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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憐了,反而很具誘惑。 這么瞧著,也看不出什么來,一切都挺正常的。 他轉(zhuǎn)過臉來,發(fā)現(xiàn)姚嬰正用那種難以言說的眼神兒盯著他,他也不由的揚眉,“看什么呢?” “沒什么,你還覺得疼么?額頭,還有手?!币暰€從他的額頭落在他手上,額頭的傷沒包扎,因為他昨天一個勁兒的流汗。只是這會兒有點紅,但不再流汗,看起來也好多了。 “還好,能忍得住。”齊雍回答,一邊看著她。他的眼睛一向充滿了壓迫力,而他用一種很認真又有點膩的眼神兒,就更是讓人覺得壓力倍增。 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姚嬰不由長嘆口氣,看他這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舒服了。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進來,也不知何時,房門都敞開了。 姚嬰扭頭看過去,這才瞧見門外陽光很好,都不知什么時辰了。 進來的是東哥,后面還有護衛(wèi),端著托盤,飯菜和湯藥一并送了進來。 “阿嬰,回去休息吧,熬了一夜了。”東哥拍了拍她肩膀,這一晚她在這兒守著,其他人倒是好好休息了一陣兒,這會兒也該換班了。 “好?!闭酒鹕?,姚嬰都有點迷糊了??戳丝待R雍,他還在盯著她看呢,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只不過,他昨晚睡著了之后夢游,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了想,她趁著護衛(wèi)把飯菜送到床邊的時候,她朝東哥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門。 “不知阿嬰有什么事情要避開公子說?”東哥很明白她叫他出來的意思。 “不知韓伯有沒有和你說,昨晚公子睡著了夢游,一直在這院子里頭轉(zhuǎn)悠,像鬧鬼了似得。他白日里若是睡著了,東哥你看的嚴一點兒。白天眼睛多,他那個樣子實在有礙瞻觀,再說可能還會引得護衛(wèi)心里不安。我覺得,他白天要是夢游的話,你就把門窗都鎖上,把他關(guān)在里頭折騰,刨坑挖地都行,只要別出來嚇人就是了。”姚嬰小聲的說著,作為長碧樓的領(lǐng)導(dǎo)人,他要是夢游到處逛游,成什么樣子? 東哥倒是沒想到還有這事兒,韓伯也沒有跟他說。 想了想,他覺得姚嬰說的有道理,大白天的,齊雍若是夢游,絕對不能讓他到處走。 “好,我知道了?!彼⑽㈩M首,知道該怎么做了。 就算是把齊雍當(dāng)成動物,圈在那房間里,也決不能讓他出來丟人。 直接回了對面的房間,姚嬰倒在床上便起不來了,很快睡過去。 只不過,大概是因為齊雍折騰的,她夢里都是齊雍夢游在逛蕩的情景。他不止在院子里逛蕩,還跑到大街上去嚇人,引得圍觀的人都害怕不已。她也跟著心驚膽戰(zhàn),很想把他扛回去,可是又扛不動他。 天知道她在夢里折騰了多久,累的她精疲力盡,感覺手腳都抽筋的開始抖動,她才睜開眼睛。 而睜開眼睛她就清楚了,她的確是手腳抽筋,這不是夢。 趴在那兒,她撐了好久,這手腳的抽筋兒才緩解。翻轉(zhuǎn)過身體癱在那兒,這一覺睡得她滿身都是汗。 該死的齊雍,讓她夢里也不得安生??墒沁@會兒醒了,她也的確是擔(dān)心他,也不知白天有沒有出什么癥狀。 想她白天也沒在他身上看見什么不對勁兒,如果真的是中招了,那么,也只有那個‘小孩兒’有下手的時機以及本領(lǐng)了。 她躺在那兒鉆研了許久,隨后才起身,換上干凈的衣裙,將長發(fā)重新整理好,她已是饑腸轆轆,餓的沒有絲毫力氣了。 走出房間,太陽都偏西了,這院子里散著余暉,有那么幾分清冷之意。 出入的護衛(wèi)看見她,也立即點頭打招呼,謙遜而有禮。 姚嬰也頜首示意,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共同遇到一些危難,她這赤衣加身的地位似乎也愈發(fā)鞏固了。 往齊雍的房間那邊走,走到近處,便聽見里面有說話聲,看來這家伙沒睡覺。 正好有護衛(wèi)從里面出來,姚嬰揚了揚下頜,叫那護衛(wèi)過來,“誰在里面呢?” “是孟公子來了。”護衛(wèi)如實答道。 孟乘楓?他怎么來了。 往門口移動,姚嬰也沒進去,只是站在門口那里聽。廚房那邊,給她拿飯的護衛(wèi)走過來,看著她站在那兒偷聽的樣子,不知是進還是退。 聽了一會兒,其實里面也沒說什么,兩個人在討論孟梓易。 片刻后,姚嬰自己從護衛(wèi)手里把托盤拿過來,然后進了房間。 她出現(xiàn),房間里的人都看了過來,齊雍孟梓易,還有東哥,他們?nèi)齻€人在房間里。 看樣子,這白天齊雍也沒睡覺,更沒夢游。他就倚在床上,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樣子,好像受了傷也沒感受到一絲的疼痛。 “公子,孟公子,你們用膳了么?”端著托盤,她徑直的走到桌邊坐下,問道。 “自己用吧,睡了一天,舒坦了么?”靠在床上的人歪頭看她,唇稍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疼痛沒錯,但,看見這個小人兒,他心情就好了起來。 雖說總是使一些小計謀,但,她的心,他也是看得見的。只能說她天生就是如此狡猾和不安穩(wěn),有一種想要‘控制’他的欲望。 “嗯,舒服多了。”點了點頭,她拿起筷子吃飯,聞見飯菜的味道,她口水都流出來了,肚子里更是咕咕叫。 孟乘楓就坐在旁邊的窗前,看著她悶頭用飯,他顏色淺淡的眼睛也不由染上一絲笑意,她吃飯的樣子真的很像松鼠。 “阿嬰,孟公子今日過來,是有大事?!贝蟾攀且驗檫@房間里的氣氛有那么一點不自然,東哥忽然開口道。 聞言,姚嬰抬起眼睛看向孟乘楓,他也正在看著她。 “是這樣,孟公子昨晚,和公子有一樣的遭遇?!睎|哥接著說道。 將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姚嬰看著孟乘楓,“孟公子,你也夢游了?” “據(jù)說,是那樣了?!泵铣藯魑⑽㈩M首,他也不知自己有沒有夢游,是護衛(wèi)說的。 “那昨晚,本公子又是何情形?東哥說,只有你看到了?!饼R雍問道,自己夢游,他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這若是換了別人跟他說,他是不會相信的。 “你睡著了之后就莫名其妙的爬起來了,一點兒聲音沒有,走到院子里亂轉(zhuǎn),像鬼一樣?!笨粗敫嬷?,當(dāng)然了,語言可能沒辦法表達他那詭異的樣子。 “本公子還有夢游之時。這是病,應(yīng)該有法子醫(yī)治。”齊雍哼了一聲,顯然對這種病癥表示嗤之以鼻。 “是啊,可以治,你不睡覺就行了。”姚嬰跟著點頭,他想的很簡單。 “你若守著,本公子興許真的會撐住不睡?!饼R雍接著道,不睡覺而已,而且,在不睡覺的時候還可以做很多事。 “我可以守著你,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