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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你也未必是夢游癥。你和孟公子又不是什么連體嬰,怎么會在同一時間患上一樣的病癥。我最初還想著,或許是那個‘小孩兒’的問題,公子和他交手,被他暗算了。但是如今孟公子也有這個癥狀,想必就不是那個‘小孩兒’的問題。一定是在你們二人同在一處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就是在孟梓易的宅子里那段時間了?!彼耐茰y也并非沒有道理,夢游癥又豈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患上的么? 聞言,齊雍緩緩的坐直身體,他對那些痋蠱之物大都免疫,即便是中招了,這身體在排斥,也會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感到不適。 但是,他現在沒有什么知覺,不覺得自己哪里出了問題。 “正好孟公子來了,那就今晚試試吧,看看你們二人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狈畔驴曜?,姚嬰說道,她倒是要看看,他們倆到底怎么回事兒。 齊雍和孟乘楓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反對。他們倆都不知夢游之事,皆是聽旁人所說。但,只要一想到自身會發生這種事,也有幾分惴惴。 將托盤收走,外面太陽也落山了,姚嬰站在外面仔細琢磨了一會兒,細細想來,她覺得可能是齊雍和孟乘楓在地道里時發生的。 那個時候,地道里沒有幾個人,除卻他們倆,還有鶴玉,以及三個護衛。 只有齊雍和孟乘楓中招,是不是說明,那另外四個人有問題呢? 但,姚嬰并不確定,可能肯定的是,這個動手下蠱的人,是個高手。 就在這時,房間里傳來東哥的呼喚聲,姚嬰迅速的返回房間,盤膝坐在床邊的齊雍,和坐在窗邊的孟乘楓兩個人,開始汗如雨下。 太陽一落山,他們就開始這樣了,果然啊,她猜得沒錯。 只不過,他們倆看起來真的有點不太好,齊雍額頭上的汗如雨點一樣簌簌的往下流。 東哥著急的給他們二人拿手巾擦拭,但經過昨晚,就已經知道擦拭根本沒用。 走到床邊,姚嬰看著齊雍濕潤了的眼睫,“公子,你現在特別像我見過的坐月子的產婦,虛的不得了?!?/br> 瞬間變臉,他抬起眼睛瞪著她,“虛?你想試試么?” ☆、196、兩只游魂(二更) 在他說完時,姚嬰就第一時刻捂住了他的嘴,瞪著眼睛盯著他。滿臉都是汗,還有心情胡說八道。 齊雍微微仰頭任她捂著自己的嘴,不過眉眼卻是彎起來了,顯然在笑。即便此時大汗淋漓,身體也有些不適,但可以忽略不計。 他們二人在床邊這個樣子,東哥也有那么幾分尷尬。 “孟公子,我扶你去隔壁吧,倚靠著,總是能舒服些?!睎|哥說道,隨后上前去扶孟乘楓。 孟乘楓亦是冷汗涔涔,他本就有些蒼白,如今汗水不停的往下流,他看起來就更為虛弱些。 而且,他來到這里是獨自一人前來,沒有帶任何的護衛。亦如他之前那么謹慎周到,知道這里是齊雍的秘密之地,他也便沒有帶人。 “好?!泵铣藯鞔饝?,順著東哥的手站起身,之后緩緩地離開這房間。 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護衛在院子里掌燈,這房間里也多添了幾盞燈。 齊雍盤膝坐在床邊,他的中衣很快便濕透了。薄薄的衣料貼在他身上,身體的線條輪廓也更清晰,隔著布料都看得見。 姚嬰用手巾給他擦汗,但也是無濟于事,擦過之后又快速的沁出來。 “不然,你閉上眼睛睡一會兒?”他這樣坐在那兒,一個勁兒的流汗,幾分可憐。走到他身邊,便能感受到他流汗時身體蒸騰而出的熱氣。 “睡了便可能夢游,不睡也就解決這個問題了。”齊雍如是道,看來他還真打算采納姚嬰的提議,不睡覺就不會夢游了。 “你還真信了?有問題就得解決問題,死撐著不睡覺算什么法子。你這汗呀,衣服都濕透了,你若是實在難受,我找來干凈的衣服你換上?”雖說可能換了之后還是濕透,但,大不了多換幾次唄。 微微搖頭,“換衣服的速度可能都及不上流汗的速度。你離那么遠做什么?本公子現在身上很難聞么?”不過,猜猜也是,必然都是汗味兒。 搖頭,“那倒是沒有,我覺得你的汗可能都不是咸的?!苯裨?,他的衣服干了,但什么都沒有,沒發現有什么鹽漬。 齊雍發出一聲嗤笑,隨后抬起左手,“不然你嘗嘗?” “惡心不惡心?”姚嬰無語,不過,卻還是走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齊雍看著她,濕潤的眼睫隨著她的動作而微顫。 他的衣袖都濕漉漉的,抓著,一直舉到自己鼻子前,姚嬰嗅了嗅,之后搖頭,“沒有奇怪的味兒,還是屬于你身上的那股香味兒,放心吧。”一點兒都不臭。 薄唇偷偷的微彎,齊雍轉臉看向別處,汗水順著他脖頸往下滑,那畫面倒是異常的有些好看性感。 掃了一眼他那樣子,姚嬰也不由得笑了笑,隨后用手巾把他臉上脖子上的汗擦掉。 “你躺下休息一會兒吧,若是不想睡,那便不睡,也沒人強迫你?!睎|哥應當將其他人都分派回了酒樓,這小院子里也沒幾個人。他若是真的夢游出去逛蕩,也不會有太多人看見他丟人現眼。 “不睡覺便能解決的問題,幾天幾夜不睡,對本公子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也或許,撐過了最初的幾天,這癥狀也就沒了?!饼R雍對自己還是十分有自信的,他不信他那么脆弱。夢游?他沒親眼看到自己夢游,就總是覺得能夠戰勝那些狀況。 姚嬰不予置否,他本就是極度的自大自戀,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真應該有個錄像機,把他夢游的鬼樣子都錄下來,免得他不信。 齊雍終是被勸動,身體向后倚靠在了折疊好的被子上,放開長腿,他的褲子都濕漉漉的。 姚嬰的視線在他的腿上過了一遍,之后偏開了腦袋,他也未免太‘肆無忌憚’了些。 將屏風上的披風扯下來,直接扔到床上,倒是正正好好的蓋在了他身上。 齊雍自己拿著手巾擦汗,披風從天而降,他轉眼看向她,“這又是做什么?我不冷?!币驗榱骱共恢?,他甚至覺得很熱。 “你那中衣通透,我可不想看你若隱若現的‘玉體’?!辈剂隙假N在他身上,清楚的很,跟沒穿也沒什么區別。 齊雍恍然,垂眸看了一眼,額頭上的汗水隨著他垂眸的動作而滑進了他眼睛里。 閉了閉眼,“本公子也無意這么快在你面前展示雄風?!彼皇怯幸獾?。 無言以對,“你的‘雄風’可真是嚇死我了?!崩毖劬?。 拿過他手里的手巾,在水盆里浸濕重新洗一遍,之后返回床邊給他擦拭。 閉著眼睛任她擦拭,齊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