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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喜歡著的人,或許變成了什么樣子,都會認(rèn)得吧。 “你說的是田天嬌,她父親是皇都金衛(wèi)甲左副都統(tǒng)。沒錯,上次在鬼嶺,她的確是追到了我,也認(rèn)出來了。”姚寅的語調(diào)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他對若喬,好像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說起來,倒是我這個meimei有點(diǎn)傻。上一次在鬼嶺,我居然都沒認(rèn)出來。一個會救我的人,又豈會是陌生人。哥,你離我近一些。”她動彈不得,他卻一直坐在遠(yuǎn)處,這里又黑漆漆的,她什么都看不到。 “認(rèn)出我也不是什么好事,本想著就讓你覺得我死了,也好過看見我這個模樣而傷心難過。大壯,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無論如何,你得好好活著才是。”他邊啞聲的說著,一邊挪過來,再次抱住了她。 試探著想要伸手去回抱他,可是這手根本動彈不得。 還有話要問他,可是,沒來得及再開口,她就覺得肩頸處遭到一下重挫,然后她眼前便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體的麻木,緩解的過程是十分緩慢的。姚嬰在夢中一直都在感受著麻木,還有從腳底一直往上蔓延的點(diǎn)點(diǎn)刺痛。 隨著那刺痛蔓延到喉嚨的時候,她就開始無故的犯惡心。那股子惡心感終于將她喚醒,睜開眼睛,看到的青蔥的樹木,和被嶙峋絕高的石崖分割出來的湛藍(lán)的天空。 她也不知躺靠在哪里,皮rou的刺痛不算什么,卻是那股子惡心的感覺從喉嚨處洶涌而來。 她忍著忍著,卻終是忍不住。扭過頭去,隨即開始嘔吐。 她腹中本就沒有什么東西,更是吐不出東西來,只是這般干嘔幾下,喉嚨處舒服了許多。 驀地,一道挺拔的身影從荒草掩映間快速的躍了出來,只是一眨眼便奔到了姚嬰身邊,一手托著她肩膀把她扶起來,另一手落在她背上輕拍,“到底哪里不舒服?喝水么?” 這聲音已不是姚寅,而是齊雍,他單膝跪在她旁邊,只是把她托起來而已,她就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布偶。 搖了搖頭,她抬起一只手推開齊雍的手臂,坐直身體。因?yàn)楦蓢I,她眼睛好疼,應(yīng)當(dāng)是刺激的眼睛想流淚,但是淚腺壞了,流不出來。 這里不是昨晚的石崖縫隙,就是一處在凹凸不平怪石嶙峋的石崖間的空地而已。 周邊的荒草和歪歪斜斜不知品種的樹木好像在打架一樣,生長的亂七八糟。 已經(jīng)不見了姚寅的影子,昨晚是他把她敲暈的,她還記著呢。 她坐在那兒,通紅的眼睛四處轉(zhuǎn),但始終都沒有落在面前那個人的身上。 齊雍靜靜地看著她,漆黑的眼睛深沉無際,即便是不去問,他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孟梓易的問題,你需要再按捺一段時日,他知道一些大秘密,一些多年來長碧樓也沒有挖掘出來的秘密。”思考了半晌,齊雍開口。但說完之后就覺得方向可能錯了,不應(yīng)該先說這個的。 “但我覺得,孟梓易的問題有點(diǎn)復(fù)雜。他錯認(rèn)為我是鬼母,但是卻要?dú)⑽遥瑸槭裁矗俊币肷钌畹匚跉庹f道,盡管語氣不怎么樣,但理智還在,有些事情說不清楚。不管是齊雍還是姚寅,他們有一點(diǎn)很像,就是不該說的一個字兒都不會說。 齊雍看著她,似乎因?yàn)樗卦捔耍谋砬橐搽[隱的一松。 “他會是巫人么?可留荷塢孟家人怎么能是巫人。如果說他真有巫人血統(tǒng),那也必然是他母親那邊出的問題。”如果他是巫人,又怎么會想殺了鬼母?好像怎么想都不對似得,邏輯不通。 齊雍伸手,抓住她擱置在腿上的手,握緊,“巫人傳承太久了,他們的秘密,也太多了。” 姚嬰的視線落在了他的手上,之后緩緩的轉(zhuǎn)向他的臉,她的眼神兒也沒什么特別的,但齊雍看著她,就莫名其妙的氣勢一弱,手也自動的拿開了。 淡淡的收回視線,姚嬰甩了甩自己的手,“所以我哥的任務(wù),就是去探查他們的秘密是么?” 齊雍微微垂眸,真是鮮少看到他這氣虛的樣子,原本身上自帶光環(huán),但現(xiàn)在,那些光可都弱了下去。 “他參與了擁有很高權(quán)職的巫人內(nèi)部禍亂,也是從那個時候,我們才知鬼母一派的輝煌已是過去時。他也在那次禍亂中險些喪命,傷的太重了,我沒有辦法,為了救他,只得用一些禁忌的法子,但禁忌就是禁忌,是有遺患的。”齊雍低聲的說著,但顯然也是挑揀了他能說的,不能說的還是隱藏了起來。 姚嬰看著他,真是很難得能看到他這個樣子。不過,他擺出這個態(tài)度也是應(yīng)該的,姚嬰暗暗的咬牙,生出一股想拿個痰盂扣在他腦袋上的想法。 “嘔!”扭過身去,她忍不住的再次干嘔,吐出來的就是口水而已,除此之外啥都沒有。可越是這樣越難受,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吐出些什么來。 齊雍立即托住她,另一手在她背上輕拍,“走吧,我?guī)慊厝ァ!?/br> “藥物后作用而已,沒什么事兒。我就說過,我能消化很多有毒的東西,孟梓易毒不死我。”他的秘法可能真的會殺死鬼母,但她又不是真正的鬼母,所以才會這樣。 “走。”不由分說,齊雍直接將她橫抱起來,便快速的離開了原地。 他們原本待在石崖叢中的一處凹陷處,又沒有可以橫穿過去的縫隙,他抱著她,輕松的躍起,踩踏著凸起的石頭或是歪歪斜斜的樹木,都成了他借力的工具,很快便躍上了高處。 這‘云霄飛車’姚嬰也算坐了很多次了,倒是沒有任何驚慌和不安。齊雍帶著她從一個高處直接躍了下去,落地之時他一點(diǎn)停頓都沒有,直接躍進(jìn)了那石崖下的縫隙之中。 這石崖之間天然生成的縫隙,之前姚寅就是帶著她從這里走過,高度寬度皆具,走在其中不費(fèi)一絲力氣。 齊雍這么高,都無需低頭,抱著她穿行而過,速度特別快。 大概是因?yàn)轭嶔ぃ懿涣四菒盒母校緛聿患敖o齊雍信號,便歪頭吐在了他身上。所幸肚子里空無一物,吐出來的就是口水而已。 齊雍低頭看了看,腳下的速度便更快了,從這石崖的縫隙之中出來,便到了之前小船停靠的水邊。身后及兩側(cè)放眼望去皆是高聳林立的囚崖,而對面則是一望無際的水。 留荷塢派了大批的人馬過來,齊雍抱著姚嬰出來,留守在這里的人便迅速的圍了過來。 其他的人都進(jìn)入囚崖去追那個挾持姚嬰的人了,當(dāng)然了,他們也并不知那人是誰,只以為是個不知名的暴徒。 齊雍話不多說,直接躍上一艘小船,并吩咐其他人過來撐篙。 留荷塢的護(hù)衛(wèi)不敢怠慢,兩個人迅速的跳上小船,一前一后的撐篙,便離開了這岸邊。 小船上,姚嬰靠在齊雍的腿上,吐的他袍