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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彎起眉眼,“好呀,這主意好,說定了。”她可以cos很多人,沒有照相機,他畫就好了啊。 “一言為定。”歪頭,齊雍在她耳朵下輕啄了下,之后就這般抱著她往桌邊挪。 姚嬰無法,只得隨著走,一直走到了桌邊,也看到了他的畫作。 沒想到,他畫人畫的也真的特別好。她的樣貌,在這紙張上,呈九分相似度。以及她的姿態(tài),耳朵上的珍珠,還有頭發(fā),每一絲細節(jié)都畫到了。 “畫的真好。好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任命齊三公子為我的御用畫師。”太好了,雖是黑白畫沒有上色,但真的畫的好。 只用一支毛筆,他是怎么做到的? “這么說,本公子養(yǎng)家糊口有著落了?”抱著她的人低聲笑,給他分配任務(wù),成,他接著。 ☆、220、約定(二更) 做了約定,齊雍便開始認為之前那幅畫不是很完美,須得上色,才能展現(xiàn)出姚嬰獨一無二的瘋癲精髓。 姚嬰沒意見,作為一個‘工匠’,他有精益求精的態(tài)度,是好事。 再說,有個御用的畫師,她還得再想想如何做模特。 只不過,她的熱情也只是燃燒了她一時,之后熱度就自動的減弱了。窩在搖椅里翻看那些舊日典籍,倒是齊雍寫寫畫畫。看得出來,如若他是個閑人,他怕是整天做的也就是這些而已。 他是絕對不會像齊屏那樣整天的在街上招貓逗狗,四處招搖,若是細想,他可能本性是個內(nèi)斂沉寂的人。但,身在長碧樓,內(nèi)斂和沉寂是最沒用的。 白日里翻看那些典籍,夜里,姚嬰就跟著齊雍練字,學(xué)習(xí)反切陰符。 復(fù)雜的東西,齊雍都記在腦子里,有他帶領(lǐng),姚嬰學(xué)的還是很快的。 燭火明亮,姚嬰端正于桌邊,齊雍站在她身后,傾身,兩條手臂將她環(huán)在當中。 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則握緊了她的手,帶著她練字。 姚嬰執(zhí)筆的姿勢不對,同時臂上力氣不足,毛筆的筆尖柔軟,所以她寫出來的字是顫抖的。 齊雍握著她的手寫,她果然不顫抖了,但卻出現(xiàn)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姚嬰哪怕自己寫的字,也開始模仿起齊雍來。 她不是有意的,只是一直被他帶著寫,她成慣性了。 “自己寫幾個字看看。”齊雍松開手,卻依舊懸在那兒半環(huán)著她,盯著她的手。 姚嬰還是很認真的,一筆一畫,她手腕上用勁兒,而且那用勁兒的幅度和齊雍是一樣的。 自己寫完整了一個字,姚嬰看了看,之后向后仰頭去看他,“怎么樣?進步多了吧。” 齊雍撐著桌沿,看著她寫出來的字,隨后幾不可微的頜首,“好多了。” “師父教導(dǎo)有方。”姚嬰繼續(xù)低頭寫,齊雍卻是忍不住笑,這話他愛聽。 看著她小心又謹慎的落筆,就像剛剛學(xué)習(xí)寫字的小孩兒。但大戶人家七八歲以上的孩子,寫的字都比她好。 “齊雍,你看我寫的字是不是和你的字很像?待我學(xué)成了,就能冒充你發(fā)號施令了。”她覺得寫的很像。 齊雍發(fā)出一聲嗤笑,“好啊,就等你學(xué)成,看看與我的字能有多少分相似。”很難。 “我若到時真的和你的字一樣,你可別嚇著。我就冒充你,發(fā)一個解散長碧樓的通告,看你怎么收場。”她邊說邊笑,已是想象到了那個畫面,非得給他找個大麻煩不可。 齊雍揚了揚眉,根本就沒把她這話當回事兒,不過還是拍了拍她肩膀,“若真有被你耍了的那一天,我也認了。”那說明她是學(xué)成了,作為師父,還是滿意的。 “這么大氣?”不太符合他平日里的行事作風(fēng)啊。 “本公子就不能大氣了么?”微微偏頭,在她的耳朵尖兒上咬了一下,姚嬰立即縮頭躲避。 “不要煩我,你去那邊坐著。”她顯出幾分煩躁來,他距離她太近了,不說其他,單是他的呼吸都對她造成了影響。 “卸磨殺驢!”齊雍搖了搖頭,剛剛還說他是師父呢,這轉(zhuǎn)眼就嫌棄他礙事了。 想要讓她主動順從又乖乖的,真是比登天還難。 起身,他也是沒辦法,誰讓她如此別具一格呢。獨一無二,這世上再也找不著第二個了。 走到對面坐下,看著她在那兒低頭認真的樣子,似乎真把他給忘了。練字能練到如此忘我的境界,其實是好事。 只不過,他又有那么一絲絲的不爽。 他看書,她練字,這房間里寂靜無聲,偶爾的能聽到遠處巷子里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如此安然休閑的日子,持續(xù)了半個月。 齊雍也在這半個月里,給她當了好一陣的師父。同時,宮里那些封存起來的典籍他們倆也看的差不多了。 即便只是過去了半個月,這皇都的氣溫就回升了許多,在這兒是沒有什么春寒乍暖的,因為皇都的天氣就這樣。 倒是這個時節(jié),北方依然會很冷,想必還是滿眼白雪呢。 在皇都迎來春雨的時候,一只巨大的大鳥忽然出現(xiàn)在這小院兒的上方。 它忽然之間出現(xiàn),那么大一坨,明擺著會很引人注意的,但它忽然出現(xiàn),倒是院子里的人都不曾提前發(fā)覺。、 它在這小院兒上空盤旋,轉(zhuǎn)了一大圈,才忽然的俯沖下來。 那寬大的翅展撲騰的雨絲亂飛,落在院子里,收起翅膀,傲慢無比。 一直坐在門口的人微微歪頭看著它,隨后姚嬰就笑了,“胖成這樣也能飛得起來,我也真是小瞧你了。” “樓中伙食太好了。”齊雍在旁邊,他坐著的是一把新?lián)u椅,他身體長,那搖椅的尺寸也特別的大。 兩個人在這之前在看書,這會兒眼睛都從書本上撤開,看著在蒙蒙細雨中依舊雄壯不凡的家伙,它的羽毛像是打了蠟一樣,落在上面的雨絲簌簌的滑落下去,不曾停留。 因為它的到來,赤蛇也從姚嬰的荷包里爬了出來,許久不見,它一出現(xiàn)就聞著味兒了。 順著她的裙擺爬下去,爬出房檐下,就朝著金隼過去了。 金隼則在同時炸開了脖子上的羽毛,這么久不見,見面還是掐。 姚嬰不由彎起嘴角,它們掐架她也喜歡看,并且不會干預(yù)。 “還真是隨主人。”齊雍淡淡道,不論是這蛇還是那鳥,都像姚嬰,對誰都各種不服氣。 “是么?像我也對,畢竟是我養(yǎng)的。”微雨絲絲,它們兩個在院子里頭一個翹起上半身張嘴吐蛇信,另一個炸毛發(fā)出威脅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會開戰(zhàn)。 按理說,如金隼這種生物,是吃蛇的。 但是,它還真不敢吃了赤蛇,它太毒了,吃了可沒好果子。 就在這時,大門被敲響,那兩個家伙也立即同時轉(zhuǎn)頭往大門的方向看。 護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