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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就不一樣了,她很不愛聽。 聞言,羅大川想了想,之后像模像樣的給齊雍道歉,但也沒得到回應。 “這幾天在蛇頭灣折騰的,從水里撈出來那些東西,你不在,小爺還真是遺憾。你若去了,沒準兒就能挨個的研究研究,我也長長見識。”那些人都不敢過于接近,就想法子一并給毀了。 “留荷塢的人怎么樣了?”看著那邊東哥和護衛在整理竹舍,姚嬰小聲問道。 “折騰唄。那孟公子始終沒找著,不死心。我想,他可能是在底下沒出來?!绷_大川嘆口氣,其實他覺得留荷塢的人心里頭都清楚,只不過,沒找到尸體不想放棄罷了。 “孟梓易死了,留荷塢就剩下孟乘楓在掌事。如今他也、、、我想留荷塢是不會消停的。接下來,那孟老爺興許就得找到皇都。”過去了這么多天,孟乘楓真是兇多吉少。姚嬰的面上也幾分難過,在最好的年華時死去,真的讓人無法不難受。 “管不了那么許多了,這些巫人如今都鬧騰到南邊來了。依我看,咱們就殺到他們老窩去。你還記不記得當時跟我說過的,咱們兩個人要去塞外的事兒。小爺可一直等著呢,這回沒殺過癮,恨不得現在就去?!绷_大川瞪大了眼睛,似乎也真把齊雍給當傻子了,完全不在意他就站在那兒,只是自顧自的說道。 “我沒忘。去是必然得去,但,不是現在?!迸ゎ^看向站在身邊的人,她一直牽著他的手,手心的溫度很熱。他現在這樣,她暫時走不開。 ☆、259、傻了么(二更) 護衛收拾竹舍,那個帶他們上來的中年男人拿著錢離開了。 山間無比寂靜,遠處有鳥和蟲鳴,伴隨著遠處的黑夜,近處的竹影重重,帶著竹子氣味兒的空氣,這里真好。 那些文人雅士喜歡這里,估摸著在這兒靈感爆棚,詩興大發。 齊雍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姿乖乖的,裹著披風,他就像雕塑似得。 羅大川和姚嬰說話,不時的盯著他瞧,按照齊雍的脾性,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在這兒坐著動也不動。 不過,他倒是也還算給面子,沒有再說太多不合時宜的話,因為姚嬰不高興。 “在這地兒養養也行,小爺身上的傷都沒處理,再不好好養養,估計就爛了?!弊诹硪话阎褚紊希_大川姿勢略囂張。護衛和東哥都在收拾,他懶得渾身長毛,不動彈。 “你運氣一向好,這世上像你運氣這么好的少見。你也不用擔心,就算是爛了,刮掉了爛rou,你還是活蹦亂跳。”姚嬰最佩服的就是羅大川的運氣,估計他投胎的時候,老天爺給他加持過。 “如今這么一看,小爺確實運氣好?!边B齊雍都成這樣了,他還能活動自如,想一想也的確幸運。 “所以,這幾天你在這里就好好養著,保存好你的好運氣。或許,也可以把你的好運氣分享給別人一些?!币胩袅颂裘?,她是沒什么好運氣的,也無法傳遞給齊雍。 羅大川一笑,長得猙獰,這么一笑看著有點兒瘆人。不過,了解他就知道了,他是真的在笑,還挺開心的那種。 “你若是想要小爺的好運氣給公子,沒問題啊,小爺給?!彼麑ψ约喝?,那還是很大方的。 瞧他那樣子,姚嬰也不由得彎起眉眼,“到底是從小生活富貴,對什么都不在意。我就不行了,想要的就偏執的一定要得到做到?!?/br> “你現在想得到啥?”羅大川劈開雙腿坐著,一副八卦的樣子。 “想得到他。”轉眼看向齊雍,若是以前她說這話,他會立即給予回應。只是,她現在說完了,他毫無反應,就像根本沒聽到她說話,完全把她當成了空氣。 羅大川笑出聲,“你可真行。都給人家生孩子了,你還想怎么得到人家啊?把他吞了?”這女人的想法真奇怪,他是搞不懂。 姚嬰笑笑,看著那邊東哥過來,她也就不說話了。 “可以休息了。這竹舍很大,大家都能住下。”這里真不錯,風景好,又清幽。修身養性,東哥希望能讓齊雍好轉。 “走吧。”姚嬰點頭,隨后把那一直如同木頭似得人扶起來。他還是聽話的,扶著他他就站起來,然后隨著她一同往竹舍里走。 步子可能會有點兒慢,但足以可見雙腿有力,比前幾日可好多了。 這竹舍高出地面半米,有兩階樓梯,走上去,踩著竹子的地板,進了其中一間最大的房間。 護衛收拾的很干凈,自帶的被褥,都已經鋪好。這幾個護衛從初進長碧樓開始,就跟在齊雍身邊,忠心耿耿,做事利落。 東哥挑選的人,還是靠得住的。 燭火顯得有那么一點兒昏暗,不過這個時辰了,昏暗也無礙。 把齊雍身上的披風解開掛到了屏風上,隨后讓他在床邊坐下,又蹲在地上把他的靴子脫掉。 抬頭看他,他微微垂著眼睛,好像也在看她。只不過,雙眼沒什么神采,誰知道他心里頭想什么呢。 “休息吧,天都快亮了。明日,出去看看好風景,沒準兒,你就好了?!彪p手放在他膝上,姚嬰輕聲的說道。 沒有人的時候,看著他這樣子,的確有些不適應。 他也沒回應,雖說她也挺期盼他能回應的。 “我換衣服,然后咱們休息?!迸牧伺乃耐龋胝酒鹕?。從包袱里把干凈的衣服拿出來,她就走到了屏風后。 屏風很窄,只是放在床頭那里搭衣服的,用竹子做成,雕刻成鏤空,倒是別具一格。 姚嬰站在后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光影暗淡,不過順著那屏風的鏤空其實很清楚能看得到她。 坐在床邊的人,緩緩的轉動眼睛,看向了屏風。 眼睛似乎并沒有被意志力所控制,完全是隨心所欲的轉動,屏風鏤空的光影在漆黑的瞳眸中閃爍,該看見的都看到了。 片刻后,那屏風后換衣服的人走出來,床邊坐著的人也收回了視線,微微垂下眼簾,遮住了眼睛里不消散的光亮。 “休息吧?!币娝€在床邊坐著,一副抑郁的樣子,姚嬰也不由彎起嘴角。其實有時看他,真的覺得有些好笑,畢竟他從來沒這樣過。 把他外袍解開,之后讓他躺進床里側。這房間大,床也大,睡兩個人綽綽有余。 齊雍還是很聽話的,被擺弄著推進里頭,他就那么躺下了。 姚嬰如同老媽子,給他蓋上薄被,又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這才在他身邊躺下。 抓著他的手,感受著他的熱度,她是希望環境的改變,能讓他好轉的。 閉上眼睛,不過片刻,姚嬰的呼吸便均勻了。 外面的天色已然逐漸的轉亮,這房間里朦朧的燭火,此時都成了擺設。 床里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