒有停歇,持續不停的落下,才三天地上就積了十幾公分的雪,蓮起早上起來,走到竹屋外,望著天空,望著那不停落下的雪花,他突然有一種感覺,感覺到這個山在叫他離開。“蓮起?!?/br>傅敬堯推開門就看到之在屋外空地上的蓮起,紛紛大雪落在蓮起的頭上和身上,有那么一瞬,傅敬堯竟覺得蓮起好像要消失在這場大雪里。昨天傅敬堯已經四處看過了,除了吞人山以外并沒有其它地方下雪,雪到距山腳十哩處就停了,就像活生生讓人畫出一條線一樣,一線之隔,線內大雪紛飛,線外艷陽高照,兩邊景色都美,傅敬堯卻嚇的退了兩步,一時之間無法呼吸。蓮起聞言回頭,同時一件白狐裘落上蓮起的肩頭,“下雪吶,你出門怎么不披件衣服?”蓮起看著傅敬堯不語,只是綻了一笑,他和傅敬堯都知道他不怕冷,可蓮起卻也明白,傅敬堯永遠都改不掉提醒他添衣蓋被的習慣。“我想去山頂小潭那邊看看?!?/br>蓮起已經很久沒有去山頂小潭那邊了,與傅敬堯在竹屋的日子很平順舒服,日子一天一天的過,一晃眼就三年,蓮起這才發現他已經很久沒有上山頂小潭那邊,其實,若不是因為這次大雪不停,蓮起也不會想要上山頂小潭,而發現了這一點,讓蓮起的驚訝程度并不小于吞人山在夏季落雪。“怎么突然想上去小潭那邊?”以往蓮起想到小潭那邊,都是蓮起心情不佳的時候,傅敬堯有點擔心。“我有一種感覺,說不上來,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向這山里襲來,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剛才,我甚至有種感覺,覺得這接二連三的異象是這山在說話,它在叫我走,叫我離開吞人山,可是,若你要問個原由,我也說不上來,所以我想上山頂小潭去看看,也許會看出個蛛絲馬跡?!?/br>對于接連而來的異象傅敬堯心底也是害怕的,只是在蓮起面前不好顯露,只怕自己讓蓮起更煩心,如今聽到有理出頭緒的可能,自然是贊同。“那我跟你一塊去。”蓮起搖頭,山里才初下起雪,地都是滑的,真的不是適合一般人上山。“我沒有辦法施法帶你上去,你一起,我們只能用走的?!?/br>“用走的便用走的,我不想和你分開,最近我總有種感覺,只要我們一分離將難以再見。”回頭看向傅敬堯,已經二十歲的傅敬堯穿著粗布衣和草鞋,原本就黑的皮膚,因為時常在山里跑動,現下已經黑的發亮,指節分明的手,顯示著這個人時常勞作,傅敬堯已經長的高大威猛,是一個可以撐起一家之責的男子;而且,經過葉玉明說他像妓的那件事后,蓮起已經不管錢了,那個原本配帶在腰間的小算盤也早就不知丟到那里,但是在不管錢之前,蓮起就發現傅敬堯其實很有錢,有錢到可以在山下買個大宅作威作福。若不是他,傅敬堯應該可以在山下過的很好,可以跟呂四曲飲酒暢言,可以意氣風發的走在街頭巷尾讓人尊稱他一聲稱,也許還會像呂四曲一樣,成天有媒人帶著荳蔻年華少女畫像上門說親,怎么樣也不會像生活在這山里這般清貧孤寂。不過,蓮起不曾擔心過傅敬堯會想要下山,因為他明白傅敬堯對他有執念,就如同他對段云生那樣,所以蓮起讓傅敬堯看經書,為傅敬堯講解經書,他希望傅敬堯能自己悟透,因為蓮起自己無法開口點破,蓮起時常想,會不會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沒有神仙或同類來引領他?他不只有執念,還有私心,他明明不愛傅敬堯,卻貪戀傅敬堯的目光與溫柔。蓮起終于搞懂為什么傅敬堯要在清晨偷偷起來洗里褲,日日同床后的日子里,傅敬堯在清晨不只洗里褲,也會在一大早沐浴,蓮起在淅淅的水聲間,聽見傅敬堯小聲隱忍的低喊自己的名字,所以展開神識,結果他看見傅敬堯雙手握著子孫根,一遍又一遍低喊著他的名字。當下蓮起感到非常震驚,可是冷靜下來一想,卻又覺得情有可原,若不是有欲,傅敬堯何苦守著他不放,傅敬堯長的高大,袋里也有銀兩,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只能抓水蛙填肚子的小孩,呂四曲都有人搶著嫁,那傅敬堯就更不用說了,如不是對他有欲,何苦守在山上不下去,何苦連一向愛吃的rou都戒掉,只因為他不喜歡那個氣味。面對傅敬堯的欲,蓮起說不上喜歡或討厭,但蓮起明白自己是不可能主動點破,或叫傅敬堯離去,甚至有時候蓮起在想起段云生的時候,蓮起還會有種莫明的安慰,因為傅敬堯愛著他,因為傅敬堯對他有欲。“好,那我們一起走上山。”牽起傅敬堯的手,蓮起開始往上山的路走去,才走到竹林和果樹之間的交界處,小甲和小乙就追了出來,四肢并用的跑,跑的極快。“回去屋里待著,你們沒辦法跟著上山的,太冷了。”傅敬堯回頭對著猴子說,猴子仰著臉不動,也不知道聽得懂還是聽不懂,傅敬堯松開蓮起的手,蹲下來又對猴子說了一次,連帶著手部動作,傅敬堯手一直往竹屋指,每次一指,小甲和小乙就轉頭往竹屋看一次,可是也只有看。蓮起拉起傅敬堯,拍掉他膝上的殘雪,殘雪一落,就見到傅敬堯的膝上有點濕,蓮起皺起了眉頭,他不希望傅敬堯生病,把狐裘解下,不顧傅敬堯掙扎反對,硬是披在傅敬堯身上,系緊,收回手,蓮起定眼看著小甲、小乙說:“回去,不回去以后都別想待屋里。”蓮起話一出,兩猴都愣了一下,接著就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